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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啊?”於航笑著反問道,她突然抱住我說:“就算那個啥了我也不怪你,我喜歡你!”
一時間,我不知如何是好。於航那柔軟光滑的身體繚繞著我渾身發燙,我一把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激烈的親吻讓我們忘乎所以,我們摩擦著彼此的身體,盡情地享受著人間最美妙的瞬間。
自從和於航有了一次親密接觸,我開始正視我們之間的關係。於航性格十分開朗,有點男孩子的味道,說話做事情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不像楊晨那麼多愁善感。和她在一起很輕鬆自在,說話做事兒也無須顧及什麼。如果是男孩子,她絕對是很好的鐵哥們兒。
很遺憾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孩,她始終無法帶給我那種心跳的感覺。也許,在我的生命裡,她只是充當了一個過客的角色。來則來,走也不會給我留下任何感情的糾葛。
於航依然快樂著,每天給我打電話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有時候覺得她也很煩,總是不厭其煩的給我打電話,讓我陪她去這去那,而不管你的心情有多壞。她總是讓我陪她吃這吃那,全然不顧你的胃口有多糟糕。
她經常會告訴我:以後不是你一個人了,你要學會關心我、愛護我,不許欺負我!
每次聽到這樣的話,我就有種難言的苦澀感,準確的說我不愛她,也不討厭她,和她在一起卻沒有一點激情,這對於航也許太不公平。可是,說些違心的話、每天偽裝著自己假裝去愛她那是生不如死的事情。
於航問我:你愛我嗎?
我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於航又問:既然愛我,怎麼從沒有聽你說過“我愛你”三個字呢?
這個庸俗的問題我幾乎每天都能聽到。是我做的不夠?還是她感受不到?為什麼總是問這樣的話題呢?每次聽到她這麼問,我心裡極為不爽,但又不易發作,只能昧著心告訴她:愛是做出來的,不是靠嘴巴說的,如果我每天像個娘娘腔一樣纏著你,說我愛你,煩不煩啊?
於航一樂,說: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爺們!
我略顯不耐煩,說:我們都是成人了,你以為還像十八九歲初初相遇的年代啊?生活就這麼平淡,別想那麼多,好好過日子吧。
於航撅起她那可愛的小嘴巴,說:知道啦,只要你的心愛我就行了,不說我也不在乎。
聽了這話,真讓人辛酸。我恨我自己,明明不愛她還偏偏和她在一起,是可憐她還是在害她?我希望她不愛我,希望她狠狠地離開我,甚至希望她做出越軌的事情,至少能讓我感到心理平衡,可是她卻偏偏這麼愛我。她愛的越深,我的愧疚感就越重。為了彌補我對她的欠缺,準確的說是為了自己尋找一種心裡平衡,我儘量滿足她物資上的所有要求,但這些都像在履行一種公務,而不是發自於內心。
我是一個粗人,不會在意生活當中細微的東西。在平安夜的當天,於航和我約好晚上一起去教堂,結果我把這事情忘的一乾二淨。等到晚上11點多的時候,才突然想起於航、想起我們的約定,我趕緊坐車去找於航,到了她的住所,看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抱著我買給她的毛毛熊萎縮在床上發呆。那一刻,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了出來。
我輕輕地走過去,托起她的臉蛋,說:“對不起,我今天太忙了。”
於航忽閃著她那雙大眼睛爽朗地說:“哈哈!就知道你忙,所以沒打電話給你,怕耽誤你工作。”
隨後,她興奮的給我講起今天在街上遇到的一些新鮮事兒,還有她剛從外面買的蛋糕,說很好吃,捨不得吃完還給我留了一半。
我的心碎了,我想對她說:於航你真傻,傻的可憐。此時,我多麼希望於航狠狠地揍我一頓,或者哭著鬧著責問我為什麼爽約?看著她那興奮的樣子,好像絲毫沒有把爽約這事兒放在心上。
“於航!”我說。
“怎麼啦?還沒吃飯吧?想吃什麼我現在幫你做,要不你先把蛋糕吃了,墊墊肚子吧!”於航興奮地說。
“我不餓,我……對不起!”我內疚地說。
“你怎麼了?”於航問。
“於航,對不起。”
“幹嗎說對不起啊?”於航呵呵一笑說:“是不是泡上哪個小妹妹了?呵呵,做了虧心事兒了吧?”
“絕對沒有!”我說。
“哼!就算你有我也不怕,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只要你的心是我的,我就滿足了。”於航把蛋糕端到我的跟前說:“來!先吃點蛋糕。泡了妞要補補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