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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地起了焦急。
“可是這些即便傳到了西南郡也不一定能遞到王爺的手裡呀?王爺他根本就……”謝淵一臉苦悽地道。
“去找紅姑,在這個世上若說還有人能讓王爺信任的話便即是她了,相信她定有別的途徑和辦法能讓王爺相信。”姜為沉著地說。
“對呀,我怎麼把這姑奶奶給忘了!我馬上去找她……”謝淵一拍大腿,臉上立即放出光明,掀開簾子一陣風似地跑了。
姜為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希望王爺此次能夠信我們一回……”
轉眼就到了年關,傅家這個年過得富足而歡暢。不必擔心皇宮裡隨時而來爾虞我詐用心險惡的酒宴,更不必理會官員們之間皮笑肉不笑互相吹棒虛偽的敷衍。傅家就象普通老百姓家一樣,在新年之際,懷著激動與急切的心情小小忙碌著。打掃庭院與屋子,買年貨,貼對聯,放鞭炮,鄰居見面互道一聲祝福,然後一家人圍在溫暖如春的碳火旁吃著年夜飯,天南海北地聊著不著邊的話題,歡聲笑語,兼顧時不時地逗逗幸之,吃著傅葉雨發明的嘴裡噴香流油的餃子,一家人從未有過的寧靜和滿足。
白千羽也時有到來,儘管師兄從不給他好臉色看,話裡話外也盡是譏諷,但他根本不在意,來了依然靜靜地站在傅葉雨的身旁,看著幸之玩耍抿嘴淺笑。幸之現在可是粘上他了,每次他一來總是伸著小手要抱抱,然後白千羽明瞭地抱著他就奔到前院,在那些粗大弘穹的老樹間旋風著攀上枝頭然後再翩躚而下,逗得幸之一陣陣興奮地大喝大叫叫。小小年齡竟如此喜歡驚險,即使白千羽偶爾翻個跟頭也不害怕,反而更加歡暢地格格大笑,每當看著他飽滿高漲的純真笑容,都讓白千羽驕傲地抿起嘴笑。於是兩個人彷彿永遠都不知停歇地如此反覆玩耍著,樂而不疲,整個院子裡都揚滿了幸之歡快的笑聲。
而每當此時,大師兄都會站在屋簷下靜靜看著,低沉的眼眸裡暗暗的失色,渾身僵硬寒氣縈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白千羽,臉上明顯地有嫉妒。手雖然隱在寬大的袖袍下,但傅葉雨似乎都能想象的到那因不憤而緊緊相握的力度。而每當此時,她都會心沉地收起臉上的笑容,轉眼看著白千羽與幸之那玩得不亦樂乎的純真笑顏,她真的有些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手心手背都是肉。
儘管白家曾經那樣的傷她負她,但白千羽似乎也是受害人。他對公主的抗拒,對她的溫柔痴心任誰都能看出來,甚至連父親也不忍阻止他的到來。他的心還是一如從前的那般白璧無瑕,他的眼眸在望著她時還是那般地清澈深情不含任何雜質,儘管他已經娶了別人而她也有了幸之……
他的心從沒有因為這些因素而有著絲毫的改變,這也是讓大家都不忍趕他走的原因。父親的嘆息,只能讓傅葉雨更加地憐惜他,想著新婚之夜,公主曾對他下藥……她的心就會莫明地泛起婉惜心疼。也許這已經無關乎情愛,但她就是放不下他。對他不但沒有恨,似乎還有些說不清倒不明的信任與親切……也許冥冥之中,是傅葉雨真正的靈魂放不下他吧!儘管他們已然做不成夫妻,但做個值得信任的朋友還是可以的。
而師兄,就更不用說了,那是她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是這世上最親最可信任的家人,儘管大師兄對她的關心已超越了兄長對她的關心。
就因為如此,每次看著他們暗中箭拔駑張的氣氛,傅葉雨都為難到了極處。
而面對大師兄如此可怕的眼神,傅葉雨本能地四處緊張尋找著紅綾與陳媛媛的身影,心細如髮地觀察著她們的情緒。紅綾似乎還好,還依然單純地圍在一邊傻呵呵地為白千羽和幸之叫好,而陳媛媛卻咬著唇眼神幽暗心機深沉地看著大師兄,這讓傅葉雨更加地難受。
無奈之下,傅葉雨把自己的憂心告訴了父親。父親沉默了好久,才似不經意地說,“前兒個聽紅綾不經意地提起,說是媛媛最近老是念叨著想在外面再買套房子……過完年,你沒事的時候便主動提出來與她一塊到街上轉轉吧,若有合適的房子你便替你師兄買下來,如今景山已經成家立業,即使與我們一起住在城裡有套自己的住宅也不為過。”
傅葉雨一點就透地應下了。
過完年,傅葉雨便找了個機會狀似無意地提起了此事,陳媛媛果然異常熱心地應下了。房子是她年後有心打聽過的,是老家遠在福州的一個商戶出售的。只因年老要舉家落葉歸根,倒也是戶良善的人家。價錢也合適,宅子是三進三出的寬敞院落,長廊軒榭,景緻怡人,無不恰到好處。看得出當時的主人是花了心思的。這宅子陳媛媛一看就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