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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先走好了,我自己認得回去的路。”
夭夜用買豬肉般估量的目光掃了白香亭一眼,大概覺得這小白臉,論身手自然不是江舒雪的對手,論姿色嘛,也還沒到能讓江舒雪這個花痴暈頭轉向的程度,應該沒什麼危險,當即果斷的從窗戶跳了下去,連招呼也沒打一個就揚長而去。
他今天約了紅葉樓的中間人談生意,作為位列武煙閣影殺譜的前任殺手,即便如今淪落到給人當保鏢的地步,也是有職業道德的,絕對不會讓客戶等他,這是原則。
白香亭目送著夭夜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施展輕功,異常囂張的消失在鱗次櫛比的亭臺樓閣中,乾嚥了口唾沫,勉強笑道:“武煙閣裡出來的人,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將姑娘你一個人丟下,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沒事沒事,你要知道,在工作期間出去賺外快是違反規定的,所以,他賺的錢要分我三成,這生意划得來。”江舒雪擺擺手,心情很好的樣子。
“……”白香亭被武煙閣強大的內部規定震撼了。
“那麼,白三公子,下面就來談談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那點事情吧。”優雅的啜了口茶,江舒雪微笑起來。
盞茶時分後。
江舒雪揭開茶盞碗蓋,輕輕拂了拂上面的茶沫,笑道:“我此次出門遊歷,本準備去江南桃花塢住一陣子,如今來到長安,白公子可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白香亭微笑:“在下願聞其詳。”
“只因日前我收到家師的飛鴿傳書,裡面的內容實在出乎舒雪意料,是以立刻兼程趕來長安,尋白公子討個明白。”
“哦?白某何時得罪了舒雪師父嗎?”白香亭笑的溫文爾雅,親切的湊近,眼神卻已進入了曖昧狀態。
“沒有沒有,白公子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家師在信中對白公子可是花費無數筆墨大大誇獎了一番。白公子可想聽一聽?”
“舒雪姑娘說得每一句話,在下都是願意聽的。”白香亭微笑著,修長的手指已悄悄碰到了江舒雪的。
江舒雪滿不在乎的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白香亭:“白公子不妨自己看看。”
白香亭接過信,風流的向江舒雪拋了個媚眼,展開信箋,匆匆瀏覽起來。
越是瀏覽,他的臉色越黑,待整封信看完,他的笑容已經有些僵硬了。
此文大意如下:舒雪好徒兒,為師近日在一個當年一起混過的老兔崽子家做客,驚且喜的發現這個老兔崽子自己雖然不怎麼樣,生的兒子倒著實不錯。他家老三據說長的人模狗樣,和他老爹一樣會兩下花拳繡腿,沒事也愛胡謅幾首狗屁不通的詩,很得勾欄院裡那些哥兒姐兒的青睞,在長安城裡頗有些名氣,為師看來,他和舒雪你正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佳人。當然,傳言不可盡信,為師本著認真負責的態度,也親自調查了一番,大半夜忍著哈欠蹲牆角偷看了那小子洗澡,嘖嘖,身材稍顯瘦弱了點,不夠威武雄壯,不過面板倒是挺白的,舒雪你不是就喜歡這種調調的小白臉嗎?另外,這小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比為師當年還有前途,家裡也有錢,最重要的是他武功比起你來差遠了,將來你們夫妻二人打架,吃虧的定不會是你。如此良配,舒雪乖徒兒你可千萬不能放過,我已和他父親說定,只待你來長安相親。在此期間,為師先勉為其難替你看著這小子,絕不會被人搶了去,你大可以放心……
回憶起上個月,前來拜訪自家父親的那位仙風道骨一派世外高人氣質的武林前輩,白香亭的臉綠了。
怪不得那幾日爹和那位雲中散人天天一起關在書房裡嘀嘀咕咕的,還動不動就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那位武林前輩還以指點自己武功,檢視自己根骨的理由在他身上亂按了半天。
原來……白香亭捏緊了手中的茶碗。
江舒雪有些同情的看著他,寬慰道:“白公子,我知道你被人偷窺洗澡失了清白很傷心,不過我師父就是這樣做事不動腦子的人,他一貫稀裡糊塗的,呃,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千萬別在意,為我師父那人,不值得的。”
“咔——”一聲輕微的碎裂聲響起,白香亭低頭,手中的茶盞崩了一塊細瓷。
紅葉晚香樓
白香亭是個風流的人,有美人大老遠的上門來找他,他一向是敞開大門熱烈歡飲的。而江舒雪無疑是一個美人,還是個很美的美人,可是,這次,美人開口要住到他家去,白香亭卻破天荒的有些躊躇。
“這個……我看江姑娘你對這件荒唐事也很是不滿,為什麼還要住到我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