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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恭笑了笑:“永強同志,你不要奉承我,什麼有目共睹?‘八一三’火災一出,對我和上屆班子的議論就多了起來,好像我王長恭當了五年市長,就搞了個臊哄哄的狐狸,搞了個不賺錢的飛機場!這麼一個美麗的新長山有人就是看不到!”
林永強滿臉真誠,感慨說:“這些同志呀,唉,片面嘛,太片面了……”
王長恭擺了擺手,又說了下去:“說到今天的新長山,有一個同志不能忘,就是周秀麗!儘管周秀麗一時糊塗,拿了蘇阿福三十萬塊,受了賄,瀆了職,現在站在了法庭的被告席上,可我還是要公道地說,這個女同志就是不簡單。陳漢傑同志用這個女同志用得不錯!這個女同志是為今天的新長山做過重大貢獻的!”
江正流聽了這話,心裡一驚:都這種時候了,黃國秀又在面前,王長恭怎麼還這麼說?葉子菁可是黃國秀的老婆啊,就不怕黃國秀把這話傳到葉子菁耳朵裡去?
果然,王長恭話一落音,黃國秀就接了上來,挺不客氣地說:“王省長,周秀麗過去貢獻是不小,可這回禍也闖得夠大的啊,造成的後果太嚴重了……”
王長恭語重心長:“所以,要認真吸取教訓,在金錢的誘惑面前要有定力!”
江正流適時地插了上來:“在這一點上,我們都得向王省長學習!去年王省長女兒結婚,許多同志跑去送禮,王省長硬是一分沒留,全捐給川口希望小學了!”
王長恭似乎有所不悅,看了江正流一眼:“這種事情光彩啊,四處亂說什麼?正流同志,那些錢中可也有你幾千塊啊!”又對林永強和黃國秀說了起來,“到川口檢查希望小學時,我就對川口縣委書記王永成他們說了,在市場經濟條件下,你手上的權力完全有可能變成商品,周秀麗的事又一次證明了這一點嘛!所以,我介紹了三條經驗:一拒絕,二回贈,三捐獻,實踐結果證明,還是有些作用的……”
黃國秀很會見縫插針:“王省長,那些錢要捐給我們困難職工家庭多好啊!”
王長恭指點著黃國秀,呵呵笑道:“國秀同志,你可真是個討債鬼啊!什麼時候都忘不了找我討債!好了,那就言歸正傳,我這個常務副省長既到長山來了,總得留下點買路錢嘛,多了不可能,先給你們一百萬做臨時救助資金吧!”
黃國秀並不滿足:“王省長,一百萬是不是少了點?人均才多少啊?!”
林永強也說:“是的,王省長,如果能先給五百萬左右的話,那就……”
王長恭沒等林永強說完就擺起了手:“永強、國秀啊,你們不要不知足!這可是我最大的審批許可權了!省財政緊張情況你們清楚,可以給你們交個底:我這次來長山,劉省長還說了,要我不要輕易開口子,我省應該列入低保範圍的群體可有二十多萬戶,七十多萬人啊……”�就說到這裡,王長恭的秘書小段進來了,遲遲疑疑彙報說:“王省長,市城管委一個叫……叫劉茂才的辦公室主任來了,說是……說是要向您反映點情況哩!”
王長恭沒好氣地道:“他一個部門辦公室主任找我反映什麼情況?讓他走!”
黃國秀心裡好像有數,隨口說了句:“王省長,人家可能是找您表功的哩!”
江正流也知道劉茂才和城管委部分同志鬧法庭的事,心想,沒準劉茂才就是來表功的。劉茂才是周秀麗的老辦公室主任,不會不知道周秀麗和王長恭的歷史關係,這番鬧騰十有八九是做給王長恭看的,可以理解為一種押寶式的政治賭博。
王長恭像似很糊塗,問黃國秀:“什麼意思啊?這個主任找我表什麼功啊?”
黃國秀明說了:“王省長,為周秀麗的事,這個主任在法庭上鬧得挺兇哩!”
王長恭臉拉了下來:“國秀同志,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支援這位辦公室主任到法庭上去胡鬧啊?我的水平當真會低到這種程度嗎?!”看了看黃國秀,又看了看林永強,冷冷道,“今天幸虧小林市長也在這裡,否則,我還真說不清了!”
林永強忙站出來打圓場:“王省長,您……您誤會了,我看國秀同志不是這個意思,也……也就是個玩笑話吧!真是的,劉茂才鬧法庭,您怎麼會支援呢?不可能的事嘛!再說,這事我們前幾天也按朝陽同志和市委的要求認真查了,還真沒什麼人組織,完全是自發的!王省長,咱……咱們還是說那一百萬吧……”
黃國秀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唐突:“對,對,還……還是說錢的事!”
王長恭餘怒未消:“國秀同志,請你和永強同志放心,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