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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去處自然掌握在自己手裡!”
那僧人微微搖頭,面露惋惜,道人卻點了點頭,“本就沒有定數,凡事隨意而為,方是處世之道,道友來處奇詭,卻是天地不拘的性子,只願你得償所願,塵緣善了!”
賈蓉揚眉一笑,“多謝道長,俗人自銘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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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懲戒 。。。
卻說到了晚間,二人漸漸醒來,只說腹中飢餓,一見人喜不自禁,既是知道餓了,那便好了一半,待吃了米湯,兩人精神稍稍好些,一家人這把心放了下來。
尤氏與賈蓉雖日常過來照應,卻也不時時在那邊府裡,寧府也需人照應,賈珍如今不同往日,不怎麼管事了,卻幾乎日日窩在尤氏姐妹內室裡,也不知搗鼓什麼,尤氏心灰意冷,也不甚管他。
這日賈蓉上午去應卯,下午在榮國府待了兩個時辰,晚間回了寧府正要吃飯,卻有小廝來說那邊老祖宗有請。
待去了賈母內堂,卻見賈璉肅手站在下方,賈赦賈政跪在地上,涕淚縱橫,賈母由鴛鴦扶著坐在上首,滿臉怒意,一屋子鴉雀無聲。
賈蓉進來時快速掃量一番屋內,在賈母手邊發現了幾張泛黃紙張,心中頓時有數,知賈璉已把找出來的紙符交給了賈母,微微轉念,面上很快調整表情,顯露出帶著些許疲倦的笑容。
賈母見到賈蓉臉色亦是忙得過頭的倦意,想到他這些日子忙前奔後,竟是他一個人周旋著兩家的大小事務,卻是有條有理,並無絲毫疏漏,雖然口氣仍不好,神情已不自覺地緩了緩,“蓉哥兒過來,可憐見的,你卻是心細能幹的,若不是你有見識,我的寶玉和鳳兒被人害了我竟被矇在鼓裡,可嘆我這些個兒孫,竟沒一箇中用的!”
賈母這一說,連賈璉賈蓉都跪了下來,賠笑道,“老祖宗這樣說,可不是折殺我了?璉二嬸子和寶叔有事,我們如何心安?本是老祖宗的福氣保佑著,如今璉二嬸子和寶叔轉危為安,以後卻是有大福氣的,老祖宗且寬心養身為重!璉二嬸子和寶叔若知老祖宗為他們二人過於憂慮,可不是讓他們養病也不安麼?”
賈母嘆了口氣,意興闌珊地讓他二人起來,“你卻是有孝心的。他們二人有賈家祖上保佑,幸而度過難關,若是天災也罷了,老婆子便親自去燒香祈福又如何?可如今老婆子卻聽聞這竟是人禍,叫老婆子如何能夠安心?素日裡這些個不孝的被人挑唆著,只管強逼自己的親子,把我寶玉膽兒都唬破了,我那鳳兒雖潑辣了些,又能得罪哪個?若不是沒有個厲害的爺們鎮著這個家,又如何要她逞強立威?這些個爛了心腸的一心盼望他們死了——難道他們死了,這起子犯上的混賬們我便能饒過了?”
賈赦和賈政愈發被賈母說得抬不起頭來,只趴在地上頻頻磕頭,淚流滿面,賈璉一臉悲痛,“求老祖宗為寶玉和鳳姐做主!”
唯賈蓉默然不語。
賈母卻掂起了那數張紙符,雙手顫抖,“我的寶玉兒,我的鳳兒,這真是生生割我的心啊,竟有人用這等物事算計他們——”
賈蓉沉思半晌,方上前道,“老祖宗且勿傷心,既物證未毀,我們不妨順藤摸瓜,暗中查探,這等陰私物件流落入園內,絕非小事,今日既能咒魘璉二嬸子和寶玉,他日只怕……”
賈母卻是人老成精,自聽出了賈蓉的未竟之語,心頭一凜,拍案站起,“查,一定要查到底,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賈家,做下這等斷子絕孫之事!!”
有賈母在後面撐腰,賈璉是個利落的,賈蓉更是胸中有底,自然很快就查到了馬道婆身上,自她那裡,又找到了趙姨娘的五百兩欠條,再聯絡當日發生之事,自然真相大白。
原來那紙符本該在生效後化作一團菸灰,僧道的到來卻生生打斷了馬道婆的作法,紙符自然也沒能自毀行跡,而自那日起賈璉便封鎖了怡紅院和自己的房間,派人輪班把守,趙姨娘卻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機會將那紙符毀去,正忐忑不安。
而這紙符便是未曾即時毀去,待寶玉好了,趙姨娘也隨時有機會出入兩人房間,將那東西帶走,卻不會有人聯想到她身上,不想賈璉得賈蓉提醒,也聯想到了這一層,早早就把紙符攥在自己手裡,只等報仇,待鳳姐和寶玉一好,立時就把紙符交給了賈母。
賈蓉原不想聯絡到趙姨娘身上,畢竟她卻是賈環和賈探春的生身母親,若她出了這種事,他們姐弟二人在府裡的日子卻不會好過,然而那位馬道婆,既然敢為了幾兩銀子就對賈府的當家奶奶和嫡子出手,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地除去對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