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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包庇的嫌疑,根據我們人類的律法你是有罪的,幫助行兇便是共犯。”
老當的課她可是背得滾瓜爛熟,學期末的考試她還拿第三高分呢!
要不是姓胡的無情女老霸著第一名不放,法律系的才女非她莫屬,她詛咒她早點被天翼集團的野男人搞大肚子,休學生孩子當她的貴夫人,才不會看了心煩。
“我不是山。”他發現要跟她正常的溝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的思考邏輯偏向外太空生物。
“不是山難道是石頭,你吃了骨骼疏鬆劑嗎?”她真的撞暈了頭,居然大膽到敲他結實胸肌好聽迴音。
“我、是、人,貨真價實的男人。”他試圖以冷橫的聲音敲醒她的腦袋,撐起上半身想瞧瞧是哪個無知的笨蛋把人當成死物。
格蘭斯原意是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種女孩,由她細嫩的嗓音聽來年紀應該不大,但智商值得商榷,沒有人胡塗得分下清山和人的不同,除非她在裝傻,妄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他的想法沒有改變,女人都是不可信任的民生用品,她們的作用僅供於娛樂和生育,再無其他美好的特質讓人多看一眼,她們的存在價值取決於身體對男人的貢獻。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身下臉沒巴掌大的女孩是個異數,清秀的模樣算不上動人嬌豔,和他身邊的女人一比簡直像株不起眼的野草,可意外地,她卻讓他身經百戰的身體起了反應。
她不美,甚至可以說有點乏味,姿色普通得和路邊隨手一捉的女人沒兩樣,偏偏倒地的撞擊中,他引以為傲的分身竟昂然抬頭,為她散發的馨香所吸引。
下體腫脹得難受不得宣洩,他咬牙忍耐的聽她一席瘋話,要不早把她拖進最近的飯店一逞獸慾,再用一筆錢打發她,省得在異地出盡醜態。
“什麼呀!你是人,有手有腳的那一種?”歐含黛驚訝的仰起頭一瞧,但強烈的日照讓她只看到他頭上的光圈。
“廢話。”她還摸,真當他是石頭人不成。
好不容易壓下的慾望在她小手的輕觸下再度復燃,低咒著的格蘭斯頭一次有失控的感覺,情緒之波動是他三十年來最厲害的一次。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你是人幹麼還賴在我身上不起來,你知不知道地上有多燙,我都快燙成人幹了。”錢沒撿成還被人壓倒在地,她出門沒踩到狗屎吧?
“等一下。”他努力試著平息體內的燥熱,無法理解一個不算女人的女孩怎能對他身體造成如此的影響。
“再等一下天都黑了,我也被地表散發的熱給烤成焦屍。”好熱、好熱,好像有個硬硬的東西頂了她一下。
“沒錯,我非常贊成她的說法,尤其是她剛好是我們的妹妹。”她肯等他們可不想等。
幾道高壯的身影將兩人團團圍住,指關節扳動的聲響不絕於耳,喀喀地具有相當的威脅性。
“啊!是你們呀!大勇哥、二勇哥、三勇哥、四勇哥、小勇弟弟,你們出車了。”死到臨頭的歐含黛還笑得很白痴向五位氣到不行的歐家兒郎揮手致意。
她死定了。
不過有一個男人會比她先死,那五雙和鋼鐵一樣硬的拳頭正握得死緊,對準該死的人的背準備出手。
一個人的體能能發揮到何種程度?看眼前滿布英勇戰績的男子便可明瞭得透徹,大小不一的青紫淤痕是力戰群雄的證據,以一敵五還能光榮獲勝實在是得歸功於平時訓練有素。
但是百人齊上就只有等死的份,好死不死的當人家兄弟的面“非禮”他們的姐妹,這個仇結得可深了,比插手管閒事要大卡車司機散會還要嚴重十倍,他不死也難以善了。
早說過馬路文化是大車當道,他們不管你是權貴還是比爾蓋茲,小車讓大車,大車讓砂石車,最橫行霸道的莫過於大卡車,它們的負重量和耐撞度可是其他車輛所比下上,撞死人不賠命還振振有詞說死人不長眼,車高人低撞死活該,人避車而不是車避人。
所以他捱上幾拳也算是學個教訓,野草雖小也會傷人,別瞧下起教育程度不高的粗人,他們打起人來也是很痛的,多來幾下真會出人命。
“這下不多留幾天不成了吧?以你這副尊容上門可能會被人掃地出門。”而且有破壞市容之嫌。
“你照過鏡子了嗎?以你現在的模樣不見得多有親和力,我不方便批評一頭豬。”他也夠狼狽了。
眼皮一抽的費傑爾憤恨地扭曲嘴角一嚷,“這是拜誰所賜呀!叫你別多事你偏是不聽,非要把你的英式作風搬到臺灣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