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協議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腿高高搭在扶杆上,一邊溫熟幾個動作,一邊同喝著麥酒、搬送道具的男人們打情罵俏。
雖然是鑲假水鑽的頭束和劣質的長筒襪,但她們仍美麗的像一個個金色的小天鵝。
我更喜歡繞舞臺一週,起地燈作用的火盆,當所有火盆中的油脂被點燃,金黃的光芒將從下至上染亮年輕的臉龐,染亮舞臺上每一個悲歡離合的劇目。
我就想站在這些東西的中央,任由危險的橙明的火光將我照個通透,我不在乎觀眾交織的目光可能會像太陽一樣把我烤穿。
我在乎的僅是,換上角色的外裝,那些全情投入的歡笑淚光,讓現實中的痛苦不再重要,承諾都能夠輕若塵芒。
當劇幕成了真的時,‘你’便可以是假的。
悲傷的人不適合演戲,因為他會久久沉溺其中,不願醒來。
。。。。。。。。。。。。。。。。。。。。。。。。。。。。。。。。
白天的太陽肯定將那些石條板烤得熱烘烘,暖暖的像新鮮的血。
點上最好的酒,其實仍有不少沉澱雜質,便能享受‘貴賓’位置。打發走招待,我在包著粗糙縐絨的簡易雙人靠背長椅上坐下。臨時釘上去的椅背有折斷的木茬從絨面下支出,不時鉤住衣服或者頭髮引來我的不滿。
但也只好如此,我必須離那些血氣四溢的觀眾稍微遠一些,才能將精神全部投入到精彩的演出中去。
否則這群用過晚餐,來露天小戲班外加流動酒館消遣尋歡的人中,不斷爆發出的掌聲、口哨、騷動的熱浪,混合了各種味道的血氣,這些帶點原始的、粗野的歡暢將會撩撥得我坐立難安。
只有十多平方的小舞臺上出演著即興短劇,一幕接一幕。
用面具簡單區別身份的演員們,雖然行頭簡陋,但是語言詼諧,機智敏捷,他們柔軟的舌頭時不時挑起觀眾的鬨笑。有時臺下的人問,臺上的人答,一呼一應,戲碼臺詞隨景即變,無拘無束。
我也喜歡正統、具有行業評判標準的演出,但是這種落根開花在低俗市井中的表現形式,自有其魅力所在。
畢竟,酒神說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