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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熟的兔腿兒。
“要下雨?那不是要等下個天晴才能去看那千年酒窖?”江雲斯文地小口咬著兔腿肉。
“是呢。”小田也是嘆氣。
“那我先去瞧瞧吧。”她起身,向旁邊的工作人員說了幾句。
“你不等吳教授來麼?”小田有些擔心。
“我只是看看,不會破壞了什麼的。”她又對小田一笑。
小田有些不自在地說:“那我陪你去。”
小田終究沒陪她去,因為有人來說吳教授傷了腳,在柺子口嶺那裡,讓小田去幫忙。於是,江雲沿著簡易的樹藤梯子爬下這據說千年的米酒酒窖。
酒窖規模不大,但看得出絕不是什麼深山野人建得了的。她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地往酒窖深處走。
果然在酒窖深處,她看到了十幾罈子擺放整齊的酒罈子,酒罈子一律用封口泥封著,罈子外表已斑駁,看不清上面曾有什麼花色圖案。
江雲明白這就是這次發現的米酒罈子。前些日子,研究組開了一罈,有一小口封存打包漂洋過海給了她。她聞著那香味,簡直驚訝:這不僅僅是米酒,更帶著絲絲的藥香。這絕對不是普通釀造方法,她當即就決定一定要回來看看這米酒酒窖,找尋這米酒的釀造方法。
這酒窖規模不大,根據以往的經驗,這酒窖附近通常就該是釀酒場所。江雲提著手電筒又四處走走,想看看這酒窖四壁是不是還蘊藏著什麼秘密。
忽然,手電筒掃過一處,有東西反射了光掠過江雲的眼睛。她趕忙過去檢視,便看到酒罈子旁邊的泥土裡,露著一小截玉。
她蹲身下去,輕輕扒拉開沙化的泥土,看到了那玉佩,玉佩上的瓔珞早已腐爛,玉佩泛著淡綠,上面刻了一個小篆的“雲”字。
江雲對玉並不懂行,但她看得懂那個“雲”字的刀法居然跟她的刀法很像。她略一蹙眉,又翻過來瞧那玉佩,只見細若蚊足的小楷字:昭仁。
那“昭仁”二字,筆跡倒不像她的,但看起來端正飄逸,有一股子的浩然正氣。她仿若見到一位英武不凡的古代男子。
嗯,應該是出自一位男子之手!也許是這酒窖的男主人。江雲這樣判斷。
可是頗有書卷氣的男子怎麼會在深山林中,是隱居,還是避禍,或者是其他?江雲將那玉佩置於掌心,久久思索,直到耳畔傳來清脆的“妹妹鳥”叫,她才想起就要下雨了,是時候該離開酒窖了。
她握緊了玉佩,想要起身離開。可是在起身的剎那,她眼前一黑,頭暈眼花,然後整個人軟軟地倒了下去。。。。。。
第001章 驚魂
蜀中眉州,三月初,突然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雨。
二峨山下柳村陳家院子,忽然,有聲音沙啞的男人大喊:屍變了,陳秋娘屍變了。
那聲音驚恐萬分,劃破暴雨聲,讓左鄰右舍顧不得暴雨。全都圍攏過來,有人隔了老遠扯長嗓子問:“三娃子,啥子?”
“陳秋娘,屍變了。”三娃子大聲回答,跌跌撞撞扯開陳家的籬笆院門往外跑。
江雲就在這淒厲的叫聲裡醒來。
不一會兒,左鄰右舍就都擠在陳家廊簷下,隔了老遠一段距離對坐在老槐樹下的舊門板上的九歲女娃指指點點。
陳秋娘原本早上去山上挖野菜,結果被七步蛇咬了,等發現時,已沒氣了。陳秋娘的奶奶陳柳氏堅持說陳秋娘沒有死,算命的說過是富貴命,於是拖著瘸腿在柳郎中家門口長跪不起,要柳郎中來救她孫女。
柳郎中仁心,也不忌諱醫者遇死人,來為陳秋娘做了驅蛇毒的一整套工序:綁絲,割傷口沖洗,敷解**,喂解毒劑。
沒了呼吸的陳秋娘自然沒活過來。當地風俗,九歲小孩夭亡,不設靈堂,不進門房,直接拖到山頂埋葬。誰知忽然之間,暴雨傾盆。陳秋娘的屍體還來不及埋葬,就停在院裡的大槐樹下。
陳家唯一的勞動力是陳秋娘的父親陳全忠,迷上賭博,一時半會兒尋不回來。村長尋思這屍體也不能過了今晚還不入土,就讓本村閒漢三娃子去幫忙,等雨停了就埋掉。
誰曉得,這暴雨剛來,陳秋娘就坐起來了,嚇得三娃子半死不活的。
此刻,陳秋娘就坐在門板上,身體瑟縮,微微發抖,偶爾抬手抹一抹面上的雨水。
屋裡早哭得昏死過去的陳柳氏聽說孫女兒屍變,拄了柺杖跌跌撞撞地出來,喊:“不是屍變,不是屍變,是我孫女活過來了。”
沒人說話,她自顧自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