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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同伴說:
“你去照亮,梅納維爾,作好一切準備。”一個漁夫擊石取火,燃著一塊火絨,並藉助一小塊木柴點亮了一盞風燈。帳篷裡立即充滿了亮光。
“您準備好了嗎,先生?”蒙克對阿多斯說,阿多斯轉過身不讓他的臉暴露在亮光下。
“是的,將軍,”他接著說。
“啊!法國紳士,”漁夫們的隊長低聲說,“見鬼!我把這個差使交給你可真是個好主意,梅納維爾,他會認出我的,照亮!照亮!”
這些話是在帳篷深處說的,聲音很低,蒙克連一個音節也聽不到,再說,他正在和阿多斯談話。梅納維爾在這期間做著準備,更不如說正在接受隊長的命令。
“怎麼樣啦?”蒙克說。
“我在這裡,我的將軍,”漁夫說。蒙克、阿多斯和漁夫離開了帳縫。
“這不可能,”阿多斯心想,“我胡思亂想些什麼!”
“朝前走,沿著中間的那條堤道快步走。”蒙克對漁大說。
他們沒走出二十步,那個好象進入帳縫裡去的影子又走了出來,匍匐在帳篷的柱子那兒,接著,在築在堤道附近的護牆遮掩後面,好奇地觀察著向前走去的將軍。他們三人全都消失在薄霧之中。
他們向紐卡斯爾走去,已經可以看到那個象墓石似的白色石頭。
他們在門廊下停留一會兒之後便到裡面去了。門被斧頭劈壞了。四個守衛安安穩穩地睡在最裡面,他們確信襲擊不可能從這個方向來。
“這些人不妨礙您嗎?”蒙克問阿多斯。
“相反,先生,他們可以幫助滾動這兩隻捅,如果閣下允許的話。”
“您說得對。”
荊棘和野草已蔓延到門廊,正在沉睡的警衛隊一聽到兩個來訪者的腳步聲便醒了。蒙克說出了口令,然後進入修道院,風燈一直舉在前面。他走在最後,一面注意著阿多斯最細微的動作,他袖子裡的那把出鞘的匕首準備在一看到這個紳士做出可疑的動作時,就深深刺進他的腰部。而阿多斯則邁著堅定穩健的步子穿過了大廳和庭院。
這座建築物的門和窗都沒有了。所有的門都被燒燬了,有幾扇還在老位置上,燒剩的木炭呈鋸齒狀,火早已自行熄滅,大概是火勢還燒不著用鐵釘連成一大塊一大塊的橡木接頭。至於窗子,所有的玻璃全給打破了,可以看到被風燈的光亮驚起的黑暗中的鳥兒從窗洞中飛逃出去。一些巨大的蝙蝠也在這兩個討厭的人周圍無聲地繞著大大的圓圈,而在反映到高高的石牆上的火光之中,可以看到它們的影子在微微顫動。這副景象對子愛推理的人來說,是可以感到放心了。蒙克斷定修道院裡空無一人,因為裡面還有那些容易受驚的動物,在他們走近時全飛走了。
越過瓦礫,拔掉幾枝象孤獨的守衛者模樣的常青藤,阿多斯到達了大廳下面的地下墓室面前,它的進口處朝著偏祭臺。走到那兒他停住了。
“我們到了,將軍。”他說。
“這就是那塊石板?”
“是的。”
“果然我認出了這個環,不過環被封住了,和石板相平。”
“我們必需要有一根撬棒。”
“這東西容易搞到。”
阿多斯和蒙克瞧了瞧他們周圍,發現牆角處長著一棵三寸粗的小梣樹,這棵樹一直長到一扇窗戶前面,樹枝堵住了視窗。
“你有刀嗎?”蒙克對漁夫說。
“有,先生。”
“那麼,砍掉這棵樹。”
漁夫聽從了,只是他那把大刀的刀刃上砍出了缺口。砍下的料樹被削成了撬棒,三人一起進入了地道。
“你留在那兒,”蒙克對漁夫說,一面指了指地下墓室的一角。“我們要把火藥挖出來,你的風燈會有危險的。”
那人有些膽怯地朝後退去,忠實地守在指定給他的崗位上,這時蒙克和阿多斯轉到一根圓柱後面,圓住下面,透過一扇氣窗射進的溶溶月光恰好是從德·拉費爾伯爵遠道來尋的那塊石板上反射過來的。
“我們到了,”阿多斯指著拉丁文墓誌對將軍說。
“是的,”蒙克說。
因為還想給這個法國人留一條後路,他又說道:“您沒注意到嗎?有人已經來過這個地下墓室,有幾個塑像被毀壞了。”
“爵爺,您也許聽說過,你們虔誠的蘇格蘭人喜歡他們一生中能擁有的珍貴物品讓死者的塑像來守護。士兵們大概想到了在作為大部分墳墓裝飾品的塑像底座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