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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彷彿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下來,我怔怔地盯著他,凍傷了似的打了個哆嗦,我明白有些事情回不來了。
在他沒有走遠的時候我沒有拉住他,等他走遠了我想說什麼他都聽不見了,就算聽見,他也不會再相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
第17章 我無法定義我們的關係
是啊,跟他說這個有什麼用?
我們沒再說別的,就算我把事實說出來心裡也沒有好受些,沉默的氣氛我一向受不了,他不說話,我也沒等下去,抓了外套就出門了,下樓梯的時候暈乎乎的,樓道窄,我走得快,轉幾個彎就出了樓道,等出了小巷我還沒從自己烏七八糟的思緒裡清醒過來。
我到底想說什麼呢?我幹什麼來了?這會兒我自己倒拎不清楚了。
第二天上午例會,我沒事人一樣坐在會議室裡,新專案的負責人正對著電腦侃侃而談。結束後我去了財務那裡看看資料,確認老美那邊沒什麼問題。
又快到了農曆的年底了,感覺過去這一年都沒什麼真實感。我負責的地區一向順利,黃琪科這邊可就一灘渾水了,可我還得幫著理順說不上願意不願意,父親開口安排了我照做就是。工作的時候我一向不帶情緒,浪費時間是我最討厭的事情。我把有問題的檔案清了一遍給父親送過去。電梯裡遇上了黃姨。
她一般不來公司,來了也不需要預約,反正公司都認識這是老闆的夫人。我欠欠身算是打招呼了,她看了眼我手裡的東西說道:“琪科剛在美國沒幹多久,還得請你幫幫他。”我回道:“都是公司的事情談不上幫不幫的,我會盡力就是了。”接著我們前後走在走廊裡沒什麼話說,進了父親的辦公室,她在沙發上坐下,我將工作上的事情先和父親彙報清楚。
資金的週轉有點問題,父親聽我說完在幾個檔案上籤了字讓我代為傳達一些事宜,當我一邊檢視著他給我的檔案一邊慢慢往門口走的時候,黃姨起身走在父親身邊說:“佳怡快回來了,我想我們一家人今年再去別的地方走走?我看了幾個地方,你選好我就去訂機票。”父親隨口說著:“你選就好了。”接下來他們說什麼我是一點也沒聽到,因為我跟被點著尾巴的貓似的合上資料夾走得飛快。
他們這一家人可從來都沒有我。
讓財務那邊對賬,相關的事情交代下去之後我離開了公司,有個大客戶下午約了打球,我沒去,但是借這個理由放了假。
中午的時候我打電話給林紛,蕭然的事只有她知道,也許女孩子心是細一點,她總能看得比我透。我知道放下一個人是什麼樣子,但是我不想也不能見到蕭然的時候客客氣氣地說一句‘這個人我認識’,她電話一直佔線,金融類的工作就是忙,高薪高壓,她一個人在外面也很辛苦,可好歹是為了她自己,這一點比我可自在多了。
晚上沒開車叫了幾個朋友去酒吧坐坐,等出來的時候都十點多了,該回家的回家,我打上了車,嚴誠在語音信箱裡頭留了言跟我講了講未來幾天要做的公關以及提個醒讓我明早跟財務打個招呼。我看向車窗外,心情壓抑的很,工作的事我是從來不怕的,除此之外好像真沒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走到這份上,心裡頭渴望的一些東西是一件也沒有到手,囫圇著一遭忙活的都是別人的事,到頭來也沒什麼是落自己身上的。
難受著,讓司機掉了個頭換了個地方下車。在蕭然家巷口的便利店裡買了一瓶啤酒,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在巷子裡來回走著把它喝完了,可人還是沒怎麼醉。
我想找他,可沒什麼理由啊,我們算什麼呢?撐死也只能算是認識的。
小區邊上有一個綠色的垃圾車,小區的垃圾都扔在那裡,我把酒瓶扔到那裡抹了抹臉。
媽的,我想哭。
正覺得鼻子酸了,身後悉悉索索的有人走過來,我看著這個人把一袋垃圾扔進垃圾車裡,眼熟,像他,不對,就是他。
“嘿,是你啊。”我說,他被我一身酒氣燻得眉頭皺起來了。
“他媽還真是你。”他叉起腰來,“這麼晚了你來幹啥?”
“沒幹啥,就走到這了。”“你車呢?”“沒開。”“酒吧出來的吧?”我聽他這麼說笑了起來:“沒地方去嘛。”他怪異地看著我,伸手來扶我,我甩開手:“還沒醉得不能走路呢,跟我喝酒永遠都是你先趴下。”
我走了兩步走到小區門口往他家看了一眼:“男朋友在家吧?”他嗯了一聲在我後面隨著我走了幾步。
“哦,那你回去呀,外頭不冷啊。”我嘴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