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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氣般細小的聲音回答道。
從於慧慈坐著的地方,傳來一陣一陣的寒氣,彷彿有誰開啟了冷庫的門。
“怎麼這麼冷?”後座一個男生大聲喊。
“鬼來啦!”有人怪叫一聲。
全班都炸了鍋。
燈光驀然一亮。
從燈光變暗,到燈光復明,只有短短几分鐘時間,杜仲卻覺得格外漫長。在他右手邊的座位上,于慧慈全身沐浴著明亮的燈光,坐得筆直。杜仲用力擦乾臉上的汗,朝前探了探身子,假裝不經意地看了看于慧慈的臉。
她的五官又回來了。還是那張漂亮得有些怪異的臉,只是表情已經改變了,那種招牌式的露齒微笑,被淡淡的憂愁所替代。她朝蕭雪晴遞過一張紙條,蕭雪晴有點不敢接,看了看杜仲,杜仲點了點頭,她這才接了過來。
“我病,了不,能說,話。”紙條上寫著這麼一句話。如果這句話沒有標點,蕭雪晴覺得自己完全能看懂,但是加上了標點,意思似乎就不對頭了,念起來也喘吁吁的,她將紙條遞給杜仲,杜仲也覺得怪,轉頭問:“你病了,所以不能說話?”
于慧慈的頭朝上一昂,彷彿被人強行抬起了下巴。杜仲和蕭雪晴還沒明白過來她這是幹什麼,她的頭又用力往下一低,似乎被人猛然按了下去,隨後才恢復原狀。這個動作又讓杜仲他們不理解了,他們也沒敢再問,杜仲訕笑著道:“明白了。”
剛說完這話,他覺得眼前一花,于慧慈臉上的哀愁驀然消失,又換上了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