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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究竟誰的賭技棋高一著。由於這場豪賭事先並未約定,臨時可能引起其他事故,所以兄弟先來向湯大爺打個招呼,以免落個失禮的不是!”
“這……”丘子佩訥訥地說:“這麼吧,敝人一定把白兄的話轉到,至於湯大爺如何答覆,我也無法知道,白兄是否可以留個地址,或者電話號碼?”
白振飛毫不遲疑地說:“當然可以!”
於是,他又拿出張名片,用丘子佩遞過來的鋼筆寫下地址,然後交給了對方。
丘子佩接過去看了看,連同鋼筆一起放進上裝口袋,把手一伸說:“就這麼辦,如果湯大爺需要跟白兄見面,敝人隨時就跟白兄聯絡!”
白振飛只好跟他握手而別,又攔了部“計程車”,登車吩咐司機駛回“馬尼拉大飯店”。
這一次他雖未見到湯宏濤本人,但他已把來意向丘子佩說明,總算打過了招呼。
回到飯店,白振飛心知兩個女郎仍在鄭傑房裡,就直接來到三零五號房間。按了兩下門鈴,來開門的是白莎麗,只見她已全身菲律賓裝束,那身薄紗縷花的“蝴蝶裝”穿在她身上,更顯示出婀娜多姿,充分表現出她動人的身材!
“怎麼樣?”她迫不及待地問。
白振飛卻沒有立即回答,進門把門關上了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伍月香也在房裡,並且正在與鄭傑以“撲克牌”對搏。
既然白莎麗已經發問,他們就不必再問,仍然繼續在對賭,似乎正在勝負立判的最緊張關頭,誰也不願認輸呢!
白振飛走過去一看,原來他們是以一大堆“圍棋”子當籌碼,賭的是從七起的“梭哈”。這時雙方的五張牌均已發出,伍月香是紅心同花的檯面,鄭傑則是三張“Q”和一張八在面上,彼此決定勝負的全在一張底牌上。
賭“梭哈”的規矩,是打半付牌時,同花比“福祿好司”大,看情形伍月香很有同花的可能,否則對方已經三張“Q”在面上,她早就該關門了,除非她是存心偷雞。
但鄭傑就算真是“福祿好司”,也得防對方的真同花,不過他也可能是四條“Q”。
這種局面當然非常緊張,使剛趕回來的白振飛看了,居然也忘了出去是幹什麼的,竟興致勃勃地站在了一旁,不聲不響地觀起戰來。
白莎麗跟了過來,忍不住說:“你們又不是真賭,歇一歇不行嗎?”
伍月香卻一本正經說:“不!等我們打完了這一牌!”
然後向坐在對面的鄭傑挑戰:“該你說話呀!”
“你不怕我四張‘Q’!”鄭傑笑問。
伍月香有恃無恐地笑笑說:“紅桃‘Q’也許在我這裡,你不必虛張聲勢,除非這副牌裡有五張‘Q’!”
“那麼我‘梭’了!”鄭傑把面前一堆圓棋子,全部推了出去。
伍月香毫不猶豫,用手敲敲檯面說:“我看了!”
幾乎在同時,兩個人都以迅速的動作,掀開了自己的底牌,他們亮出的,竟然都是張紅心“Q”。
“怎麼打出兩張紅心‘Q’來了?”白振飛在一旁詫異地問。
伍月香立即忿聲說:“哼!他這張是假的!”
鄭傑哈哈一笑說:“不管我這張是真是假,反正一副牌裡不能有兩張紅心‘Q’,你我之中,總有一個人做了手腳呀!”
伍月香不服氣地說:“我不管,我是憑真功夫,你卻在玩花樣,這副牌非算我贏不可!”
鄭傑故意說:“這是不是成了霸賭?就算牌是我做了手腳,也得當場抓住才行呀,否則跟‘金鼠隊’賭起來,你也能講自己一個人的道理嗎?”
伍月香仍不罷休地說:“那又另當別論了,反正……”
白莎麗實在忍無可忍了,她悻然說:“你們要爭回頭再爭吧,現在請靜一靜,聽聽白大爺去辦的交涉怎麼樣了呀!”
雙方這才停止爭執,白振飛終於坐了下來說:“剛才我去過湯公館了,但沒有見到姓湯的……”
“那你不是白去了一趟?”白莎麗急問。
伍月香也搶著說:“白大爺,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要我參加你們的計劃,就得答應我的條件,讓我先跟‘金鼠隊’決勝負呀!”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白振飛笑笑說:“你們聽我說呀,我去的時候,把名片交給了看門的拿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兒,他卻出來說湯大爺身體不舒服,今天不見客,賞了我個閉門羹!我也不知道姓湯的是真病了,還是不願見我,當然只好掉頭而去。不料我正叫了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