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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會幸福的,就像你一樣。
時鐘指向23:50,可還沒見到非煙的影子。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看著手機班駁的螢幕發呆。我喜歡發呆,但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而發呆。我在為非煙擔心麼?可能。擔心她幹什麼呢?不知道。
非煙只是那個在下午的明媚陽光中走來的女子。
非煙走在林蔭道上,有一輛急速而來的破腳踏車把她給撞倒了。那個騎著腳踏車的眉目清秀的男孩在撞倒了非煙後,不顧一切地把非煙扛了起來朝學校的醫務室飛奔。
這是五年前的情形。
那個扛著一個漂亮的受傷的女孩狂奔的男孩一邊跑,一邊對痛苦不堪的女孩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那個男孩,就是我。
我在回想那些過去的時候,腦子裡有陽光星星點點落下來,陽光的點越來越密集,直至耀眼。當我滿腦子都是耀眼陽光,非煙正在烏煙瘴氣的K歌房裡唱SHE的歌曲,這時她發現自己的手機震動響了起來。
非煙接了電話。
老白說,親愛的,我想你了。
非煙一聽到是老白的聲音,趕緊躲到隔壁的衛生間,道,你找死啊,我現在和我同事在一起。
老白笑嘻嘻說,格子呢?
非煙沒好氣說格子在家。老白說等下我去見你怎樣?非煙說不見,就這樣。
那天晚上非煙帶著一身的芝華士12年的香味回來,之後我和非煙搞了一次有半個月都沒搞的運動。非煙甚至採取了她很少用的女上位姿勢,弄得我歡快得不行。哼哼中我糊里糊塗中竟然想起了剛賣了錢的廣告語:
“有了王小寧,咱們一定行!”
第六節
後來我想,非煙什麼時候和老白好上的呢?或許,是從大學甚至是更早的時候就開始了?那時侯,老白和我一樣,是追求非煙的眾多追求者之一。在眾多的追求者當中,我和老白應該是最遜的。
當大家還是莘莘學子的時候,都是處在同一個起跑線之上。所謂的優秀者,僅限於校園之內。但就是那些優秀者,蓋過了我們這些芸芸眾生。後來現實殘酷地證明,畢業出來之後,校園裡的優秀者,有時候甚至不如校園裡的痞子。
我和老白都是校園的痞子型別。所謂痞子,就是學習不上進也不落後,社團工作不積極也不反對,四年時間不入黨不退團,有點好,有點壞。
我是痞子中的好人,老白是好人中的痞子。
老白先於我認識非煙。所謂先於我,就是從小時候說起。
老白會寫詩歌,他隔一段時間就在文學社團的刊物上發表幾首小詩。從小開始,非煙對老白是有點崇拜的,因為有一次和非煙約會,非煙就和我說,你認識你們系的老白嗎?我說我認識,不就是那個天生長相猥瑣的人嗎?非煙說人家長相猥瑣,可是人家有才呀哪像你,你只是一個花心大蘿蔔。
非煙說老白寫的那幾首詩簡直是太有才了,在我們經常約會的相思湖畔,非煙在墨綠的湖水邊回過頭來對我說:“格子,我給你背老白寫的一首詩吧!”
那時候非煙眼神迷離,彷彿老白就在眼前,而我格子已經完全隱沒,變成了一個只配給王子牽馬的下人。
我說你請你請,我倒想聽聽白有才的詩到底是如何的好。
非煙唸的老白的詩是這樣的:
走過荒蕪的年紀
再大的夢想不是夢想
就像
再大的腳也大不過鞋子
後來,我有機會和老白說起他寫的這首詩。我為什麼和老白說起他的詩歌,是因為那時候的非煙已經成了我的正牌女友。
我爸爸就告訴過我,對於曾經的敵人,要採取寬容的態度。
我爸爸還說,人,要有度量。
所以,非煙成了我的女友,然後也估摸出老白也沒多大的能耐對非煙進行反攻後,我打算和老白握手言和。
我和非煙在學校後門的小飯館請學校的新晉學生詩人白有才同志吃飯。這頓飯,是非煙主動要求的,她要我看看她的鄰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寫出那麼深沉睿智的詩歌,而我心裡則想,比一比,非煙才知道誰是優秀的道理。
在飯館裡,我我對白有才同志說:“有才你實在是太有才了。”
老白被我拍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在我們面前拼命搓著手不知道夾菜。當可愛的非煙同志又當著老白的面念起“再大的腳也大不過鞋子”的詩句時,白有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