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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週,你不高興了嗎?”
“沒有。”黎週週心態平和,認真說:“相公想讀書我就供他讀書,以後的事我也不敢說什麼,只希望他身體健健康康的就成。”
杏哥兒:“啊?你這對相公的指望,還不如我對元元的指望。”
只求健康?
“你就沒點,讓你相公考個功名在身狠狠出口氣的指望嗎?”
就單他聽那些學嘴的都快氣死了,要是說他家元元,那杏哥兒肯定每天在兒子面前叨唸要給你阿爹爭口氣,一定要好好學出個模樣。
“有最好,沒有也沒什麼。”黎週週說。
杏哥兒心裡暗暗咋舌,莫不是真應了村裡那些人說的,顧兆讀不下去,才這麼說挽回一些面子。
算了也不關他家的事。
說了沒一會話,黎週週起身就走了,約好了明個兒天不亮出發。杏哥兒送黎週週出門,回來發現他抓的那把瓜子黎週週一個都沒動,全是他吃的,他就說怎麼嘴巴這麼幹。
又是吃瓜子又是說話的,能不幹嗎。
黎週週回去路上還在想杏哥兒說的話,相公去年學臺懸牌的事他知道,在他心裡,那相公自然是第一個厲害,外人的嘴說什麼堵不上的,只是讀書這事……
回到家,黎週週看相公還在看書,摸了下茶壺已經冰涼,想著燒些熱水,單坐在桌前一下午,手腳會冰涼的。
“不用了,喝了老想往廁所跑。”顧兆自週週進來就注意到了,拉著老婆拿茶壺的手,一摸,當即撒嬌說:“週週手好暖和。”
黎週週便放下茶壺,給相公暖手。
玩鬧了會,到了做飯時候,這壺水也沒另燒。
當天晚上早早睡,第二日天不亮,雞叫第一聲黎週週就醒來開始收拾,去灶屋燒了雜糧粥,自己熱了個饅頭,聽到院子外頭杏哥兒聲,連忙把灶膛底下柴火抽了半,這樣相公和爹醒來能吃口熱粥,也不會火大燒乾鍋。
他揹著竹筐,開了院門。
“走吧。”
杏哥兒捂得嚴實,不敢張口,一說話一口的風進肚子。
兩人腳程快,都習慣了,路上也沒說話閒聊,到了鎮上頭髮絲都結了冰,早上日頭也不過剛出來。
杏哥兒跺跺腳,說:“我不成了,想先去喝完熱湯暖和暖和,週週你去不去?”
“那你去,我想去書肆看看。”
杏哥兒:“大早上的還不知道開沒開門,你先陪我去喝口熱湯,咱倆一會一塊去書肆,我也瞧瞧,我家元元以後長几歲,我也想送他念書。”
他家元元就是和村裡其他滿地打滾的娃娃不一樣。
杏哥兒說著拖著黎週週手去攤子。黎週週想也是,太早估摸書肆還沒開,便隨著杏哥兒去了飯鋪子。
兩人坐下,杏哥兒要了一分下水湯,是豬下水、羊下水燒的,一分四文錢,沾點葷腥,店主還送個餅,可以泡著吃。輪到了黎週週,黎週週只要一碗熱豆漿。
“都出來了,吃點好的吧,你家又不是吃不起這個。”杏哥兒說。
黎週週搖頭。杏哥兒知道黎週週性格,沒辦法不在勸了。兩人吃的熱湯,發了一身汗,大早上趕路的寒氣也沒了。
去書肆黎週週熟門熟路的。杏哥兒是第一次去,外行人,瞧熱鬧去了。
“要一尋紙,還有硯臺、筆、墨錠都要。”黎週週按上次相公挑的買,不過多買了塊硯臺,家裡的已經好老舊了。
夥計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位哥兒長得就和一般哥兒不一樣,他家相公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兩人站一起,還比他相公高半個頭,當然是記憶深刻。
“來給你家相公置東西啊?稍等下。”
東西夥計利索拿好了,扒拉著算盤珠子算,“一尋紙一百文、墨錠一百五十文……”
杏哥兒聽著報錢數,慢慢的瞪圓了眼。
咋地就這麼貴,就這麼費銀錢。
那紙是鑲了金子嗎。
黎週週掏了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