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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種治病的方式也確實怪異!突然,她說話了:“老三,你下去,我要爬到你身上。”“你還要爬到我身上?世事反了!”“你快把我壓死了,我氣都喘不過來了!”毛老三下去了,女人也坐起身站了起來,竟然是張風蓮!她一絲不掛,白皙的乳房高高挺立,毛老三撲過去捧住,咂咂個不停。“老三,你咋讓那小崽子睡到你床上了?”毛老三隻顧狂吻亂舔,哪有時間回她的話。“行了,”她推開他:“你趕快睡到板凳上去。”茶館的板凳都很寬,而且全是核桃木面的,坐上去光滑舒服,睡個人也不成問題。毛老三躺上去後張風蓮說:“你還是坐起來。”“咋又讓我坐起來?”“我也坐上。”她坐在了他的面前,緊貼住他的胸膛,他抱起她動了一下,她“唉喲”了一聲,凳子就哐哐地響了起來。
“老三,你知道不,陳寡婦快遣返了。”“把人家遣返了對你有啥好處呢?”“對我也沒啥好處,我就是說說。”“說你個屁呢,今兒我先把你遣返了!”毛老三按倒她,又趴在了她身上。“哎呀,你慢點嗎!”毛老三卻在上面急遽地抽動了起來。這樣過了一會兒,毛老三突然喘著氣大喊:“唉呀,我不行了!”“再堅持一會兒!”張風蓮也在下面扭動著身子,可是毛老三卻鬆弛下來,象死了般趴在她身上。“完了?”“完了。”“我還沒完呢。”她一下把他掀翻在地:“我剛來你就完了?”“時間也不短了麼?”“不短個屁,你拿嘴給我舔!”毛老三趴在她的腿前看了半天。我想,她那裡一定有個瘡,毛老三要給她抹藥呢?“看啥呢,趕快舔!”她踹了他一腳,他舔了起來,巴唧巴唧的,就象狗舔水似的。過了好一會兒,張風蓮突然彎下腰,抱住毛老三的頭左右晃動;她象打擺子似地顫抖了半天后,終於放開了他。毛老三癱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地緩了半天后才說出話來:“你快勒死我了!”“誰讓你沒本事呢。”張風蓮微笑著踹了他一腳……
奶奶還在防空洞裡,她那個玄色的褂子早已成了黃的,頭髮上滿是土粒,但是防空洞卻有了一定的深度,大約有兩米深了。現在奶奶挖一盆土較前困難多了,她必須沿著那個陡坡一步步把土端上來,而深度不斷增加,陡坡也不斷陡峭。看著奶奶艱難的樣子,我想何不利用椿樹的枝杈吊個捅下去,而絞水的那些東西也完全用不上了。於是來到前院,解下了轆轤上的繩子,又提來了那個木桶。輕輕一拋,繩子的一頭就上了椿樹、繞過那個最粗的枝杈垂了下來,我把木桶掛在了鉤上。“奶,不用那個盆了,你把土放在桶裡頭,我一拉就上來了。”奶奶按我說的做了,但是還存在一個問題,萬一繩子斷了怎麼辦——好些天沒有絞水,繩子也乾硬脆裂了。“奶,我拉捅的時候你就在坡上歇著,等我放下桶了你再下去。”“俺娃,你還真有辦法。”而一切也果然順利。但是象這樣挖下去奶奶又怎麼上來呢?我如果和奶奶換個位置……顯然也不行。“奶,俺毛爺說不讓你挖了,你咋還要挖呢?”“不挖咋行呢,挖出來人家就相信了。”“奶,挖出來他們就把你遣返了。”“娃,你記著奶的話,天公道得很。奶一輩子沒做好事,他把奶咋不了。”截止目前,梆子井的地富反壞還沒有遣返一個,就是秀秀她媽也不是張曉文他們遣返的,而張曉文自從那天走後也一直沒有來。這種反常的平靜意味著什麼呢?以前我認為這個防空洞裡什麼也沒有,現在我甚至對它的存在也產生了質疑:如果真有這個防空洞的話,如果裡面真埋藏著珍珠寶貝,張曉文他們何以對奶奶如此放心呢?正常的情況應該是,他們來監督著奶奶挖,而目前這種態度只能說明,這項工作不管對誰都是毫無意義的。況且現在,挖了這麼深,防空洞又在哪裡呢?由此我斷定,這個防空洞壓根兒就不存在!“奶,到底有沒有這個防空洞嗎?”“有呢,我記著就在這兒。”“那咋還不見呢?”“怕是還沒挖到吧。”“奶,咱不挖了!就是俺毛爺說的,他誰愛挖讓誰挖去!”可奶奶仍在下面挖著。
陽臺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也帶著紅袖章,穿著發白的軍裝,但顯然不是張曉文,他問我道:“你奶呢?”好幾年不見大舅,幾乎不認得了。“奶,俺大舅回來了。”“在哪兒呢?”不等奶奶出來大舅就到了洞邊。“媽,你在這兒幹啥呢?”“紅衛兵讓俺奶挖防空洞呢!”“挖防空洞幹啥呢?”“說我把金條金磚藏到裡頭了。”奶奶在洞裡說道。“有個屁金條金磚呢,趕快上來!”他站在斜坡上把奶奶拉出了洞。“渾身都是土。”他拍著奶奶身上的土問:“紅衛兵跑到咱家幹啥呢?”奶奶卻問:“你咋回來了,我給你寄的東西你收到了麼?”“沒收到,我現在不在農場了,平反了!”“平反了?”“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