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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本來就是個閒人。”秦海笑著回應道。
柴培德道:“嗬嗬,你秦大老闆如果說是閒人,咱們安河人可就沒有忙人了。我上次聽辦公廳的小年輕在計算。說秦海如果在路上看到十塊錢,會不會彎腰去撿。他們計算之後,得出的結論是不會,因為你彎一下腰的時間,能賺到一百塊錢。”
“呃……這個段子都已經編到我頭上了?”秦海大汗,印象中這個段子是後世用來說比爾蓋子的好不好,莫非省政府辦公廳也來了一位穿越客?
二人說了幾句玩笑話,柴培德把話題引回了正道:“小秦,你在長途電話裡說,你打算建一家安河材料學院,具體是什麼想法,你跟我詳細說說。”
秦海點點頭,說道:“材料是一切工業的基礎,全球工業技術的競爭,很大程度上就是材料科學的競爭。咱們中國的許多產品技不如人,根本問題在於材料不過關。以浦桑汽車為例,前期的配件國產化工作,很多瓶頸都在於材料和相關的工藝,北溪能夠成為浦桑汽車的重要配件生產基地,就是因為我們當初解決了大量的材料技術問題。”
“你說的這些,我都同意。”柴培德應道。
秦海繼續說道:“材料科學的難度,在於一項技術的形成需要一個漫長的週期。一種新材料從提出概念到最終投產,可能需要經歷數以萬計的實驗,花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藉助於高精度以及自動化的加工機床,我們能夠很快地實現加工製造技術的升級。但材料技術的升級,卻必須一步一個腳印,沒有任何捷徑可循。”
柴培德笑道:“我看到的情況怎麼是恰好相反,某人說要解決什麼材料問題,沒幾天就拿出成果來了,好像並沒有什麼積累嘛。”
秦海的臉紅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柴培德說的某人正是指他秦海,而他在材料技術上的這些逆天表現,其實都是靠著他這個穿越者的金手指。他支吾著說道:“我這邊的事情,有些偶然性。其實我也是陰差陽錯,得到一些啟示,才在某些領域取得了一些比較快的成功。但這種模式是不可複製的,材料是一個廣闊的領域,我不可能樣樣精通。憑運氣能夠贏得一時,但要贏得長久,還是要靠紮紮實實的積累。”
“你這個態度是非常正確的。”柴培德評論道,“我一直擔心,你少年得志,成功來得太容易,會導致你心浮氣躁。現在看起來,你對於自己的成功看法還是比較客觀的,這樣我就放心了。”
“謝謝柴省長的批評。”秦海摸著腦袋說道。他對於自己有多少斤兩,還是看得清楚的。事實上,他的金手指還有不少可以施展的餘地,要再做出十倍於此前的成就,也並非痴人說夢。但問題在於,他想要的並不僅僅是個人的成功,而是一個足以傲視全球的材料帝國,這就需要一個龐大的技術團隊來作為支撐。打造這樣一個團隊,是需要時間和金錢的。
“你繼續說你的想法吧。”柴培德說道。
秦海道:“綜合我上面說的那些,我認為,我們國家要想成為一個工業強國,在材料學的研究上就不能有任何耽擱,必須從現在做起,而且是全力以赴地去做。然而,我這一次去京城,瞭解到的情況卻令人擔憂……”
接著,他就把陳賀千向他講起過的情況以及自己親眼目睹的情況向柴培德一五一十做了一個介紹,最後說道:“咱們國家現在還處於經濟困難的時期,各項投入都無法保障,這一點我完全能夠理解。為了保留住這些珍貴的材料學人才,不喪失寶貴的機遇,我打算把他們都集中到安河來,給他們創造良好的條件,讓他們心情愉快、精神飽滿地投入科研工作,把中國的材料科學體系支撐起來。”
“這個想法非常好!”柴培德讚道,“國家需要管的方面太多,在這個特定的領域裡無法投入更多的資金。而你只抓住一點,所以可以把這件事做得更好。這也是你為國分憂的表現,僅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你小秦是識大體、顧大局的人,並非一味追求個人經濟利益的人。”
“我還真沒想過自己有這樣高尚,我只是因為一直從事材料工作,對材料學有深厚的感情罷了。”秦海趕緊表示謙虛,他可不希望自己身上帶上太多的光環。
柴培德道:“在安河建立一個材料學院,只要你能夠保證資金投入,其他方面,包括土地、政策等等,省裡都可以給你提供,你不用擔心。不過,我向楊省長彙報此事的時候,他問了我一個問題:把這樣一個集中全國材料科學精英的學院建在安河省,是不是合適。像這樣的學院,怎麼也應當是建在京城的吧?”
柴培德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