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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她一句安慰!你們倒好。需要你們盡孝的時候,你們一個不見。現在見到有利可圖,看到母親的房子可以換來更好的住房時,你們一個個都跳了出來,拿母親的病情對抗政府,要脅社會,你們捫心自問,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孝道?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奉獻?”
夏想不給三個人喘氣和反駁的機會,拿起電話說道:“還要威脅中央媒體曝光?你以為中央媒體會支援一個不知孝敬母親的人,會宣揚他用母親的病情來和地方政策對抗?我覺得我們本省的報紙,倒是對三位學業有成的兒子如何以母親的病情為要脅,來和市政府討價還價大感興趣……”他隨即撥通了杜同國的電話,“小杜,是我,有這樣一個事情,我覺得是個不錯的新聞題材,可以好好炒作一下,肯定可以提高報紙銷量……好,我在杜村,你過來後我們再談!”
吳良氣勢洶洶地衝過來:“你到底想怎麼樣?”他還沒有來得及多說,手機響了,接聽之後,頓時臉色慘白。連連點頭,“是,是,我明白了閻總,我知道分寸。”
吳良垂頭喪氣地轉身對吳道和吳心說:“閻總生氣了,他的語氣很嚴厲,說如果我再以報社記者的名義來和燕市市政府談判,就會對我處罰……怎麼辦?”
吳道和吳心有些畏懼地看了夏想一眼,三個人圍在一起小聲地商量了片刻,最後由吳道出面說道:“我們兄弟三人商量好了,不再強求陳市長出面。但給我母親的補償太低了,我們要求至少要分三套住房。不答應我們條件,我們不會同意拆遷!”
夏想一口回絕:“辦不到!拆遷補償是市裡統一制定的,沒有更改的必要,更不會為你們三人而變通,況且老人家當時已經在協議上簽字,要打官司,悉聽尊便。要對抗到底,我們也奉陪到底!”
吳道怒氣衝衝地說道:“你不要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的是你們,絕情絕義的也是你們。等一下燕省晚報的記者來了,可以為三位多拍一些照片,到時再組織一些記者到你們三位的單位採訪一下你們的領導,深入挖掘一些三位以前的軼事,做一個深入報道,三位受人尊敬的高學歷的人才,如何公然與市政府對抗,如何置臥病在床的母親的性命於不顧,不讓執法人員送老人上醫院,等等……”
吳心勃然大怒:“你血口噴人!”
夏想笑笑:“說實話,對你們這樣的所作所為,我剛才所說的話還算輕的,真要我再說一些難聽話?”
杜同國來得還真快,說話間,一輛印著燕省晚報字樣的麵包車就開了進來,從車上下來兩名記者,對著現場就一頓亂拍。
杜同國笑眯眯地來到近前,和夏想熱情地握手:“什麼時候回燕市的,怎麼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對了,是他們三個人?我剛才在路上已經查到了他們領導的電話,要不要現在就電話採訪一下?”
“不要,不要!”
一見真是報社的記者來了,三人都慌了。燕省晚報向著本地政府,哪是不用想的事情。如果當地報社的記者真要打電話到他們單位,單位領導瞭解了實情之後,會是什麼樣的態度,他們三人都心中有數。沒想到,真沒想到眼前的小年輕說到做到。一點也沒有政府官員膽小怕事的風格,做事不但雷厲風行,還能一出手就抓住他們的痛處,讓他們有苦說不出!
一個人再有恃無恐,也有弱點,也有顧忌的地方。三個人自以為打著來自大城市的旗號,又仗著自身職業的特殊性,必定可以將沒見什麼世面的燕市市政府的工作人員嚇住,只要見到了陳風,一切都好談。只要陳風出面,他們有把握談下他們要求的條件。
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一個小年輕,三言兩語就將他們震住不說,還真有通天的手段,不但驚動了吳良報社的副總,還一個電話請來了燕省晚報的記者。市政府的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能認識燕市晚報的記者就不錯了,沒想到他還能喚動省報的記者!
三個人被夏想拿得死死的,報社記者一個電話打到領導哪裡,不厭其煩地非要採訪領導。即使採訪不到領導,哪怕燕省晚報報社把他們的事情報道出來,到時就算再打官司,能不能打贏還得兩說,他們的名聲肯定會毀於一旦!
不用想,肯定會落一個雞飛蛋打的下場!
三個人上前把夏想團團圍住,尤其是吳良更是一臉笑容,連連點頭說道:“那個,那個一切好商量,大家沒必要鬧得這麼僵,是不是?請問你貴姓?”
夏想擺擺手:“你們沒必要知道我姓什麼,你們需要做的是,趕緊將老人送到醫院,然後精心照顧老人,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