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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任遠的異樣,完全並沒有在意,而是站起身,徑直進了自己房間。在她看來,任遠十多年後看到蘇夜姐姐親筆寫的日記,有這樣劇烈的反應是正常的,這個時候,自己說什麼,做什麼對他都沒有意義,所以,蘇晨決定進房間,讓任遠一個人在外面待著,好好靜一靜。
蘇晨若是仔細聽任遠說什麼,就會嚇一跳,因為任遠的話語,此刻竟然表現出對蘇夜姐姐無邊的恨意。
是的,任遠現在正是波動著這樣一種情緒。因為在這一刻,任遠本能地認為蘇夜是他修道的最大障礙。任遠入山,宿世修道緣分發動,自是一力求道,別無他想,想念蘇夜自然就成了一種不應該有的念頭。
那麼,蘇夜沒有了,應該正是他得以解脫了。因此,他任遠應該高興,應該笑,可是,為什麼這麼彷徨,為什麼這麼無助?為什麼這麼痛苦?!一時間,任遠有一種徹底打回原形的感覺。
任遠有些失控了,而糟糕的是,這個時候,他耳朵裡似乎聽到熟悉的“嚶嚶”的哭聲。
這真是牆倒又有人推!
是蘇晨在哭,彷彿是情感上的一種共振。她知道大廳中的任遠在看日記,他一句聲音也沒發出,蘇晨自然想象他此刻心裡有多痛苦。蘇晨的感性,彷彿在這一夜獲得極大的釋放,她也忍不住,開始哭了起來。這也難怪蘇晨,蘇晨可謂是這驚天地泣鬼神的感情站得最近看得最清的,因此,她也受傷了。她的內心糾結萬分,在這一刻,她甚至有些感覺自己是蘇夜姐姐靈魂附體。
冥冥中好象真是這樣的感覺。蘇晨於是更加傷心難抑起來,而就在這時,門被忽地推開。蘇晨驚得一下坐起,就看到滿眼通紅的任遠茫然地望著她。蘇晨想喚任遠,叫他不要這麼傷心了,還沒說話,任遠就已經竄到她跟前,一把抓住蘇晨的手臂,激動地說道:“蘇夜,是你嗎?”
任遠的表情,讓蘇晨一下心軟無比,於是她根本無法動嘴唇說個“不”字。蘇晨還沒動,她的嘴唇就被任遠的嘴唇毅然而有力地封上了。
蘇晨立刻掙扎起來,可是她發現根本就掙扎不開,自己平時學的那些已經到皮肉裡到骨子裡形成無數本能的反射,這一下根本都失靈,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動作把任遠摔倒在地,美麗的國術高手就這樣任遠大肆“侵犯”。
彷彿是乾枯了許久的草原突然點著了一把大火,蘇晨剛才在上樓前心頭冒上“權把姐夫當丈夫”的荒唐念頭,在進一步實實在在的肌體廝磨當中一下昇華了,剎那間,從未被男子這樣欺負過的蘇晨一下情慾兩難抑制。
任遠在定中,在他以為的定中模糊的看到蘇夜。
蘇晨像蘇夜,這一番情感激盪,情緒上也像,任遠頓時忘了現實與虛幻,總是夢裡千百度都尋不到她,而這一刻尋到了,自然不能放過。他要做的,就是要把兩個人都拆了,最後揉成一個人,只有這樣,這兩個人才永遠不能分離。
就在蘇晨覺得自己的初夜就這樣草草率率交出去的時候,任遠的動作忽然停住了。這個時候,意識到自己抱著任遠的蘇晨開始感覺到任遠的身體內就像打雷一般,漸漸,蘇晨感覺她的周身上下也跟著打雷,彷彿就是任遠的體內,又好象從最遠的天際打來,一陣讓身心非常暢快的暖意四竄。蘇晨的臉不禁紅了,難道這就是性愛的快樂,可是,他們好象還沒見真招啊?!但是,真的很愉快!
很快,蘇晨發現根本自己是想岔,各派拳種到高深處都有用“音”又筋骨皮肉接入五臟六腑,譬如形意的虎豹雷音,譬如八卦的哼哈。任遠突然打雷連帶自己身體震動,似乎讓自己在瞬間溝通體表與體內。愉快的感覺是因此而來,而非是那個。一念及此,蘇晨的臉就更紅了,覺得是任遠才讓自己難堪,這麼胡思亂想的。
任遠抬起頭,一雙眸子重歸清澈純淨。見狀蘇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因為他身子分明很邪氣地趴在自己身上,但他的眼睛卻可以那樣純潔無邪。
修道之路,百相叢生,在危險之極,純陽之力發作,自然雷聲滾滾,任遠心神歸位。
任遠剎那間明白是情魔忽動,讓他突然心神失守。
任遠情魔已去,明白過來,身子已趴在小姨子身上。
蘇晨一雙美目惡狠狠地盯著任遠,卻不說話。
這個時候,蘇晨就是要等任遠說話,看他怎麼說!
任遠看了看蘇晨,然後爬了起來,“哎呀”了句,道:“剛才怎麼斷電,是不是打雷了。”然後站起來,渾事沒發生狀,出了門。
對於這場突如其來即便自己是大仙都無法預測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