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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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實用主義的秦人懶得再造新字,嬴政在秦篆的指引下莫名的竟然能看懂幾片甲骨。
“此乃王?”嬴政最後拿著一片來向顧衍確定,不過語氣倒是充滿了篤定。
顧衍摸到熟悉的文字,笑著說,“是啊,此乃王。”
“倒是與如今‘王’字很像,可為何橫是彎的,倒像是兵戈。”嬴政笑著說。
顧衍立刻就知道他在問什麼,不外乎想知道自己心裡‘帝王’的意義究竟是什麼。這很正常,人的好奇心就是這麼奇怪,自己明明有答案可就是剋制不住的想知道其他人的想法。
可顧衍並不像談論這種話題,只是平靜的說,“阿政說的對,造字不外乎外取諸物,內取諸身,你看這‘王’字,像不像斧斤之物?”
“故,王乃征伐?”
國之大事,在祭與戎,嬴政很能理解這個造字意思點點頭,然後發現了盲點,“那皇呢?”
這個問題就很捉住重點了,因為大部分甲骨都是為了商周君主祭祀和告問祖先用的,而他們被稱為商王或者周王,或者帝什麼帝什麼——沒有叫什麼什麼皇的。中國人的含蓄在甲骨裡就體現了,很少有哪位王真的在慰藉祖先的時候將自己的名號寫的很長,直到周人開始大範圍做鼎,禱告的文字才變長了。
回到問題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