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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還怎麼過喲!
鄭願除了嘆氣苦笑,就只好閉上眼睛裝睡覺。可她們若不好好審審他,焉能放地睡覺?
花深深披上件絲袍,不聲不響地躺到鄭願身邊,背朝著他,似乎正在生他的氣,不願理他。
海姬已開始洗澡。所謂“洗澡”,其實也就是用清水將身上多擦幾遍而已。
但在沙漠裡,這已是最奢侈的享受了。
鄭願正在惴惴不安,花深深已冷冷道:“安寧鎮和旭日谷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鄭願嘆道:“不知道。”
花深深道:“原先你以為狐狸窩的人會幫你的忙。你認為他們講義氣,有骨氣。現在怎樣?”
鄭願馬上賠笑道;“他們都不是東西。”
花深深哼了一聲,鄭願馬上又加了一句:“狐狸窩的女人尤其不是東西。”
海姬吃吃笑了起來:“作賊心虛。”
鄭願只好伸手去拖花深深,向她坦白,向她認錯。
當然了,這回他去找過山月兒的事他沒說。
他不敢說。
可就算他隱瞞了也沒用。像花深深這麼聰明的女人,像海姬這麼樣一個經驗豐富的少婦,一眼就能看得出這小子是撒謊。
海姬洗完澡,規規矩矩地在花深深的腳邊躺下,笑嘻嘻地道:“夫人,爺沒說實話。”
花深深懶洋洋地道:“不說也罷好,省得說出來他臉上掛不住。”
鄭願苦著臉,哺哺道:“我全招,我全招,只求你們莫要再敲邊鼓。”
花深深微笑道:“這才乖。”
鄭願哭喪著臉,很沉痛似地道:“我是找她打聽大漠七隻狐狸的藏身之處的,結果發現屏風後面殺氣騰騰。我以為是那七隻老狐狸派的殺手,就想引他們出來。於是我……我就…,…,…做了一點點事,
花深深在笑,笑得又甜又媚。“對誰做了一點點事?”
鄭願可憐巴巴地道:“山月兒。”
“做了一點點什麼事?”
鄭願抱緊了花深深:“就這樣,……僅僅是這樣。”
花深深道:“後來呢?”
“他們……也就是山至輕他們出來了。”
花深深問不出話來了。她的小手已開始輕輕撫摸他,她的柔唇也輕輕壓在了他脖頸上。
她的柔唇帶著種清甜的氣息,那是清水的氣息。
在茫茫大沙漠裡,沒有什麼比清水的氣息更讓人愉快了。
山至輕理所當然地當上了天馬堂新堂主。
這本該是件令人愉快的事,可山至輕現在卻一點也不愉快。他的臉色陰沉得能下雨,他的粗眉毛都快擰成個結了。
另外六隻狐狸也都沉著臉不出聲,他們的神情都很沉重。
水無聲坐在靠門的地方,呆呆地,也不知他在想什麼心事。
山月兒也在想心事。她坐在遠離眾人的牆角,支著頤,咬著唇,看樣子是在心裡恨誰。
她恨的人是誰呢?
山至輕終於發怒了:“我讓你們來,不是看你們的臉色的!你們總該拿出點主意來!一個一個木瓜似的幹什麼?”
還是沒人答腔。
山至輕只好挨個兒逼著問:“老二,你有什麼打算?”
水至剛搖了搖摺扇,慢吞吞地道:“大哥的打算,就是小弟的打算。”
看來他是抱定主意不出頭了。山至輕瞪了他一眼,又問鐵至柔:“老三,你說。”
鐵至柔懶洋洋地道:“跟我們沒關係的強敵,似乎沒必要招惹。”
山至輕道:“依你說,咱們按兵不動。”
鐵至柔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墨至白馬上應聲道;“我同意三哥的意見。安寧鎮的實力,非常強悍。單憑咱們天馬堂,恐怕還很難一口吃掉他們。再說,孔老夫子手下還有個什麼旭日谷,那裡究竟隱藏著多少高手,咱們還不清楚,甚至連旭日谷在哪裡也不知道。如果開戰,成算極小。”
山至輕看看他,等地往下說。
墨至白只好接著往下說:“再從道義上看,安寧鎮對我們有恩,妄興不義之師,實非明智之舉。而且,從地利上來說,咱們完全處於劣勢。以遠道疲勞之師而攻以逸待勞之敵,更是必敗無疑。”
山至輕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我們肯定要虧本?”
墨至白道:“虧本還不算可怕,可怕的是賠命。”
山至輕道:“我們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