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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徹底暈菜。
我不知道的是,畢業後的老白並沒有當詩人,而是咬牙切齒進了一家地產開發公司。那公司名字叫原丸地產,聽說是日本鬼子入股的公司。老白在裡面像孫子一樣呆了三年,低聲下氣拿微薄的薪水給刻板的假日本鬼子打下手,最後“莎揚娜拉”轉投本土的一家小地產公司做副總。
三年時間,老白也算成了高階白領,按揭買了別墅,雖然是聯排的(就是所謂的TOWNHOUSE),還買了一輛大眾寶萊。
老白的身份一經上升,非煙對他這個小時候的鄰居更是另眼相看了。所以當有一天非煙同志被老白誘拐或者自願爬上了老白的床,已經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了。
只有我格子矇在鼓裡。
後來我才知道,非煙和老白有的第一腿,是一個非煙加班的晚上。
老白那天晚上碰巧也在他的公司加班,到了凌晨12點的時候,老白掛了非煙的手機。
他們去酒吧喝了酒。在一點的威士忌下肚後,老白回憶了自己受辱的大學生活和幫鬼子幹活的那三年。
老白感嘆說:“我爸媽真的不好,給我取了個爛名字,白,有,才,白有才就是沒有才。”
非煙同志說不是這樣說的,你很有才,如果當年你堅持一下,你都可以當桂冠詩人了。老白說詩人算個啥,不能當飯吃,別人還能用詩歌泡妞,我老白連用詩歌泡妞的機會都沒有。
這句話刺了非煙的神經。
之後老白開著車送非煙回家。
在我家樓下,老白藉著車裡昏昏欲睡的燈光,像神聖的神一樣用手輕輕撫摸著非煙同志微醺的臉。
老白說:“非煙,為什麼當初你不和我呢?”
非煙說:“打從小我就沒看上過你。”
就這樣,人家就在我格子的房子下面,上演了往事情未了。
當我和非煙在我們熟悉的大床上搞離合運動的時候,非煙是否已經體會到身與心分離的肉慾感覺?因為,不知道某個該死的心理學家說,女人的性慾是隨著心走的。
這道理我懂,但我不懂的是,非煙其實在沒和我在一起之前,早就已經走了。 。 想看書來
第七節
這一天起床後,我在玩電子遊戲,非煙則拼了命一樣用手機發資訊。發完了手機簡訊,她就要去美容中心去做美容去了。非煙對還在電腦前全神貫注的說:“格子你不知道,那些闊太太們有多悲哀,人老珠黃的,為了栓住老公的心,拼了命一樣在那裡受罪,你說,這麼做值得嗎?”
我說:“如果不值得,你怎麼也去受那份罪?”
非煙不理我,自言自語道:“我這是保養,她們是想返老還童,性質不一樣。”
我心想這有什麼不一樣呢,道理其實是一樣的,以為有了好看的臉蛋,就能抓住男人的心,女人怎麼都那麼白痴呢?其實想抓住男人的心很容易,不是靠臉蛋,靠的是策略。如我這等做廣告策略的,講究的是步法。臉蛋只是其中之一招,真正的還是全面發展。我們的老祖宗都說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只要女人用心想一想,從修身到收拾自己的老公,關鍵還是修身。修身是基礎,是重中之重。
我和非煙說,所謂修身,絕對不是美容。
好了,不和非煙同志嘮叨那麼多了,嘮叨多了非煙同志還以為我是八婆子。今天我有重要的朋友要見,我們要去喝茶。
我的朋友叫費力。
費力同志是個儒雅的人。對於世界和人生的看法,少了急噪,多了雲淡風輕。
這是個有很多經歷的人。
有很多經歷的人,都把很多事情看得很開。
我喜歡這樣的朋友。
我的坐駕被非煙徵用了。關於我的坐駕,非煙同志還有另外的看法,她說,那地方最低檔的都是賓士和寶馬,誰會開著一破A6,簡直是丟人現眼。非煙同志說是這麼說,但每次還是開著我的破A6去。
女人啊,女人。
我打車到綠野仙蹤茶樓,路上堵車得要命。這城市不像城市了,某某曾經築書立說,最好的城市是由公共交通主導的城市,住得最舒服的城市是步行者的城市。而現在的中國城市,沒有了步行和公共交通的痕跡,只有像甲殼蟲一樣眾多的私家車朝狹窄的道路上擠,大家都進退不得的時候,就只剩下一片罵孃的聲音。
費力同志說,這個城市在五十年以前,還是個小鎮,日本鬼子的飛機一看到這小鎮人那麼少,也就扔了幾顆炸彈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