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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一樣跟父親說了。
張蕤也疑惑不解,難道是故人之子?多年未見女兒忘了他的相貌,他卻記得女兒。也不對呀,照女兒說的那人年齡,如果說他和女兒多年前見過面也應該是女兒認得他他認不出女兒才對呀,畢竟這幾年來女兒女大十八變,和小時候的樣子變化很大,而那人二十四五歲的話,幾年前和現在樣子不應該有太大變化才對呀?
張蕤想了半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來不知何時那人見過自己女兒一面,竟然一見傾心,女兒並不識得他也未可知。只是為此竟然能不顧性命,想來也是個多情種子,若是此人未死,就是真把女兒許他也不算委屈女兒了。
張夫人見父女兩個談論了半天,飯菜都快涼了,忙叫女兒吃飯。
張小惠勉強吃了兩口,皺眉道:“怎麼這糖醋排骨不對呀?怎麼跟以前吃的味道不同?”
張蕤道:“管家說今天那個轟動一時的‘街頭名廚’朱溫沒有出攤,你這份是管家特意出高價讓飄香樓的老闆,也就是聞名中原的‘吳一勺’吳先生親自下廚做的。”
張小惠道:“他還是做不出那種味道來,得其形而不得其神,徒有其表而已。”
她送走了父母,心中不由又想起了那個勇敢的撲向盜匪的身影,心中嘆道,希望吉人天相……
第九章 初見黃巢
朱溫三人被擒,五花大綁的被那幫盜匪一人一個橫在馬上疾馳而去。
朱溫趴在馬背上,只感耳旁生風,馬蹄激起的滾滾煙塵落了滿頭滿臉,他肚腹擱在馬背上,一路被顛的七葷八素的。幾人馬不停蹄的一路疾奔,專挑小路走。
疾奔了約有兩個時辰,馬行漸緩,前面是一個小村,村外柳蔭下有四個看似無所事事的閒漢乘涼閒談。看到群盜策馬奔來,其中兩人下意識的把手放在腰間。另外兩個人中的一個趕忙攔住道:“自己人。”那兩人這才把手放下。
群盜見到了地頭,紛紛把面罩除掉,跟那四人打了聲招呼,徑直進村去了。群盜在村裡一個青磚瓦房的院子前下了馬,院裡自有人出來把馬匹牽入旁邊其他院落。
院落分兩進,都是清一色的青磚瓦房,想來這房子的主人定是富貴人家。朱溫等三人被帶進院子裡,由四五個盜匪看守著。
朱溫本想趁機會看看黃姑的真面目,剛一轉臉,火辣辣一個大耳光就扇了過來,這一巴掌打得不輕,把朱溫打了一個趔趄,一邊耳朵嗡嗡直響。朱溫心中大怒,回頭一看,那人也正向朱溫怒目而視。朱溫見那人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個頭,膀大腰圓,肥頭大耳,卻是一個光頭。
那光頭獰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把刀架在你家佛爺罕之大師的頸中,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讓你嚐嚐你家佛爺的戒刀快還是不快。”
朱溫心裡一陣害怕,真他娘倒黴,竟然得罪了五代時出名的瘟神李罕之,李罕之以好殺聞名於五代,人送綽號“李摩雲”。史料記載李罕之生性殘暴,常以活人為食,有數萬百姓立柵摩雲山以避戰亂,遠近流寇皆不能犯,李罕之帶了幾百人就殺上了上去,人送綽號“李摩雲”,不過那是多年以後的事了。
據朱溫的印象,這時的李罕之應該是剛投靠黃巢不久,再過不久可能就會被高駢俘虜,投靠唐廷。朱溫見這李罕之雖然是個光頭和尚,卻生的滿臉橫肉的樣子。怪不得歷史記載李罕之為僧時乞討於酸棗縣,沒人給他吃的,這才丟了缽盂投黃巢當了盜匪,心道,就他這副模樣還乞討,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個酒肉和尚。
朱溫心中正不知道怎麼擺脫這個魔頭呢,忽聽一個聲音道:“罕之不得無禮,朱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還不快給先生鬆綁。”
李罕之一聽,心裡雖然不願,還是不敢違拗,一聲不發的幫朱溫解了繩索。
朱存和朱珍當然也被解開了繩索。二人有些納悶,怎麼這朱老三成了盜匪的貴客了,難道是這三年來認識的朋友?不對呀,如果是朋友的話還打什麼呀,還被人綁了來?二人一時摸不著頭腦。
朱溫聽說話那人中期充沛,雖然聲音不大,語調平和,卻頗有讓人不敢違拗的氣勢。心想一定是黃巢到了。朱溫回頭,見黃巢大約四十多歲,稜角分明的國字臉,面板白皙,雙眼清澈有神,頭戴幞頭,身穿圓領窄袖袍衫,三分俊雅中透著七分英氣。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盜,倒像似風流俊雅的書生。
黃巢比朱溫想象的要年輕的多,據史書記載,黃巢在乾符二年起兵時已經有五十五六歲,這時是乾符四年,應該是年逾六旬的老人了,可朱溫在黃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