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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爾德,對此他除了提個簡單問題之外,沒有有什麼好說的。那問題連點疑惑都沒有激起。愛瑪沒有費多少口舌便使他相信,他們的幾輛車甚至有空讓哈利特也坐進去。
哈利特、埃爾頓先生和奈特利先生是專門請來與他們作陪的。時間要早,人數要少,伍德豪斯先生的習慣和嗜好在每一方面都要得到照顧。
這真是一次偉大的事件——因為伍德豪斯先生居然同意在12月24日晚生出席外面的聚餐會——這之前的那天晚上,哈里特是在哈特費爾德宅子度過的,她患了感冒,難受的利害,要不是他真心堅持要回去讓戈達德太太照料,愛瑪絕對不會放她離開這房子。愛瑪第二天去看望她,發現她已經不可能出席朗道斯宅子的聚會了。她發著高燒,喉嚨疼的利害。戈達德太太滿心慈愛的細心照料她,還與佩裡先生談過。哈利特病的太重,精神低落,無法抗拒專家的指示,她因而不能參加這次愉快的聚會,不過,她說起自己的這次慘痛損失時滿面流淚。
愛瑪儘量多陪了她一會兒,以便在戈達德太太不可避免的離開時照料她,為了打起她的精神,她說起埃爾頓先生假如知道她的狀況,會感到多麼難過多麼憂傷。最後離開時,他至少感到比較安慰,心裡甜蜜的認為他會覺得的沒有她在場。那將是一次最索然無味的拜訪,而且相信大家都會非常想念她。愛瑪離開戈達德太太的門口沒有走出幾碼遠,突然遇到了埃爾頓先生,他顯然是朝那扇門走去的,他們並肩緩緩步行,一邊談起病人的情況,他聽說她的病不輕,本打算去問候,以便將她的病情彙報給哈特費爾德。約翰·奈特里先生迎頭趕了上來,他帶著兩個大些的兒子去唐沃爾宅子做每日一次的例行拜訪回來。兩個孩子顯得十分健康,臉頰閃爍出紅光,顯然得益於在鄉下自由奔跑,而且似乎也能保證迅速消滅匆匆趕回家要吃得烤羊肉和大米布丁。他們聚到了一起,並肩而行。愛瑪正在描繪她那朋友的主要症狀:“喉嚨疼的像著了火,渾身發燒,脈搏很快,卻很虛弱。”等等。她還從戈達德太太那裡得知,哈里特很可能會得非常嚴重的喉疾,她常常為此感到恐慌。埃爾頓先生聽了已經感到恐慌,驚歎道:
“喉疾!我希望不是傳染性的。佩裡看過了嗎?你實在不應該僅僅關心你的朋友,,也該關心關心你自己才對。我要懇求你別遇上危險。佩裡為什麼不去看她?”
愛瑪本人一點也不感到驚慌,她盡力平息這種過渡的焦慮,保證說戈達德太太有經驗會照料。但是,鑑於他仍然存在一定程度的不安,他又並不希望撫平這種感情,其實,她寧願助長這種感情而不是消除它。不久,她用彷彿談起完全另外一碼事的口吻補充道:
“天氣太冷,真是冷極了。看來馬上要下雪,假如今晚是上另外一個地方參加另外一個聚會,我真的會找藉口躲在家裡,而且要勸阻我父親也別去。不過,既然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似乎他自己都不覺得冷。我也就不便干涉了。否則,我知道維斯頓夫婦會極為失望的。不過聽我說句話,埃爾頓先生,假如是你請客,我肯定會謝絕。你已經讓我覺得有些冒失,考慮到明天要談個不停,會讓人感到疲勞不堪,我認為今晚呆在家裡仔細保養不失為謹慎做法。”
埃爾頓先生顯得很尷尬,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事情也的確是這樣的,因為儘管有那樣一位好夫人細心照料,應當心存感激才對,而不是反對她的任何忠告,可他絲毫也不想放棄這次拜訪。不過,愛瑪腦子裡先入為主的成見太深,這時在忙著動腦筋,無法站在不偏不倚的立場上聽他說,觀察他的實時候自然也好象帶了有色眼鏡。聽到他囡囡的重複她的話“天氣太冷,這時冷極了,”她感到非常愜意。她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心情十分歡快,以為它成功地將他從朗道斯宅子救出來,並且保證他這天晚生每個小時都能打聽哈里特的訊息。
“你作的隊,”她說,“我會替你向韋斯頓先生和韋斯頓太太致歉的。”她剛剛說完這番話,便發現她姐夫禮貌的請他上車,既然埃爾頓先生唯一討厭的是天氣。埃爾頓先生立刻表示極為滿意,接受了邀請。這事已經不能改變了。埃爾頓先生要去,他那張寬大漂亮的面孔從來沒有表現出像此刻一樣的喜悅,他的微笑從來沒有這麼生動過,他的眼睛再次與她相遇時,也從來沒有顯出這樣的狂喜。
“哎呀”,她奇怪的想到,“沒有比這更奇怪的事情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出來,可他馬上又選擇與人作伴,把哈里特孤零零留在那裡生病!的確太奇怪了!不過我相信,許多人,尤其是單身男人,出外吃飯不僅是她麼的樂趣,甚至能從中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