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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皺眉,停下腳步,回頭瞪了那胖乎乎的老闆一眼,很不爽的樣子。
旁邊的人嚇得一個激靈,急忙後退數步,那少年凜冽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殺意和血腥,彷彿隨時可能擰斷自己的脖子,實在太可怕了。
一片死一般的沉寂,然後。
少年開口,口氣很硬的道:“記賬,下回來一併給你錢。”
言罷,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這樣看來,那筆生意是做不成了,可惜,一千兩銀子就這樣沒了。”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面的兩人,夭夜一邊嚼著包子一邊有些無聊的盤算,“最近手頭有點緊,恐怕還是得去紅葉樓找找路子。”完全沒聽見身後的叫嚷。
“喂喂,你小子想吃霸王餐啊!別走,給我回來。”那遲鈍而勇敢的包子店老闆急了,卻被旁邊的一個低頭喝豆腐腦的錦衣少年止住。
“老宋,不就是兩個包子至於嘛,看你小氣的,這錢我替他付了。”那少年豪氣的揮了揮手。
“謝公子,這怎麼好意思?再說,那臭小子和你又不認識。”包子店老闆搓了搓手。
“你管我那麼多,小爺我今個兒心情好。喂,你這辣醬味道真不錯,趕明兒給我一罐子如何?”
“公子說笑了,將軍府裡什麼沒有。不過既然公子喜歡,小人待會就送到府上。”老闆客氣道,心裡卻犯嘀咕,這位爺大半年沒見,聽說是去了啥西域,這次一回來,吃相跟餓狼似的,看來那啥勞子西域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兒,忙道,“對了,公子既然有心,不如今個兒將欠的帳一併抹了吧?”說罷,眼巴巴的看著那錦衣少年。
那少年呆了呆,指著自己訝異道:“老宋,你糊塗了吧,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那店老闆很委屈的道:“謝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去年你帶了個著灰衫的老人家來,跟小人打招呼說以後那位吃飯都記在您賬上。”
少年額角青筋跳了跳:“可,我不是結過帳了嗎”
“那時去年的帳,承蒙那位爺抬舉,前幾個月在小的這兒又光顧了不少次,你看這錢……”老闆忠厚老實的笑了。
少年黑下一張臉,吸溜吸溜喝完豆腐腦,付了錢趕緊走人。
“謝公子啥時候心情好,不妨多到小人這兒來轉轉,小人這裡還有不少欠了多年的爛賬等著有人來清呢。”老闆殷勤的將他送了出去。
“死老頭,西域呆久了沒吃過飯嗎,什麼時候偷偷溜過來我都不知道,可惡!白香亭你個臭小子,算你倒黴,今個兒小爺我正在氣頭上,看怎麼收拾你。”那少年咬牙切齒的走遠了。
臨江閣二樓,雅間內。
“在下臨安江舒雪,出門在外為求方便換了男裝,方才在街上一時激動,出口不慎,給白公子添麻煩了,在這裡先向白公子賠罪。舒雪雖是首次出門,一路上也聽聞了白公子的不少事蹟,對白公子的風采神往已久,今日一見,白兄果然龍鳳之姿,一表人才,無怪乎江湖人人稱讚。”江舒雪上前一揖,舉止端得優雅,配著嘴角那一絲晶瑩的笑意,竟有風神如玉之姿。
“原來舒雪姑娘竟是來自武煙閣江家,失敬失敬。”饒是白香亭見慣了美人,也不由得一晃神,此刻清醒過來,連忙笑了起來,心中卻是暗歎,“這般年紀,就已如此容色照人,不知道再過幾年又會是何等光景,可惜可惜……”
“卻不知,這位可是江姑娘的護衛?”白香亭目光轉到正在一旁埋頭吃包子的夭夜身上,夭夜此刻已經恢復了平時那垂頭斂目,存在感薄弱的樣子,見白香亭說到他,也不抬頭,只三口兩口將剩下的包子吃完,然後無謂的迎向白香亭探究的目光,舔了舔嘴唇,面上依然冷漠的很。
“臨行前老夫人不放心,臨時給我抽調來的隨身護衛。阿夜性子野,胡亂出手,不知分寸,倒讓白公子見笑了。”江舒雪客氣的道,江家影武名滿江湖,就算不說,白香亭也能猜出來,只是夭夜本是影殺這件事,卻不能讓別人知道了。
“哪裡哪裡,阿夜小兄弟年紀輕輕,武功卻端得不凡。”白香亭也虛偽的稱讚了幾句,“江姑娘能有夜兄這樣的護衛,可見江老夫人對你頗為器重啊。”
“喂,你們能不能別廢話了,有話快說,待會我還有事呢。”見這兩人彼此客套了半天還沒進入正題,夭夜不耐煩了。
白香亭很有涵養的沒有顯出驚詫的表情,只是默默的將疑惑的目光轉向江舒雪。
江舒雪乾笑數聲:“呃,那個,阿夜啊,你要是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