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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喜歡週週就是喜歡粘著你,週週不喜歡嗎?”
黎週週心軟的一塌糊塗,頂著害臊,很認真的嗯了聲。
吃過飯收拾完,黎週週要去杏哥兒家,跟相公說:“不遠,他家在上面,咱們打水那兒斜岔子上去就是了。”
“那他家吃水方便,咱們洗衣服便利些。”顧兆回憶了下,按照週週腳程,走過去也就五六分鐘。
黎週週嗯了聲,給相公泡了熱茶,擦擦手出門。
杏哥兒嫁給本村的,夫家姓王,在村裡家底也算殷實人家。王家兄弟倆,還有個妹子,妹子在杏哥兒嫁進來沒半年就嫁出去了,如今兄弟兩房連著父母住在一起,並沒分家。
在村中是人丁興旺的人家。
王家人多,院子蓋的大,除了灶屋、糧食倉是泥瓦房,人住的正經屋子都是磚瓦的,正屋是老兩口連著大房住的,後頭新蓋的是二房杏哥兒一家住的。
黎週週抬手敲響了院門,開門的是杏哥兒大嫂許氏。
“週週啊,快進來坐,天冷嚯嚯的。”許氏熱情引著人進。
黎週週嗯了聲叫人,“阿嫂好,我找杏哥兒說說話。”進了院子。
正屋裡頭聽到動靜,隔著窗戶喊:“老大家的,誰來了?”
“阿孃,是週週。”許氏回應。
裡頭人沒說話動靜。許氏笑了笑,岔開話題說:“杏哥兒在後面屋裡看孩子,你自己過去看,還是我帶你去?”
“不勞煩阿嫂了,我自己去找杏哥兒就好。”黎週週辭過許氏,繞了正屋去了後頭。
杏哥兒嫁人後,黎週週來王家次數手指頭能數清。因為杏哥兒婆母不喜歡他,黎週週感覺得到,就不湊跟前,省的給杏哥兒惹麻煩。
“我在後屋就聽見大嫂喊你的名字,出來一看,還真是你,你怎麼過來了?”杏哥兒知道週週沒啥事不愛往他家跑。
“我爹說天氣不好,我就想提早去鎮上,來問問你明個兒去不去。”黎週週站在屋簷下說話。
杏哥兒一口答應去,反正家裡這攤活也沒什麼,哪天去都成,就是得麻煩大嫂幫他看一天的元元,這也好辦。
“進來坐會,誒呀我家的沒在屋裡,就我和元元。”杏哥兒拉著週週進屋聊會,他一個人在家無聊。
黎週週這才進去。
屋裡暖和提早燒上炕,快一歲的元元坐在炕上,長得像個元宵糰子,白白嫩嫩的,黎週週見了不由露出個笑意。杏哥兒抓個把瓜子放炕上的小桌子上,又是倒水,說:“好玩吧,還會吐口水泡泡。”
“長得真好。”黎週週衝元元笑,也沒上手摸,他剛進來身上還一股寒氣,手也冰。
杏哥兒聽這兒話就愛,比誇他還高興,說:“當初他爹還說叫什麼板兒、鐵牛,我呸呸呸,我們才不叫這些,咱們是元宵圓子,白白胖胖的是不是啊?”說著用撥浪鼓逗兒子玩。
村裡的小孩才生下來小名都起的賤,虎頭、鐵蛋、牛蛋、栓子、板凳一串串,幾個村子喊一聲能響起三四個小孩聲。
杏哥兒骨子裡傲,他生的才不叫那麼難聽的。
兩人在屋裡說了會話,都是杏哥兒說,黎週週聽,無外乎是家長裡短的一些事,早上婆母說了他,甜雞蛋湯多給元元餵了口,大嫂還沒說什麼,婆婆先不樂意了。
“……我明個兒買了飴糖拿回來,第一個先給大嫂分。”杏哥兒說。
“我婆母偏疼相公,本想給相公找個像大嫂那樣賢惠的女孩,沒成想相公看上了我,自打我進門後就一直嫌我是個哥兒,整日裡我做個飯燒個火都要說兩聲,要不是大嫂為人和氣,這日子真是沒發過,說起來你家還好些,都是你當家做主,你爹不吭聲,你相公入贅上門的也不敢說什麼……”
黎週週一直聽著沒吭聲,到了這兒說:“我相公脾氣好,對我也好,你別說他。”
“還真生氣了?我也沒說什麼啊。”杏哥兒見週週真生氣,連忙說:“好不說了不說了,這話也不是我說的,你沒來洗衣服村裡人揹著你說的。”他這一說說漏了嘴。
黎週週眉頭豎著,“誰說的?說什麼了?”
杏哥兒討好笑,可這次對付不過去,只好老實交代說:“其實也沒什麼,說你相公身子骨不好,比較瘦,我就說人家是讀書人跟我們不一樣。”然後杏哥兒學不出來了。
黎週週也能猜到,不就是背後笑話相公不是什麼正經讀書人,以後也考不上功名,就是村裡招學生當夫子都不夠格。
因為沒功名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