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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些圖樣,就算是我們合作的繼續開始吧!”
“啊!”傅葉雨還是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托盤裡那厚厚的銀票,張了張嘴,待看到謝掌櫃那意味的眼神時,還能再說什麼,總不能讓他小看了,都說了這不過是丁末小錢……傅葉雨想著,不由挺了挺腰,恭身一禮,“那小晨便卻之不恭了。”
“這就對了,羅公子,來日方長,你要習慣才好。”謝掌櫃語氣輕輕,大有瞧不起傅葉雨婆婆媽媽似是沒見過這麼多銀票似的。
傅葉雨苦笑不得,一把抓過那銀票胡亂地塞進了懷裡。
出了門,傅葉雨的心裡象漲潮的海水般一波一波地不能平靜。她在街上魂不守舍漫無目的地轉了兩圈,便悄悄地又靠近了‘福記’。此次她沒有走進去,而是貓在旁邊仰起頭仔細地來回看‘福記’的招牌……“天呢!”稍會,傅葉雨不由大喝一聲,再難置信地看著‘福記’扁牌上那微不可察地山茶花圖示……
傅葉雨的心臟象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又放開,好一會才似喘過氣來。不由捶胸頓足一陣發狠,真是的,原來這‘福記’竟也是……傅葉雨不由狠狠地跺了一下腳,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原來轉來轉去,都只是在自家的地盤上蹦達……
似乎總也逃不過他的五指山呢!
傅葉雨頓時有種灰敗的情緒,片刻後,她一咬牙,使勁豪氣地拍了拍胸前的銀票,“自家的銀子不拿白不拿……”說著,腰一挺,腿一邁,大步走了回去。此刻,心情正好,再不覺懷裡的銀票燙手了。
第一百三十章 出府立戶
然而傅葉雨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轉身離開‘福記’的同時,更靠裡間的一方簾子也被人輕輕地挑起,一個貌似西南王卻身姿單薄書生味異常濃厚的年青人俏生生地走了出來。他深邃漂亮的眼眸直直盯著傅葉雨因離去時而被晃動的門簾好一陣才慢慢收回目光。
謝淵也是深沉地站起來與他並肩站著,捻著鬍鬚意味深長,“姜將軍,可是看仔細了,她果真是傅小姐真正的夫人嗎?”
“錯不了,就是她!”姜為雖站著沒動,但語氣卻異常地肯定擲地有聲。
謝淵卻低嘆了一聲,“不知這次王爺肯不肯相信我們呢!”
“夫人已經帶著小公子回了京城,可由不得王爺不相信!”姜為負氣地說道,隨後抓起了小桌上傅葉雨設計的圖紙瞟了一眼,“夫人的聰慧無人能比,這些奇異精美的珠寶設計便是證明。想必王爺看了這些定不會再起疑了……”
“哼,那也難說,就連雲錦公主與黃石先生的話王爺都不聽了,這幾張圖紙又能說明什麼?都是被阮良玉那小子害的……”謝淵鼻子一哼,在說到阮良玉時嘴裡更是有些咬牙切齒。
“唉,事出危急,也怨不得那小子耍著小聰明擅作主張,他也是被王爺逼得沒了辦法……當時夫人被手縛著打下山崖,那一段陵江水最是湍急兇險,任誰掉下去都必死無疑。王爺對夫人已經用情至深,絕望瘋狂之際心傷若死萬念俱灰也屬正常。若不是良玉當時機中生智來這麼一出,怕是到現在王爺還活不過來……”姜為心沉沉地說道。
“那他也不能惡毒地讓肖真兒戴上個人皮面具假扮夫人呀!王爺心傷失智迷糊的時候興許還管用,待一清醒過來,夫人的音容笑貌才智聰穎豈是那丫頭能扮得真的……畫虎不成反類犬,怨不得王爺氣的一口血噴出提劍就要殺他……處在那種極痛當中,王爺都已經傷在那樣了,怎還能容人如此這般戲謔……”謝淵憤恨地說著,“現在可好了,王爺把人都趕出了王府,除了碧絡任誰都見不到,外面的訊息王爺更是固執地不聽不信,你說該怎麼辦?”謝淵一臉的無奈痛心。
姜為深嘆著低下頭去,看著手中的圖紙深思,片刻後不覺眼睛一亮,“去年‘梅落山’腳下的‘福潤’錢莊分號遞上來的那張支錢的字據你可還收著?”
“收著,那怎能丟呢,上面真真切切蓋著的可是王爺的印信啊……若不是當時王爺暴怒到極處時傳了狠話,‘下面分號誰若敢再胡亂往上傳訊息就砍了誰’,我早就把它遞到西南郡了……”謝淵說著,轉身就在一個暗格裡找出了那三張字據。
姜為拿在手裡仔細端詳著,“夫人一向高傲,此時肯用王爺的印章去錢莊支取銀子,生活肯定是到了絕處……”姜為憐惜地說著,隨後把圖紙與字據一併塞到謝淵手裡,“趕快把這些東西以最快的速度傳到西南郡去,如今夫人與小公子回到了京城,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危險隨時都會發生,即便出了丁點差錯都不是我們所能承擔的……”姜為說著臉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