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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穿著黑麵暗花的閃光綢,一隻手搖著扇子,一隻手正撫mo著女人那豐腴的大腿。毛老三的眼睛霎時睜大了,心也咚咚地跳個不停!胖子卻安然無事,絲毫也沒有顧及毛老三的反應,他眼睛盯著前方,手卻在女人身上來回地撫mo。他摸著摸著,還不時把旗袍撩起,於是那白皙的大腿、肉色的內褲,就畢露在了毛老三的眼前。他看見胖子的手摸到了內褲裡面,聽見女人嬌聲地叫了一下。此時的毛老三一半是人,一半已經是魔鬼了,至少魔鬼已經附體了!他感到全身的血都在朝一個方向奔流:下面那個東西突突直跳,不顧一切地要出來。他試圖遏止,卻怎麼也遏止不住——他按了按,那東西非但不縮又長了二寸!胖子的手還在內褲裡蠕動,女人不斷髮出難以扼制的聲音,但是毛老三卻找到了遏止的方法:他撫mo著那個東西,感覺到無法言傳的快慰……
臺上的《三孃教子》早已開場。“侄兒啊,你要記住三孃的話,長大後一定要正直為官,切不可循私忘公。”說完後三娘閉上了眼睛,一片慟哭之聲……驀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襲遍了毛老三全身,隨之一股粘稠的液體直射對面的“紫紅旗袍”。毛老三感到那股攪得他日夜不寧的東西突然沒有了,全身上下是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但是前面,胖子和女人還粘在一起,胖子的手不斷在下面摩挲,女人伏在他肩上,眼睛似睜非睜,嘴裡喃喃有聲。突然,他們幾乎同時驚叫了起來:“這是什嘛,粘糊糊的?”女人拿在手裡看了看又聞了聞,憑著生活經驗她立即意識到這是“什嘛!”胖子也摸了一手“什嘛”,他在紫紅旗袍上揩了揩,回過頭問:“這是誰搞的,是不是你?”他揪住了毛老三。“我……我……”毛老三囁嚅著。可是旁邊說:“就是他!剛兒他的手在底下胡摸揣呢。”“我打你個狗日的!”胖子揪住毛老三就打。
全場的目光全聚焦到了這裡。人們相互詢問:“這是咋回事嗎?”這時幾個軍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象是當官的問道:“你們不好好地看戲,在這兒搞啥名堂呢?”胖子指著毛老三說:“這小子耍流氓呢!”女人也哭泣道:“他把那東西搞了我一身。”“啥東西?”軍官還要問。“乾脆把這小子送局子算了!”女人們都說,這時大家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毛老三仍然低著頭,只待大家發落。“小夥子,把頭抬起來。”軍官說道。毛老三不敢抬,軍官俯下身看了看對左右說道:“這小夥子我還認識。那天我開車上街,有一頭騾子驚了,衝著我直奔過來,眼看就要撞上了,多虧這小夥子力大無窮攔住了那驚馬。”說完,他轉向毛老三:“不過小夥子,你今兒是咋了,咋幹開這事了?”眾人都鬨笑起來,毛老三的頭垂得更低了。
“不過這也不是個啥事情,”軍官又說:“小夥子一時沒注意,走了火了。年輕人嗎,可以理解。”胖子不滿意了:“照你這話說,俺老婆就讓他白搞了?”“把你老婆實際上也沒咋。不就是把她裙子弄髒了嗎,我給你五塊大洋,你給她再買個裙子穿算了。”說著,他就把五塊“袁大頭”塞到了胖子手中,胖子不吭氣了,可女人還在哭,好像真的被強姦了似的。“你也不要哭了。”軍官勸道:“把你也沒有怎樣,也不值得這樣子。行了,大家繼續看戲,這事就算完了。”他向全場揮揮手,平息了這場風波。
而毛老三,謝過了軍官,也就匆忙地離開了戲院。從此,他算是與女人絕了緣。見了她們,再也不象以前總是看不夠了,而是早早就躲得遠遠的,彷彿她們就是毒蛇、就是災星!說來也怪,毛老二也受了這種觀念的感染,也認為女人是禍害一直未娶;兄弟倆相依為命、苦捱歲月。解放後他們來到了梆子井,開了這爿茶館。起初,茶館的生意並不好,但梆子井歷來有樂善好施的傳統,巷中一些有根基的人士有事無事總愛往茶館跑,使茶館逐漸地興旺起來,終於成為梆子井的一大景觀。
常來的客有三位:張子道,吳茂山和邵主任的老丈人。張子道與世紀同行,今年六十六歲。據說他曾是國民黨省黨部的常務委員,現在又是梆子井的衛生委員,因而人稱“張委員”。他豁達開朗,把世事看得洞明。衛生委員是個閒差,他除了到邵主任家裡開開會外,大部分時間都泡在茶館。吳茂山也六十多了,據說年輕時作過國民二軍的軍需官,三十年代迴歸故里,開了一家磚瓦廠。解放後廠子歸了公,現在也在家閒居,沒事也愛上茶館來坐。邵主任的老丈人今年七十歲了,他的歷史不太瞭解,只知道他的右手少了一根指頭,據說是被狗咬的。他們三個到茶館裡來,只是因為茶館適應他們這樣的人來,似乎正是有了他們,毛老三才開了這爿茶館。他們除了湊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