第10部分 (第1/4頁)
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障=鷯胛誆祭�L致奐倘蔚娜搜 F障=鷀擔骸澳忝腔拐沂裁矗坑幸桓魷殖傻娜寺錚∥侄�頡!鋇�鈧照庖晃恢沒故歉�嗣錐�恕K�俏誆祭�5木���
即使是依照情報這一行裡適用的獨特的道德標準來衡量,米爾克也是一個性格不健全的人,還是一個健身狂。他對蒐集情報幾乎達到痴迷的程度,不僅是他下令24小時監視持不同政見的嫌疑分子,還監視自己同事。他急於在領導人中發現隱藏的叛徒,並向我許諾,如果我能夠從豆945年後存放納粹檔案的西柏林美國檔案中心搞到某種證據,證明有哪個東德政治家在第三帝國時期曾與納粹同流合汙的話,他將授予我崇高的榮譽。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多低階趣味的材料他都要收進辦公室保險櫃的紅夾子裡去。
一次,我下面的一個人頗為困惑地向我彙報說,他看見昂納克(當時是自由德國青年聯盟的頭頭,後來成為東德領導人)在一個黃昏把司機打發走後,偷偷鑽入東柏林的僻靜小巷中。我一聽就知道,昂納克一定是去和情婦幽會。那時他已結婚,妻子也是一名國家幹部。我把這件事當笑話說給米爾克聽。“這種材料無需放在檔案裡,”我邊說邊準備隨手將材料扔掉。“別扔,別扔!”這位反諜報機構的首腦忙不迭地阻止我。“把材料給我。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用?”於是他的紅夾子裡收藏的昂納克一生中不甚光彩的材料當中又多了一份。幾十年後的1989年,當檢察官搜查米爾克的辦公室時,發現了這份材料。
清洗一旦開始就難以止住。4年後,烏布利希施展手腕,又一次把沃爾韋伯免職,安排米爾克接任國家安全部部長。他在這個位置上一直坐到1989年才下臺。米爾克的辭職猶如一場鬧劇。他在東德議會上裝模作樣地和大家告別說:“我愛你們所有的人。”
第五章 邊幹邊學
50年代初的德國像一張巨大無比的蛛網。各種公開或秘密的關係交織在一起,錯綜複雜。無論是左派還是右派陣營裡的人都有難言之隱或是秘而不宣的特殊關係。沒有一件事黑白分明。沒有任何人可以完全信賴。看到的外表往往是假相。人人生活在神經高度緊張之中,彼此相互猜疑。比利·懷爾德拍攝的反映美佔區生活的電影,尤其是《域外戀》這部片子,以及我弟弟拍攝的反映俄佔區初期日子的電影,均捕捉到了這種氣氛。 兩個德國均稱,它們的目標是實現國家統一。鑑於戰後德國的分裂源於戰勝國之間的利害衝突,我個人覺得這一目標在可預見的將來根本無法實現。1953年6月東德境內的騷亂也堅定了華盛頓和倫敦的信心:擊退蘇聯勢力擴張的戰略一定會奏效。由於受到政治、經濟以及軍事方面的壓力,統一的希望更加渺茫。西方把重新武裝西德,將其拉入西方軍事同盟置於議程之首。儘管如此,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的領導人仍然死抱住德國統一的口號不放,全然不顧大批的東德公民移居海外。
我國領導人最關切的是設法使東德具有自己鮮明的特徵。他們內心深處始終無法擺脫“第二個德國”與生俱來的脆弱感。一種近乎於荒誕的愛國主義崇拜應運而生。我們設計了自己的軍禮服。我本人就有5套。對一個從未服過役的人來說,成就可謂不小。在這期間,烏布利希鼓吹的一個頗為奇怪的想法是再次使用軍事象徵手段。鑑於我們曾批評西德沿襲希特勒軍隊的好戰的民族主義傳統,這一做法無異於一百八十度大轉彎。1951年在東柏林舉行的蘇聯陣營內的世界青年運動會上,第一次公開演奏了傳統的軍樂。我和許多共產黨人一樣,對此深感不安。我們一直認為,這種尚武主義與音樂的結合構成了納粹主義的溫床。當進行曲響起的時候,我轉過身,問和我一起站在觀禮臺上的俄國猶太人作家愛倫堡對此有何感想。他像典型的俄國人那樣聳聳肩,回答說:“德國人一向喜歡正步走。”
與此同時,我們新成立不久的情報局正在埋頭熟悉情報這一行。一個情報機構剛成立時,難免會受到墨菲法則的影響。在科技領域尤其易於犯錯誤或是作出錯誤的判斷。
50年代期間,成千上萬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的公民源源不斷地透過當時幾乎完全開放的邊境,移居西柏林和西德。1953年6月的起義之後,外流的人數大幅度增加。起義後的3年裡,民主德國1800萬人口中有將近50萬人逃到西德。
我們的間諜混雜在人群裡進入西德並不困難。他們通常年紀很輕,堅信共產主義。日後取得的不少成就都是靠這批人鋪的路。他們到了西德後,一般被收容在難民營裡並受到盤問。不過只要事先編好一個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