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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我不信,讓我看看。”
邁步逼了過來。
那黃衣漢子忙喝道:“站住。”
白衣客跟沒聽見似的,腳下連停也投停地走了過來。
那黃衣漢子跟身邊一個一遞眼色,兩個人雙雙掄刀撲了過去。
只聽白衣客冷哼聲,只見白衣客右手一揚,兩個黃衣漢子連哼也沒哼一聲,往後便倒,兩把刀丟出了老遠,—人眉心一個血洞,不住地往外湧血。
另兩個大驚失色,心膽欲裂,張嘴便要叫。
可是他們兩個太遲了,連聲音都還沒叫出來,一人眉心便添了個血洞倒了下去。
白衣客人已到了柴扉前,看也沒看他們一眼,便推開柴庠走了進去。
就在這時候,兩扇屋門豁然大開,燈光外瀉,一個面目陰沉的瘦高黃衣人依門而立:
“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殺這個姓傅的。”
白衣客腳下連頓也沒頓一頓。
瘦高黃衣人一怔道:“我叫你站住,你聾了麼?”
白衣客卻仍跟沒聽見一樣。
從兩扇柴扉到屋門口能有多遠,就這兩句話廠夫白衣客已然欺近了屋門口。
他眉宇間那股子冷肅煞氣逼人,瘦高黃衣人鎮定不住了,也站不住了,他要往後退,他雙肩剛晃,白衣客一步跨到,右手一抬,寒光電閃,一柄比匕首略長的短劍已抵在他喉嚨上:
“傅老先生在什麼地方?”
難道說瘦高黃衣人這麼不濟?不,該是白衣客眉宇間那股子冷肅煞氣未戰已先屈人之志。
那瘦高老人沒說話。
白衣客掌中短劍微微往前一送,一縷鮮血順著劍鋒流了下來:“進‘狄村’以來,前前後後我已經整整殺了十個,不在乎多你一個。”
那瘦高黃衣人道:“姓傅的就在右邊那間屋裡,屋裡還有我兩個弟兄看著他,兩把鋼刀架在他脖子上,你敢動我一動,姓傅的他就沒命。”
白衣客淡然說道:“是麼,李自成把人交給你,是讓你好生看著,並不是要你殺他!”
短劍又往前一送,又一縷鮮血滴了下來。
瘦高黃衣人不由往後仰了仰身,道:“這個我知道,可是有人要殺我,我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橫豎都是死,我何不拉個墊背的。”
白衣客冷冷一笑,道:“好吧,那咱們就賭賭運氣吧。”
短劍一偏,劍鋒擦著瘦高黃衣人耳下刺過,那持劍的手突出一指點在瘦高黃衣人喉結上。
瘦高黃衣人閉氣倒了下去,白衣客卻閃身往左邊那間屋撲去。
瘦高黃衣人告訴他人在右邊屋裡,他卻撲向左邊屋。
這是他的智慧,也是他的經驗與歷練。
左邊那間屋裡三個人,一個清癯瘦削,長眉風目,灑脫飄逸有出塵之概的青衣老者盤膝坐在地上。
兩個黃衣漢子站在他身後,各握一把鋼刀,可並沒有架在青衣老者的脖子上。
門簾猛地一掀,兩個黃衣漢子一驚就要動,“噗”,“噗”兩聲,各人的眉心湧出—股鮮血,一晃往後便倒。
青衣老者臉色不變,鎮定異常,望著白衣客道:“多謝壯士搭救!”
白衣客道:“可是傅青主傅老先生?”
青衣老者道:“老朽正是傅山,請教壯士?”
白衣客恭謹躬身一禮:“博叔,侄兒李德威。”
傅青主一怔,道:“壯士這是……”
李德威道:“您不知道李德威,您應該記得小黑。”
傅青主又復一怔,霍地站起:“你,你是南宮大哥那位得意高足……”
李德威道:“侄兒姓李,兩字德威,這名字還是老人家賜的!”
傅青主伸手抓住了李德威的胳膊,道:“原來你就是小黑,我那南宮大哥每說他有一個能接衣缽的螟蛉義子好徒弟,我也每次怪他不帶你到‘太原’來,心裡老不舒服,沒想到這時候在這劫後的‘狄村’碰見你,我那南宮大哥安好,可曾跟你一塊兒來?”
李德威道:“老人家應召勤王,現在京裡。”
傅青主道:“那麼賢侄你怎麼知道我……”
李德威道:“侄兒碰見了傅嬸兒跟硯霜妹妹,她二位現在‘晉祠’。”
傅青主臉上掠過一絲喜色,“哦”—聲道:“這麼說,她們孃兒倆從家裡跑出來了。”
李德威當即把碰見傅夫人母女的經過說了一遍。
靜靜聽畢,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