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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溫眼看著朱珍不敵,自己手上的人質顯然非主要人物,對方根本不重視,心中焦急萬分。正欲上前相救朱珍,忽聽一聲嬌喝:“住手!表哥不要傷他們性命。”
那姓林的盜匪一刀砍下,眼看著朱珍抵擋不住,正欲把他斬於馬下,聞言一頓,刀至中途變砍為拍,刀背砸在朱珍肩頭,朱珍落馬被擒。朱存這時也已落馬,鋼刀加頸。
朱溫見來人是一個身材高挑一身勁裝的蒙面女子,雖然看不到她的相貌,但他知道她是黃姑。朱溫苦笑道:“黃姑娘,想不到再次見面竟然是這種局面,我本欲遠避巴蜀,誰知還是莫名其妙的就捲入了你們的紛爭。”
黃姑不理他,轉頭看了看早已遠去的馬車,道:“看來是追不上了,趕快撤離,把這三個人帶回去,黃將軍要見他們。”
張小惠已經回到了張府,刺史張蕤聽說在宋城外竟然有盜匪敢公然襲擊他的衛隊,雖然女兒已經平安回來了,可他還是派遣了兩千兵馬出城搜尋。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
閨樓上,張小惠獨立窗前,看著窗外秋風吹拂下婆娑的樹影,心中卻不住的湧現出朱溫的影子。
他怎麼知道我的小名?他奮不顧身的撲向盜匪一定是為了救我,可我並不認識他呀!他怎麼樣了?會不會讓盜匪殺掉?想起父親的三十名親衛鐵騎被人家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消滅殆盡的情形,心裡一陣揪痛,他真的死了嗎?為了我這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女子死了嗎?
眼淚順著兩頰無聲的滑落,為了那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男子,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小菊柔聲寬慰道:“小姐,別傷心了,老爺派出去搜捕盜匪的兵馬已經有人回來了,小蘭去跟回來的將軍打聽那名壯士的訊息,也快回來了。也許那名壯士好人有好報安然無恙也說不定,我看那人身手了得,群盜未必能奈何的了他……”
急促的腳步聲上了閨樓,張小惠趕忙跑向樓梯口,焦急的道:“小蘭,有訊息嗎?”
小蘭搖了搖頭,黯然道:“沒有打聽到他的訊息,不過,我聽李校尉說除了三十多個衛士的屍體外沒有發現其他人的屍體,或許那個壯士逃走了也說不定……”
張小惠黯然搖頭,緩緩問道:“有沒有查出他叫什麼名字?”
小蘭驚道:“小姐真的不認識他?”
“誰呀?你們在說誰?”張蕤和張夫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樓梯口。
張夫人還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幾碟精緻的小炒,還有一盤色澤紅亮油潤的糖醋排骨。張夫人道:“小惠呀,先吃點飯,從上午回來你就一直沒吃東西,這不你爹特意讓管家給你訂做的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兩個丫鬟忙給老爺夫人跪下行禮。
張小惠黯然道:“我吃不下。”
張蕤嘆了口氣,道:“方今天下紛亂,流寇四起,鹽梟王仙芝、黃巢聚眾四處擄掠,各藩鎮擁兵自重,不聽朝廷調遣,以致二賊流竄三年尚不能剿滅。據探馬來報,王仙芝手下大將尚讓囤兵嵖岈山,黃巢不久前入嵖岈山與尚讓會合,想來此時王仙芝也已上山了吧。”
張蕤談了口氣接著道:“唉,二賊聯兵嵖岈山所圖無非陳、蔡、宋三州,陳州刺史老將趙犨深得人心,精通兵法;蔡州刺史秦宗權更是兵強馬壯,可說在中原數州中堪稱第一,加之蔡州盛產騾馬,軍隊多為騎兵;只有宋州兵力相對薄弱,想來二賊不日即將攻打宋州。這次意圖劫持你的匪徒大概就是二賊的人馬,他們見宋城雖然兵力薄弱,但城高壕深,易守難攻,想以你為人質,挾迫為父獻城投降。”
張蕤神情落寞,清瘦的臉上如刀刻似的皺紋抖了抖,乾枯的手掌輕輕擦乾女兒臉頰上的淚痕,語調蒼涼的道:“二賊豈不知張某身為一州守牧,豈會輕易降賊?”他慈愛的輕撫著女兒的秀髮道:“我雖然只有你一個女兒,可如若為你獻城,城中十萬百姓誰家沒有女兒?唉,幸好你吉人天相,平安回來,如若不然恐怕為父也無力救你於水火了。”
張小惠淚如雨下,黯然道:“女兒知道父親的性子,知道若是女兒不幸落入賊手,唯有一死,絕不讓父親為難。女兒本來自討必死,可在千鈞一髮之時,得一位壯士挺身相救,這才倖免於難。只是連累了那名壯士,心中不安,是以剛才讓小蘭出去打探……”
張蕤問了她當時的經過,嘆道:“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只是不知那位俠士大名,唉,能為素未謀面的人拋頭灑血,這才是真俠士,只嘆老夫無緣一見。”
張小惠道:“還有一樁奇事……”她就把朱溫好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