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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特拉的故事還真的使父親動了心。他願意使她出獄並收養她。我還說服她,只要把我們倆人,施特拉和我,放在一起,我就能從毒品這個鉤子上下來,對他說來也是一樣,這是為最後的運氣而戰了。我在父親家度過的這段日子裡,他用來對付我的方法肯定並不總是好的。但如同母親一樣,他已經盡力而為了。
父親開始在各社會部門奔走,並且成功地使施特拉得到釋放。她無論在精神上還是肉體上,確實已經精疲力竭,比被捕之前還糟。我曾經答應在她來到我家之前把一切“清掃”乾淨,但我沒做到。從第一天起,我就又把她拉下了水——不過,她遲早也會這樣乾的。還真有那麼幾天,我們認真地討論“脫鉤”的事。接下來,我們卻研究出來一種幾乎是無懈可擊的瞞混我父親的方法。兩個人要容易一點,我們把要乾的分開幹。我們甚至輪流到賽馬場去,或是到選帝侯街去。
賽馬場,去搜刮那幫開汽車的。
我對一切都無所謂,所以這個也不再讓我討厭了。我們這幫有4個姑娘:施特拉和我,再加上兩個蒂娜,她們倆的名子都是蒂娜,這純屬偶然。她們中的一個比我小1歲,剛滿14週歲。
這種活我們至少是兩個人一起幹的,一個要跟客人走的時候,另一個就大模大樣地把他的車號記下來——這樣可以使那些有意要和我們惡作劇的傢伙們膽寒。這不過是防備那些拉皮條的小子們的一種自衛方法。我們不太害怕警察,有些警察路過的時候還從巡邏車裡向我們打個友好的手勢呢。在我的常客裡就有這麼一個挺友好的人,那是個非常滑稽的小夥子。他總是要求得到愛情,我就老得向他解釋,拉客是一種營生,而不是談戀愛。
需要這樣解釋的還不止是這一位客人,他們大部分都願意瞎聊一通。一開始總是那些老一套的玩意兒。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幹起這個來啦?總還是可以想別的法子吧,等等。這類的花言巧語最使我惱火了。有些人腦子裡還冒出了搭救我們的念頭。我就收到過有些人讓我和他們合法結婚的請求。而這些美妙的感情卻並不能阻止他們利用我們這些吸毒的人的困境來達到他們個人的滿足,可他們偏偏又知道原因所在。這些傢伙簡直就像拔牙的野郎中那樣說謊,他們自己已經是過著河的泥菩薩,卻還想象著能來幫助我們。
他們中間的大部分都沒有膽量去找職業妓女。總而言之,他們對付女人都有些困難,所以便來找雛妓。他們告訴我們,因為他們的老婆、他們的家庭、他們過的那種永遠一成不變的生活,他們已經徹底地絕望了。有的時候,他們甚至露出羨慕我們的神氣,因為,至少我們年輕。他們向我們打聽眼下年輕的一代,他們的口味、音樂、言語。流行的服裝等等。
有一回,一個50多歲的傢伙,無論如何非要吸大麻,因為他覺得所有的年輕人都吸。於是他多給了我一筆錢,我們就一起去找二道販子。我們跑遍了半個柏林,我這才發覺,在我們這個隨便哪個街角都能弄到海洛因的城市,卻在哪兒都找不到大麻。我們用了差不多3個小時才弄到一點。這個傢伙在汽車裡抽了這顆夾心煙。這麼一件小事卻使他興奮異常!
幹這一行能碰到一些莫明其妙的瘋魔。有個小子曾在騎摩托車時受過傷,他就讓人不停地敲那根接在他小腿裡的鋼棍。另一個展示著一張蓋著圖章的紙片子,好像是什麼正式檔案:一張不育證明——他不願意用避孕套。還有一個比他們都混蛋的小子,自稱是電影界的人物,他想讓我先試一下子。後來,他掏出手槍,強迫我兔費侍候他。
我最喜歡的客人是大學生們。他們是用兩條腿走來的,總的說來,他們相當窘迫。但我喜歡和他們聊天,談論這個社會的腐敗。我只陪他們,到他們的窩裡去。而和其他的客人,都是在汽車裡或旅館裡。那裡才真叫慘呢:客人只多給10個馬克,而我們連使用床鋪的權力都沒有,只是加個小床而已。
施特拉和我是用亂寫在牆上或莫里斯商店柱子上的密碼短語來聯絡的。用這種辦法,在換班的時候,我們總能知道另一個人在幹什麼;要是父親發明了什麼新招術更好地監督我們,我們也能夠知道。有的時候,當我真的對選帝侯街、賽馬場膩了,覺得噁心的時候,我就到一家名叫“少年挑戰者”的店裡去呆上一會兒。店裡分發著一些關於幼年吸毒者和美國雛妓故事的小冊子,發放的人說多虧了他們,人們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