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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彎彎因為身子剛恢復,不能御氣飛行,蜚廉和鍾漓涯本想攙上她,她卻不冷不熱的對著玄冥道:“玄哥哥,你知道的吧?我不太喜歡陌生人。”
這話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鍾漓涯也不生氣,手一轉直接攬上黎蕁的腰,向蔚藍深空行去,玄冥雖心有不悅,卻也是沒辦法,無奈之下抱著妘彎彎跟了上去,蜚廉一看,他好像跟在哪隊後面都不太合適呢。
心思各異的五人連著趕了兩天的路,第二天,在漫天星子佈滿東方天空的時候,妘彎彎帶著其他四人穿過重重天然的屏障,終於到了過湖。
“這就是錯樹了,傳說中能獲得原諒,然後重生的存在。”此話一出,除了玄冥,剩下的三人均是在心裡不由得一怔,這棵樹不知已經在世上活了多久,粗壯到眾人無法形容,百十來人不能合抱,舉目望之,不能見天,自有一股威儀,只看著就覺得莊嚴蒼佑,叫人不由得懷起虔誠的心。
妘彎彎用手撫著錯樹,嘴裡一陣唸唸有詞,不多時,看似天衣無縫的樹幹竟然在旁邊開了道一米多寬,兩米多高的樹門。
“進來吧!這裡面一百年無人打理,可能有些灰塵。”說完她就要往裡走,玄冥輕輕拉住她的胳膊:“我來吧,順便清理一下。”
右手心托出一團銀白的光來,往前方的黑暗中擲去,光芒所到之處所有的灰塵汙垢消失殆盡,牆壁上百年前未用盡的火把也被一一點亮。
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後,其他三人都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牆上刻著很多繁複的花紋,中間還夾雜著些古文字,跟著玄冥七拐八拐的走了有一盞茶的功夫,轉過最後一個彎,幾人眼前豁然開朗起來,尚好的月色在四合院裡瀉了滿地,因為被玄冥的清潔術事先打掃過,幾間屋子也是通透明亮,燭火在窗紙上歡快的跳騰著,似乎是感應到主人回來了。
沒再管其他人,妘彎彎徑自開啟中間祠堂的門,對著兩個牌位深深的跪了下去。
“爹,娘,不孝女妘彎彎,回來了。”連著磕了三個響頭後,她才緩緩的站了起來,玄冥看她腳步有些虛浮,伸手扶了她一把:“當心。”
“趕了一天的路,想必大家都累了,早些歇息吧。黎姑娘,今晚,你和我一起住吧。”
“我?為什麼呀?”黎蕁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
“怎麼了?你不願意嗎?可是這裡房間有些不夠呢,你要是不願意,那不如就讓玄哥哥和我一起吧。”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我很樂意,特別樂意,真的,我發誓!”聽了這話,黎蕁立馬用一種保護的姿勢站到了玄冥面前,擋住了妘彎彎的視線,笑話!玄冥的正牌女友現在是自己,她怎麼可能拱手將他送入別的女人房中,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和他有過一腿的過去式!!!
可是話又說回來,他們可是情敵哎,萬一半夜打起來怎麼辦?
妘彎彎的房間除了一床一榻,還有考究的梳妝檯和一個不大不小的書櫃,黎蕁在榻上尋思著要不要找些話說,自從三個男人散去後,她們便一直沉默著,一句話也沒有,可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他們之間有些什麼好說的,也對,現在這個情況,說什麼都只能覺得對方更討厭。
躊躇了半天,她終於還是拉下面子,對著床上假寐的妘彎彎道:“彎彎,若是我拿走了狻猊鱗,你的身體真的會沒事嗎?”
問題一出口,隨即便如石沉大海般,以為自討沒趣的她噘著嘴轉過身去對著窗外的月亮獨自鬱悶,真是個小氣的女人,哼!
“我自會沒事,倒是你。。。”話說一半,妘彎彎就住了口,黎蕁也懶得去問她,只當她是在嚇唬自己。
這一夜,兩人終究是相安無事的度過了。
第二日,黎蕁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屋子裡自然沒人,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蜚廉不知做了什麼,腦門上全是細汗,見她終於醒過來,趕緊拉上她就往過湖裡走:“你還真能睡,這都什麼時辰了,對了,活壺呢?”
“哦,在這兒。”什麼嘛,是他們都不叫她哎!
“玄冥已經狻猊鱗取出來了,就差你這個了。”
“取出來了?那彎彎呢?”
“放心吧,那個新生的水玲瓏靈力很強的,足夠她吸收個幾百年呢。”
兩人一路飛奔到,不多時,已經到了目的地,這是黎蕁第一次見到傳說的過湖,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特別小的一個湖泊,據她目測直徑大概只有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