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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剛要上車時,卻有個姓丘的追出來,說如果有重要的事,可以代為轉達。我就把來意向他說明,最後留下這裡的地址給他,雖然沒有見到姓湯的本人,招呼總算打過了呀!”
白莎麗這才笑了笑說:“那總算不虛此行了!”
但伍月香卻擔心地說:“你又沒有見到姓湯的本人,也不知道他的態度如何,萬一明天‘金鼠隊’到了,姓湯的臨時找我們的麻煩,那該怎麼辦?”
“我想不致於吧!”白振飛判斷說:“‘金鼠隊’只是搭乘郵輪經過這裡,最多停留一兩天,我們是怕在香港把事情弄大了,才不得不趕到馬尼拉來,攔上‘金鼠隊’較量一番。這完全是為了實踐你的諾言,究竟鹿死誰手,目前還很難說,到時候還得看你自己的了。這又不是擋誰的財路,姓湯的又何必找我們的麻煩?況且湯宏濤過去到香港,我還以地主之誼招待過他,這點交情總還得賣吧!”
白莎麗附和地說:“伍小姐,只要你有把握能穩操勝券,其他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一句話,無論在任何情況之下,我們一定安排使你能跟‘金鼠隊’豪賭一場,否則你就不參加我們的計劃!”
伍月香沉思了一下說:“好吧!既然你們認為不會出問題,我也就不必多操這份心了。不過我可有言在先,萬一出了麻煩,以致使我不能跟‘金鼠隊’較量,那你們就不得再強迫我加入啦!”
“當然!”白振飛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到時候鄭老弟就是我們雙方的見證人!”
伍月香衝著鄭傑笑問:“你不會向著他們吧?”
“我絕對保持公正!”鄭傑回答。
伍月香這才滿意地笑笑,站了起來。
她穿的不是菲律賓裝,而是一件淡黃色的恤衫,配上一條很短的白色“熱”褲,露著那條長長的勻稱美腿,非常地迷人!
“金鼠隊預定明天下午才到,今天我們怎麼打發過去?”她忽問。
白莎麗當即提議說:“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我們得先享受一番豐盛的午餐,然後找個地方痛痛快快地玩一整天,晚上再去夜總會……”
白振飛卻說:“這一整天的節目,安排得倒很不錯,但那姓丘的留下了我們的地址和電話號碼,說好如果湯宏濤要見我,就來向我聯絡。假如我們都不在……”
白莎麗的主意最多,她說:“那也用不著都守在旅館裡不出去呀,我們只要留下一個人,或者留話在這裡。如果有人來找,或者有電話來,等我們回來就直接去還不是一樣!”
“這也是個辦法,”鄭傑說:“現在我們就去享受豐盛的午餐吧!”
伍月香正色說:“剛才那牌是你輸了,這頓午餐得由你請!”
鄭傑搖搖頭說:“不!午餐我願意請,但剛才那一牌我卻絕不認輸!”
伍月香認真地說:“那不行,寧可由我請你們午餐,你也非認輸不可!”
白莎麗見他們又爭起來,不禁忿聲說:“你們兩個究竟有完沒完?又不是賭真的,幹嘛這麼認真?”
鄭傑和伍月香,幾乎是同時異口同聲地爭著說:“這是原則問題……”
白莎麗只好向鄭傑說:“你也真是的,男士總該遷讓小姐一些,你竟一點也不夠‘尖頭曼’的風度!”
鄭傑臉上一紅,正待分辯,白振飛己笑笑說:“鄭老弟說的不錯,這是原則問題,但我們現在不必爭論誰是誰非,還是先去午餐吧。或者有個更公平的辦法,就是你們兩個都沒輸,算我輸了,午餐由我做東道!”
他們這才相對一笑,不好意思繼續爭執下去。
但伍月香這身打扮太隨便,不能進入餐廳,只好由白莎麗陪她回房去換衣服。
等她們一出房,白振飛就鄭重其事地說:“鄭老弟,剛才當著她們的面,我不便直說……”
“姓湯的那裡有問題嗎?”鄭傑急說。
白振飛點點頭說:“也許是我太敏感,不過照當時的情形看來,姓湯的似乎是存心避不見面的,否則就算他真病了。我既從香港來這裡,親自登門去拜訪,也不該賞我們閉門羹,根本不讓我進去!”
鄭傑茫然問:“那麼他們故意不見你,究竟是為什麼呢?”
“這就很難說了。”白振飛憂形於色說:“總之我有個預感,這次可能會遇上意想不到的麻煩!”
鄭傑哂然一笑說:“白大爺不必多操心,反正我們已經來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在香港遇上那麼大的麻煩,最後也讓我們闖過去了,還怕什麼麻煩難得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