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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淫威下,奴隸顫顫巍巍地扛著一個木質箱子來到阿良跟桃夭這邊。
阿良第一時間將桃夭的頭按回車內,奴隸來到車前,見阿良久久不開車門,悶哼著抬起了腦袋。
當阿良接觸到奴隸的視線頓時全身一僵,她是被奴隸的空洞眼神駭到了,究竟受過怎樣的折磨才會使一個人的眼底完全看不到一絲光亮。即使這裡燈火通明,炙熱的火光也無法在其眼中印現出來。
阿良深刻地感受到自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她的腳,她的指尖,溫度正在消失,她好像覺察出了什麼,但在桃夭的拽動提醒下中斷了一切。
她伸手接過奴隸背上的木箱,這隻木箱遠比她想象中重得多,裡面放了什麼。怎麼會這麼重?即便再好奇,她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看了眼不遠處的男人。見男人又繼續專注在‘鞭策’奴隸的事情上,她才暗暗鬆了口氣。
她必需承認。剛才得感謝桃夭,不然的話,很可能就會引起對方的疑心,萬一在此時露陷,別說她功夫一般,就算是武林高手也不可能一下子解決掉那麼多人,何況是在連出口都不明辨的情況下。
將木箱安放好後,阿良就啟動拉閘,車子很自然地按原路倒回。
阿良的思緒還停留在奴隸的眼神裡。豈料腳下傳來了咔嗒一聲,桃夭在她走神時已然將木箱開啟。只見她用手撥開乾草,內裡之物藉著車內的火把泛出了金燦燦的光芒。
“哇,是黃金,這一箱都是。”桃夭連連發出了感嘆,這也太奇怪了,山洞裡竟然有人偷運黃金,看來這批黃金見不得光啊。而且那麼大規模,不像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鳳君鴻知道這事嗎?
突然間,木箱子被人拿走,只見阿良毫不猶豫地就將整箱的黃金扔出了車外,連帶已經醒過來的男人也被她一同扔了下去。
“你在做什麼!”桃夭被阿良突如其來的瘋狂行為弄懵了。雖然她有想過車裡放個敵人總是很變扭,但至少不用擔心他會通風報信,而扔掉黃金是不是也太浪費了。再怎麼也得讓她拿幾塊再扔啊,黃金跟你有仇還是怎樣啊。
桃夭多半停留在對黃金的無限惋惜中。看著碎裂的木箱漸漸隱匿在黑暗下,而她們的車子已經開得很遠。她才收回目光瞪著杏眼看向身邊的罪魁禍首。
怎樣?給姐一個解釋吧。她只是無聲地用眼神說完以上的話。
阿良一副很是不解地看向桃夭,她似乎沒料到桃夭會真的在乎那箱黃金,按道理堂堂的南陵王妃,不應該啊。
“哼,可惡的狗王爺,連自己的女人都隱瞞。”阿良冷笑地說了句。
桃夭聞言立即眨眨眼,這話她就聽不懂了,阿良說的狗王爺肯定是指鳳君鴻,隱瞞?他對自己隱瞞了什麼?
“鑑於以後我們還要合作,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不如你告訴我,你跟南陵王有什麼過節吧。橫豎出去也是一死,就當是讓我死個明白?”桃夭用商量的語氣說道,見阿良半天不出聲,卻沒有再像一開始那樣利器橫脖得威脅了,看準機會她想了想又道,“那,看在我以前還給過你‘愛’字的份上,也不行嗎?”
阿良終於有了反應,她輕輕抬起眼眸,被桃夭的話帶回到深深回憶中,似乎她們那次的偶遇造就了甜蜜而又殘酷的今天,所以她的表情看上去很幸福卻又極為痛苦,最終她將所有的情緒壓下,閉了閉眼再睜開,帶著失落與恨意地開了口。
“我的郎君是南陵王府的一名監工,因為一次邂逅我們相愛了。
他是第一個外族男子中全然不介意我紋身的人,還說我身上的紋身很美。
由於我族素來有文化卻無文字,所以那天我在大街上想向人討要一個‘愛‘字秀在衣服上贈予愛郎。
可就在我帶著衣服,高興地趕到約會地,這一等就是一夜。
他絕不是一個不守時甚至爽約的人,他一定是有什麼事耽擱了,我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站在原地寸步不離地等著他。
但我終究沒有等到他……”
阿良說到這裡頓了頓,之後的話呼之欲出,從呼吸裡似乎能聽見她在極忍著悲傷。
既然她聲稱跟南陵王有仇,而她的愛郎又是南陵王府的監工,證明這件事一定跟南陵王脫不了干係。
“他,還活著嗎?”桃夭小心翼翼地問道,明知這是撞槍口的話,她還是想明確一下答案,雖然這個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有什麼能使一個少女不顧生死來刺殺皇族王爺,若不是已經到了萬念俱灰的地步,也不可能會走這一步。
“他死了。”跟桃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