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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中的不一樣,阿良在講出這句話時,語調很平淡,平淡到像在訴說著別人的事。
還未等桃夭繼續追問,她又接著道,“知道我為什麼知道是南陵王乾的嗎?哼,天網恢恢,恐怕南陵王也想不到愛郎會留一手。”
那天,阿良拖著疲憊的身子一路回到了愛郎的家門口,雖說就職王府,但愛郎深居簡出,不太喜裝門面,所以所住的屋子依舊是青牆灰瓦,她就是想不通愛郎何故不遵守約定,難道是病了?
還未敲門,大門就被風吹開了一條門縫。(未完待續。。)
第七十六章 出口
雜亂的庭院像是被人洗劫過一樣,東西殘破地躺在地上,阿良驚恐地看著周圍再也沒功夫停留在原地,她疾快地跑向屋裡,她現在最希望的莫過於愛郎的平安無事。
“祖先保佑,愛郎一定不會有事的!”她默默地祈禱著。
路上的時間過得極其漫長又短得近乎眨眼之際,當那具已經被血跡妝點得十分刺眼的屍體衝進阿良的視野裡時,她腦海中只有一片猶如驚雷落地的轟鳴聲。
熟悉的衣物,熟悉的身形,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淚水已經模糊了視野,她全身麻木地向前挪動著腳步,身體就像不受控制那樣向前挪動著。
不要,不要過去,不要把他翻過來,不要看他現在的樣子!
心裡越是不想做的事情,身體越是給予相反的回應,內心越是激烈,動作越快。
即使在內心深處已有了答案,但是當見到心愛之人的臉龐,確定他的死亡,又是無法承受的打擊。
因為只要沒看到他的臉,自己完全可以自欺欺人,只要沒看到他的臉,那麼就有一線生機。興許死的另有其人,興許愛郎還沒有回來,興許他只是穿得跟愛郎一樣,興許是愛郎把衣服借給認識的人了,殺錯人了也不一定……
精心準備的無數個藉口,在看到愛郎的臉龐時統統被摔得粉碎!
阿良還記得那是她哭得最久的一次,久到已經不知第幾次暈厥,醒來後依舊是聲嘶力竭得哭泣。反反覆覆直到自己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
之後,她將繡好的衣服穿在了愛郎的身上。在穿衣的同時,她發現愛郎身上的致命傷是胸口的劍傷。
阿良前後檢查了家中之物。發現值錢的東西一個都沒丟,以她對愛郎的瞭解,他為人一向忠厚老實是不會輕易得罪人的,更不可能會到引人登堂仇殺的地步。
也許是老天有眼,就在阿良回到堂屋時,無意間用肩膀撞到了柱子,一個布包就這麼從房樑上掉了下來。
“布包?”聽到這裡,桃夭第一次開了口。
阿良也趁此機會稍作歇息地換了口氣,其實她在講述的同時。無疑也是對她的一種煎熬,一邊講述一邊要回憶那段剜心之痛,所以為了使自己能夠好過些,她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桃夭的反應上。
其實,還未計劃這一切時,她確實不知桃夭就是南陵王妃,但當日她見到南陵王對桃夭的態度後,心底終是長出了復仇的果實。有什麼能比讓仇人看著自己愛人死去而無力挽回更大快人心的事情了呢?
對於習慣失敗的尋常人來說或許沒什麼,但對於高貴高傲的南陵王來說。這大概會成為他心裡永遠無法治癒的創傷。
她從沒想過一定能要得了南陵王的命,當初引南陵王換取王妃的命,不過是個局,能跟他同歸於盡最好。但讓他變成一個沒用的懦夫,是她更想看到的!
因為,痛苦啊。只有人一直活著才能一直痛苦下去啊。
“阿良?”桃夭見阿良說到關鍵時刻突然走神了,她才不大不小地喊了一聲。
阿良收起思緒。這才繼續說道,“當時。我開啟布包,看到了兩樣東西,一個是很多的金塊,另一個是一封信。因為不識字,所以我偷偷上街找了位專門代人寫書信的先生幫忙看了下,誰知那位先生看了沒一會兒,臉色就變得鐵青,就像那封信裡寫了什麼不詳的事情。”
那日。
“姑娘,您還是速速離去得好,千萬別跟別人提到見過在下。”先生邊說就邊收拾起家當,眼瞧著還沒過晌午對方就要收攤了,這是何故啊?而且先生的手明顯就在抖,幾隻筆連續拿了幾次都沒拿起來,剛一拿起就又抖掉了。若果真有這種怪毛病又怎會出來做代寫書信的活計?阿良當下就判斷出一定是那封信裡寫了什麼。
她小心翼翼地將信收好,見先生氣急敗壞地收不好東西就想走時,她連忙拉住對方的寬袖問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