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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行很快就到了地湖入口,黎蕁堅持獨自前去找妘彎彎,三個男人沒拗過她,只得作罷。
“放心吧,就算拿不到狻猊鱗,我也會從裡面好好出來的,你們可千萬不要在我後面跟著,不然,會激怒她的,知道了嗎?”
。。。。。。
順著幽暗的水底通道,黎蕁小心翼翼向湖中心妘彎彎的寢宮走去,漸漸適應灰藍色的光線後,她加快了速度,一邊走心裡卻更是覺得愧疚,西荒萬里,一個人都沒有,她不敢想,妘彎彎是怎麼在這裡生活了一百年的,將自己和玄冥相遇以後所有的事情回想了一遍,這才發現,她似乎從來都沒有為他做過一件事,雖然她一直都在跟他講她有多喜歡他。
同樣是姑娘,她很清楚妘彎彎此刻的心情,自己搶了別人用性命和自由換來的玄冥,這種事兒要擱在現代那她就是十足十的小三,被社會唾棄的那種人,彎彎就是為玄冥付出一切的糟糠之妻,被社會保護的那種人,不過,沒關係,她不會輕易放棄玄冥的,而狻猊鱗,也必須拿。
長長的暗道沒有盡頭,沒有聲音,她只能聽見自己腳步和地板摩擦出來的節奏感還有不安的呼吸。
終於,就在她差點產生自己一直都在原地踏步的錯覺後,一個轉彎,她便看見了一扇巨大的石門,剛想著敲門來的,它竟然自己就開啟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準備好心情後,她邁步進了空蕩蕩的宮室。
四周除了圓碩的柱子外,只有縹緲似霧的輕紗在微微的浮動。
“彎彎,我是黎蕁。”半晌,她發現只有自己的迴音,於是大著膽子又往前走了幾步,突然,“砰”的一聲,身後厚重的石門迅速合上,將她關在了裡面。
黎蕁以為妘彎彎至少會給自己一個耳光,再不濟也是指著自己的鼻子罵自己不要臉之類的,再或者像昨天晚上一樣,真刀真槍的打起來,可是她忘了,他們都是同樣善良的姑娘,除了第一次面對情敵可能有些不能控制自己以外。
她不敢去看那雙眼睛,那雙失了神,了無生機的眼睛,最後,躊躇了半晌,終於還是決定鼓起勇氣要正面交鋒,一咬牙,一抬頭:
“彎彎,對不起,我。。。。。。”呃,俗話說有求於人還是態度好點比較靠譜。
“呵!對不起?你這是在同情我嗎?”妘彎彎冷笑了一聲,不等她回答,又自顧自的說道:“也許到時候該我跟你說對不起也未可知呢?”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是來取狻猊鱗的對吧?”說罷,她盤腿坐了下來,雙手幾個周身運轉,在胸前結了個簡單的手印,黎蕁站在一旁也不知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只能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太順利了,順利到她都覺得有些不真實,不由得心中漸漸生出一股強烈的不安感來。
在她兀自出神的檔口,妘彎彎已經將狻猊鱗從丹田裡化了出來,那狻猊鱗雖然從龍八子身上取下來已久,但是因為妘彎彎一直用自己的身體養著它,所以並未枯死。
“給。”赤黃色的狻猊鱗靜靜的浮在妘彎彎手心裡,見她如此爽快,黎蕁也強壓下心裡的諸多疑問,也許,是她太敏感了,拿出苴麻婆婆給自己的活壺,她接過狻猊鱗唸了個訣將其裝了進去。
不舒服,極其的不舒服,見妘彎彎沒管自己又消失在大殿裡,黎蕁當即也不再逗留,其實,她也沒什麼可跟她說的,不過,她還是該謝謝她的。
“妘彎彎,謝謝你。”還是如進來時一樣,回應她的,只有自己。
早就幾里開外的妘彎彎聽見黎蕁的道謝後,嘴角揚起一絲詭異莫測的笑來,只是嘴角的弧度一改,忽地皺起眉頭,嘴角流出一抹妖冶的綠色液體來,她卻是不管,隨即長袖一甩腳尖輕點地面,竟慢慢的跳起了舞,是當年她在過湖的鴛鴦荷上為玄冥跳的那一支。
宮室裡的紗幔感覺到被水袖拂動起來的空氣,便紛紛隨著妘彎彎的腳步旋轉起來,遠遠看去,影影綽綽的身姿似流風迴雪,若驚鴻翩飛,輕雲蔽月。
她臉上帶著小女兒家才有的嬌羞,每跳一步,玄冥和她在過湖裡的一切就在眼前一幀一幀的重現,這舞是孃親教她的,叫“慕君”舞,孃親說此舞只能在自己心儀的男子面前才能跳。
這一生,她是第二次跳“慕君”舞。
玄哥哥,“慕君”舞已起,你該回來了罷。
黎蕁是跑著出地湖暗道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按著自己的心口,那裡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連氣都喘不上,到了出口,明明看到玄冥鍾漓涯和蜚廉就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