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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衣襟,好像透不過氣來。
如果鄭願真是害死了刁堂主的兇手,那麼她山月兒簡直就罪不可想了。
她曾經狂熱地將身子獻給過他。就在剛才,她的軀體還在他的手裡發熱發脹。
她現在恨不能一頭碰死在他面前。
墨至白仍然很專注地盯著鄭願的眼睛,面上既無憤怒,也無欣喜。他就像是在瞪著被地駁得體無完膚的證人。
水至剛神情肅穆,扇子也不搖了。
鐵至柔一直懶得睜開的眼睛現在已睜得又大又圓。
夏至上眼中已滿是濃濃的王者之殺氣。
吳至俏靜靜地立著,只有她仍然垂著眼瞼,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
任至愚卻仍然顯得很恭敬,好像只有他一個人相信鄭願是誠實的。
山至輕鬚髮怒張,雙目噴火,手一抬,眾人的吼聲和躁動就在剎那間平息。
山至輕冷笑道;“姓鄭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鄭願悠然道:”有。”
山至輕叱道:“說!”
鄭願緩緩道:“我想說的有三點。”
他將目光轉向墨至白,微微一笑,道:“首先,墨四當家方才的提問有一個致命的漏洞,那就是他首先就假定我只和刁老前輩有一面之緣。請各位想一想,僅僅憑一面之交,刁老前輩無論如何不可能將玄鐵指環託付給我。”
水無聲大聲道:“你是用卑鄙手段搶來的!”
鄭願道:“就算我可以搶得到指環,我能搶到口決嗎?”
水無聲張口結舌。
鄭願淡淡地道:“憑刁老前輩的卓絕武功和過人的識人之能,以及豐富的江湖經驗和超人的智慧,如果我是個存心圖謀他、暗算他的人,他會讓我得逞嗎?”
山月兒的一顆心已放下一半了。眾人的面色也在不知不覺間和緩了許多。
畢竟,他們都是刁崑崙的下屬。他們知道刁崑崙的能耐。一個年輕人想騙刁崑崙,無論如何都令人難以置信。
鄭願又道:“所以,我想告訴各位的是,習老前輩認識我,是在十五年前,那年我八歲。我十八歲那年,刁老前輩俠蹤遠渺。也就是說,刁老前輩照顧了我十年時間。”
嗡嗡聲又起。
鄭願轉向山至輕,沉聲道:“刁老前輩行前囑咐我,務必於明年來此,釋放孟揚,同時將玄鐵指環轉交給山大當家。這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
眾人面色更加和緩。
山至輕已很有點激動。山月兒更是差點要笑出聲了。
只有水無聲冷冷哼了一聲。
鄭願嘆了口氣,臉色一沉,冷冷道:“最後一件事:
請山大當家跪下,接天馬堂的玄鐵指環,然後保證我們安全離開。”
山月兒的心一下冷了。
今夜的月色很美。
靜溫的夜空,藍得不帶一點雲彩。月光輕輕灑下,灑在靜靜的雪一般的大沙漠上。
一堆紅紅的篝火。一頂小小的帳篷。五匹懶懶的駿馬。三峰靜臥的駱駝。
這就是鄭願他們今夜的歸宿。
“這幫狐狸真是可惡!”
花深深背對著鄭願站著,正用一塊絲巾揩拭著身上的水珠。
鄭願斜靠在枕上,充滿柔情地凝視著他的妻子。
他柔聲道:“他們其實也不算太可惡。”
花深深恨恨地道:“你還護著他們!”
鄭願笑道:“不管怎麼說,他們送了我們三匹駱駝、兩匹馬、十大皮袋清水。要不是有這些清水,你現在想洗澡都沒門兒。”
花深深轉身正對著他,冷笑道:“我問你,那個小狐狸精是誰?”
鄭願盯著她,嘿嘿訕笑道:“她是山至輕的閨女?”
花深深咬著嘴角,氣呼呼地道:“她叫什麼?”
鄭願賠笑道:“我不知道。人家大閨女的閨名,我怎麼好去問?”
花深深怒道:“騙人I”
鄭願正色道:“我真的不知道!”
花深深咬咬牙,高聲喚道:“海姬!”
海姬掀帝進來,笑喜喜地道;“揀的駝糞馬糞夠燒到天亮了。就算有狼群來,也不用怕了。”
鄭願立即作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怎麼?這附近狼群很多嗎?”
海姬抿嘴一笑:“爺莫顧左右而言他。”
看來這位“海姬姐姐”已和“夫人”結成了死黨,鄭願今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