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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你不是說要觀察一段時間的吧。”
任遠笑了笑,道:“這個其實也可以解釋,但是,我估計是不能進入書面。我們可能都聽說過,有些鄉下老人去世之前是知道自己要走的,這個時候,他往往會抽出一兩天的時間,圍繞著老屋轉上一週,到年輕時記憶深刻的地方去看一看,或者想辦法把家裡的人都聚集起來,交代一下,這樣的事,也很多。”
“你是說,秦振華老先生是知道自己不日將要離開人世的。”
任遠點點頭。
辦案人員笑了笑,道:“你所說的,的確不能入書面。”
任遠說道:“其實,蘇晨律師也可以證明。一來,她是專業律師,經驗豐富,在秦振華老先生最後簽署遺囑的時候,精神狀態是否完全清楚,意志是否完全能夠自己支配,她應該已經確定了的;二來,秦振華老先生的時候就說了一句,說他後天要走,要蘇晨律師後天上午十點到紅樓去。這走的含義,在那場合說出來,應該很明確,而且後天上午蘇晨去了,對秦振華老先生的遺體做了細緻的檢查,這一切都走了嚴格的司法程式。”
辦案人員點點頭,道:“這些,我們都會找蘇晨律師進一步明確的。”
“至於第二個問題,我想更簡單了,事實上,並非醫院、醫生宣判了某個人死刑的,那個人就一定得死,科學也不是能解釋所有事實的。如果是這樣,這世界上就沒有奇蹟這回事了。”
辦案人員眉頭一皺,道:“你是說,你是一個奇蹟?”
任遠笑了笑,道:“是啊,要不然你們怎麼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
辦案人員放下筆,說道:“我們不是不相信,也不存在相信與不相信的問題,我們只是本著對一宗鉅額財產負責,以及對死去的秦振華老先生負責任的態度,對這件事進行調查,確認,這對你本身也是有好處的。”
任遠答道:“對啊,所以我非常配合啊。”
“那你說說,這十多年,你都做了什麼。”
“讓我想一想,應該說,這十多年,有一大半是渾渾噩噩中度過的。因為覺得自己必死,就走啦,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安靜地死去。”任遠說到這的時候,腦海裡浮現出當初自己一個人孤身在火車上的情景,一個人在臨江市街頭躑躅的情景,那種絕望那種無助,這些感覺還真有些不願說出來。
“具體說地方!”辦案人員冷冷說道。
“我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應該是雲貴交界的一個地方,大山裡,什麼名字我不曉得,只曉得在那住上一段時間,然後遇到一個老中醫採草藥。老中醫看了我的病之後,就開始慢慢治我的病。五年後老中醫去世了,我的病還沒治好,總是反覆,但多少抑制,那我就根據老中醫所學,自己治療自己,一直到現在,差不多好了才出來。”
“說具體一點。”
任遠心念一動,隨口報了一個老中醫的名字。
這種狀況對任遠而言就像是搜尋一般,人名自然浮現,辦案人千里迢迢去調查,還一定真就有這個老中醫,而且還真是那麼多年前去世,老中醫在世的時都住在大山深處,一個月出來給群眾治病,至於他身邊有沒有任遠這個人,就沒人能證明,也沒人能證明沒有任遠這個人的存在。
對任遠的問訊進入了僵局,就在這時,一個辦案人員推門進來,小聲說了一句:“出來談!”然後兩個人就出去談話去了。
等了了一會,那個辦案人員重新回來,一臉嚴肅,說道:“任遠,現在我們有理由懷疑你運用非正常手段。”
“哦?!為什麼?”
“我們剛剛得知,那兩個負責問訊你的公安局的同志無端昏迷了一段時間,現在一瘋,一傻,對這個事,你有沒有話講?”
任遠臉上收掉笑模樣,說道:“檢察官,你想要我說什麼?難不成兩個曾經對我嚴刑逼供的,幾乎致我於死地的人,他們之後生病、感冒,乃至出門發生意外都要我負責!”
“砰!”辦案人員猛地拍桌子,喝道:“任遠,你不要太囂張。”
任遠道:“這就怪了,他們兩個,在所謂的偵訊室內,拿一層層溼毛巾蓋我的鼻子我的口,試圖蒙死我,你們檢察機關不去調查他們的瀆職蓄意殺人,反來責怪我來,莫非就認為老百姓無權無勢好欺負不成。”任遠語氣中也帶著明顯火氣。任遠這麼一說,檢察官就不作聲了,因為無從辯駁。這幾個檢察官,從心底也是瞧不起用刑訊逼供手法的。
“好吧,我們只是例行問一問,只是覺得太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