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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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回事,我心裡比誰都清楚,我們之間,有些秘密彼此都心照不宣。
二十餘天沒有見面,蕭曼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憔悴。她見著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還以為你不會活著回來了。”
在我的破窩裡,我們相互的、充滿熱情的進行了交談,把這段時間裡彼此的經歷都像倒豆子般的說了一遍。當然,我要說的內容比她的豐富,再加上我天賦極強的言語表達能力,因此,使蕭曼聽的如臨其境,如影隨形,但當我講到建文帝留在石棺上的刻字時,她對寶應府這個名字顯出一種非常奇怪的神色,我隨口問道:“怎麼,對這種舊式的地域名很感興趣嗎?”她搖了搖頭,又側過腦袋想了想,才語氣堅定的說道:“你說的這個寶應府,如果我的記性沒有出錯,它應該就是A市。”
“A市?”
我張大了嘴,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是的,就是A市。我看過這裡的地方誌上面寫的很清楚,明初、明成祖朱棣遷都北京,並詔改九州四十八郡地名,將寶應府更名為建德州。那就是說,在明以後直到中華民國初期,A市的名字一直叫建德,而在明以前,它叫寶應府。”
我經常自恃飽讀詩書,學富五車,可今天才知道實在是不學無術,就連自身相處了好多年的城市之來龍去脈,姓甚名誰也不甚了了,又何來的才高八斗之談?
我想我的臉恐怕有些泛紅了。但蕭曼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繼續說道:“至於你說的昊天寺,地方誌上卻沒有記載,我想它即使早已毀損也應該有跡可尋,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這昊天寺從來都沒有叫過這個名字。”
“劉隊長怎麼樣?”我見她眉頭緊虞,就把話差開了說。
“劉隊長我回來還沒見到,這不,一下車就直奔你這兒來了。”蕭曼漫不經心的回答。
“我問的是他最近怎麼樣?”
“哦,他很忙,但對你一直很關心,自杭州方面通知了那起爆炸事件後,他就三番五次的催促我馬上奔赴杭州,去救你的駕。”
“哼,這傢伙,表面文章作的漂亮,實際上要是我死了他比誰都會開心。”
“殯儀館最近有什麼動靜?”
“沒有,如果你真的見到過王國慶,那麼,那天夜裡我所見到的那具‘復活的屍體’也一定是他,龜息功,到底是什麼玩竟兒?”
“對了,杭州市刑偵隊的李警官對你擅自出走的事情非常惱火,他可能這幾天會蒞臨A市。”
“譚隊長,就是他們那邊的譚隊長,你這次去見到了嗎?”
“沒有,但聽說譚隊長可能出了點事。”
“什麼事?”
“具體我不清楚,事關他們內部的事情,我這種外來的同行是沒有理由去隨便打聽的,而且,有違反紀律的嫌疑。”
“你的電話呢?手機?”
我想到了我的行動電話還在“傑克”那裡,他對這部我花了三千多塊買來的摩托羅拉是進行了怎樣的處理?扔了?還是一直都帶在身邊?這個“傑克”!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起了風。
在分不清是晴是陰的天宇間忽然升起了一隻風箏。
如此寒冷的季節當中竟然還有人在無聊的擺弄一隻風箏,他是不是有病?
正巧,這隻風箏向我的視窗飄來,於是,我看到了一隻眼睛,用粗線條勾勒出的眼睛。
我看到它,便明白了。
夏陸裹著一身寒氣闖進我的居室,他一進來就氣喘噓噓的說道:“我查過了,你所說的那個寶應府就是現在的A市!是我們生活和戰鬥的地方!”
我冷靜的衝著他笑了笑,轉身對坐著的蕭曼說:“你再將殯儀館裡的遭遇敘述一遍!”
晚餐是在我的房間裡吃的。
吃的很簡單,但是備了酒,是劍南春。
我,夏陸,蕭曼三個人都喝了酒。蕭曼牢記公安部的六條禁令,她只是象徵性的喝了一杯,但夏陸卻喝的有些上頭,趴在桌上就睡著了。我向蕭曼示意,讓她送夏陸回去,她答應了,卻還是陪我坐了好一會兒,才跚跚的離開。
我起身開啟房間的窗,一股撲面即寒的氣息使我有點發暈的頭腦變的清醒,我站了大概十分鐘,就聽到了具有特殊節奏的敲門聲。
從第一次見到張三這個人起,他的臉上就總是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此番依然。
他進得門來先環視了一番我破屋裡的佈局,嘖嘖的稱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