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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
任遠擺出一副很理解對方的姿態,說道:“其實,我也覺得巧,但是我想,從事你們司法行業的,是不是有可能長期在一種高壓狀態下工作導致出了心理問題?特別是這兩個,立功心切,才對我用了那種手段,事後他們也是後怕,左想右想心理壓力太大,然後才出了問題。”
檢察官苦笑了一下,道:“你倒是會為他們解釋。”
半個月後,辦案組多方收集證據,在組裡最後得出證據不足撤消公訴的決定,但是,領導卻不同意,說對方是一個非常狡猾的慣犯,若把戰場轉戰法庭,在強大的心理壓力下,對方有可能出現疏漏的地方,於是,在證據並不充足的情況下,任遠依然被檢察機關控訴了,也就是說,法庭相見,終究不可避免。
第二卷 最牛釘子戶 第二十七章 仙人本是人來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月過去,第一次法庭開庭時間就到了。
法官隆重地宣佈開庭,檢控方立刻站起來進行事實陳述。蘇晨饒有興趣地盯著檢控方,耳朵裡自動過濾分析他的言辭,對於有漏洞的,一一記下。聽了一會,蘇晨面露微笑,準備等結束後給對方上一堂生動的“課”。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檢控方講了一半忽然終止,舉手鄭重地說,就在剛剛收到一重要線索,要求延期,法官稍加思索,也準了。於是,蘇晨還沒開口做一句辯護,嘩啦啦一下,人就走光了。
蘇晨看著任遠,道:“這方雅,玩什麼花招?”
任遠道:“就是要讓你辛一記重拳,有打到空氣中的感覺。”
蘇晨眉頭一揚,逼人的英氣從一身職業套裝她身上逸出,道:“跟我玩兵法,她還嫩一點。”
任遠與蘇晨出了法院,一同驅車回紅樓,剛剛坐下,正要喝喝茶水潤潤嗓子,就聽到有人敲門。任遠開啟院門,對方報他是某某報的記者,要採訪任遠。在任遠再三婉言下終於走人了。這一有個開頭,敲門聲並電話聲就有些絡繹不斷的事。
折騰了好一陣後,蘇晨恨恨地說道:“這個方雅,真是煩人,以前我還當她是一回事,沒想到做事這麼低階。”又見任遠依舊一副自在自得的樣子,跺了跺腳道:“我這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也不奇怪啊,一個原本十多年就要死的人,一回到這個城市就獲得一筆天大的遺產,這奇人奇事加在一起,想不惹媒體注意都不行!”
蘇晨笑了笑,道:“你倒是想得開。”
“想不開又能怎樣?理解萬歲嘛。”任遠說道。
蘇晨忽然眨了眨眼睛道:“你不是神仙嗎?定有許多辦法讓他們知難而退。”
任遠搖頭道:“如果解決一箇舊問題同時又增加兩個新問題,你會不會去這樣解決問題?”
蘇晨搖了搖頭,皺著眉頭道:“但我們武術界,卻向來遵循誰的拳頭硬誰說話的。方雅那種人,給她三分顏色她就可以開染坊。”說到這,蘇晨又笑了笑,道:“她,我看得很清楚,傲性與奴性都在一起的。對付弱者,她可以毫不顧及地打擊,對付強者,她會笑顏如花。”
“就是所謂的叢林法則?”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
任遠掃了蘇晨一眼,忽然道:“按照明、暗、化勁高手的劃分,你應該算是暗勁高手了吧。”
蘇晨點點頭,道:“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你會和一個剛剛學幾天莊稼把式的人過意不去嗎?”
“不會!”蘇晨很爽快地答道:“但是,如果是她主動招惹我,我也不介意作為前輩好好教教他。”說到這,蘇晨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快意恩仇,原本古之俠者本色。”
“是嗎?這是誇我嗎?”
“看過金庸《天龍八步》包不同與挑糞農爭路的那一段嗎?”
蘇晨目露思索之色,道:“看過。”
“包不同明明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對方放倒奪路而去,為什麼卻選擇與那挑糞農一樣喋喋不休爭吵,寧肯空耗費時日?”
“包不同是不屑與那挑糞農計較。”
任遠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樣,在包不同心頭,並不認為自己就比挑糞農高一等。挑糞農要和他理論,自然就和理論。”
“哦,這是一種境界?”
任遠笑道:“我不是說境界,我只是想說,仙人也是人來做,並不如人所說,高人一等。”說到這,任遠停了一下,問道:“我跟你講過閣皂山那些老鬼的故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