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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母親每天晚上檢查我的胳膊,我就在手上注射。老是在一個地方打針,那地方出現了一塊硬皮,我對我媽說那是一塊傷口,總也癒合不了。但她終於還是發現了一處新鮮的針眼。我承認了:“剛打了一針。我只是偶爾打一針;很少打,這對我沒有什麼害處。”
我媽狠狠揍了我一頓。我也不反抗。再說,我對此無所謂。總之,她把我當成壞透頂的人了,不放過任何一個教訓我的機會。她本能地找到了這種好辦法。由於一個吸毒者只有在墮落到底再也不行時,才準備認真地去改變這種狀況。於是,他或者去自殺,或者去尋找哪怕是僅有的一點微小希望來自我解脫,來戒毒。顯然在當時,我遠遠不能懂得這點。
我媽又找到了另一線希望。她送我去外婆和表兄家裡度了一個月的假,可能以後經常會這樣做。外婆住在漢森鄉下。我既高興又優慮:我怎麼能與戴特萊夫和注射品分得開呢?但是我只得服從。然而我獲准最後一夜與戴特萊夫呆在一起。
柏林的最後一夜使我的精神振作了一點兒。與戴特萊夫過了一夜之後,我對他說:“我們倆總是在一塊兒。我想利用度假的四個星期徹底戒毒。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希望你也這麼做。我返回來時,我倆都變成新人,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戴特萊夫同意了。他說他也下了同樣的決心,正準備告訴我。我已經知道怎樣搞到戒毒藥,過兩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