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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說好了,今天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和他們兩個一起吃飯。”
“誰兩個?”
“還能有誰?楊晨和許言唄!本來是想叫上你呢,我想你小子肯定不會去,也就算了沒叫你。”
“我去了反倒不自在。”
“這有啥好不自在的?虧你還是咱北方爺們呢,人家許言說改天要請你吃飯呢。哎!今天楊晨可說了,她要做我們的導遊,你覺得咋樣?”
“她要和我們一起去玩?”我忽地坐了起來,問。
“哎!別激動,是他們,她和許言。”
“暈菜!本來我是散心呢,要是這樣的話,那其不是更傷心。”
“我覺得沒什麼不好,人多玩的痛快。”
“你說我們三個這種關係怎麼能玩的痛快?如果他們去其中一個的話還好說一點,兩個都去,三張臉碰一起多尷尬啊。”
“哈哈,就知道你會這麼想,我推掉了。我說許言剛出來,讓楊晨好陪陪他,人家楊晨可真是個懂事的女孩子,她明兒個幫我們請個導遊,這事兒我可是推辭不掉啊,她說是她和許言的一片心意,必須接納。”
“導遊都請來了,我們還規劃什麼啊?聽她安排就是了。”
“你小子也真是的,打起精神來,找許言他們說聲祝福,不能就這麼逃避了。”
“我不露面是對他們最好的祝福,我要真去了還不知道許言怎麼想呢!”
“哎,你們的事兒複雜著呢。不說了,睡覺嘍。最近一直沒有睡過好覺,今天啊要美美地睡上一覺。”張律師說著鑽進了被臥,他看我還在床上坐著,又說:“哎!你睡不睡啊?關燈了。”
我屏住呼吸,讓無盡的黑暗將我淹沒,我想:現在楊晨應該和許言在一起吧……一種酸澀的感覺在我心裡翻滾,是酸還是痛?我分不清楚。“海納百川,有容乃大”,而我永遠小心守護著自己那灘死水,容不得半點泥沙,直到發臭也不肯讓它流走。
清晨,我們被張律師的電話鈴吵醒了。
放下電話,張律師就喊我起床:“何從,快點起來,導遊已經在車站等我們了。”
“什麼?已經找好了?”
“是的,剛才楊晨打電話過來說已經搞定,讓我們現在去車站,導遊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我靠!慌啥啊!整的像投胎一樣。自己玩多爽,找個導遊其不是約束了我們的自由?”
“你以為是旅遊團啊,這是私人導遊。我們享受的可是五星級待遇,你咋好歹不分啊。”
“導遊是男是女?”我問。
“女的。”
“這還有的一去。”
“怎麼?是男導遊你就不去了?”張律師問。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如果是一男導遊,三個爺們在一起多沒勁。有個小妞在身邊咋說也比三個爺們在一起痛快。”
“你的資本主義尾巴拖的太長了啊,有個導遊已經不錯了,別得寸進尺。”
我們又一陣匆忙,趕到車站,張律師按照楊晨提供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我環顧四周,心想:千萬別找個恐龍級人物。
這時,一個身材苗條、長相宛如林妹妹的小姐面帶微笑邁著輕盈的腳步走了過來。
“您是張律師吧?”那小姐問。
“是的。”張律師微笑著說。
“很高興見到您,我是楊小姐請來的導遊,我姓潘,喊我曉蓮就是了。很榮幸能成為您的導遊,我願竭誠為您服務。”說著,那小姐和張律師握了握手。
張律師說:“我也是,很高興認識你,這是我的朋友何從,來認識一下。”
“你好,潘小姐。”我說。
“你好,以後別喊我潘小姐了,直接稱呼我名字吧!” 潘曉蓮笑著說。
“直呼其名不大好吧?”我笑了笑。
“為什麼?”潘曉蓮問。
“你的名字老讓我聯想到潘金蓮!”
“哈哈,沒關係。都是一個潘家,你要是叫著不爽口就稱呼我曉蓮得了。” 潘曉蓮笑著說。
張律師哈哈一笑:“就是,稱呼你曉蓮好,這樣還顯得親熱,以後啊都是朋友了,說不定你到北京去,還要請我和何從當你的導遊呢。”
“那當然,等我去北京後一定少不了麻煩二位。”潘曉蓮說:“對了,現在把我們的行程給你們講一下,你們看有什麼建議。”
“等會等會。”我奇怪地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