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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不接我的電話太正常了!”
“真的很抱歉。”
“沒什麼好抱歉的。本來是有事情找你,看你這麼不放在心上,不找也罷!”我漫不經心地說。
“是關於許言吧?”楊晨急迫地問。
“不是他還能有誰呢?”
“你見到他了?”
“見到了,他挺好,順便要我帶回一封信給你。”
“信?什麼信?”
“許言給你寫的信唄。”
“哦?!你在哪裡?我去拿。”
“現在知道著急了,剛才幹嗎去了!”
“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算了吧,現在外面下很大的雨,我還是給你送去吧。哎!好事做到底了。”我不耐煩地說。
“那多麻煩你啊?”
“說什麼麻煩,幫人都幫到這份上了哪差這麼一點啊。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來我家啊?”楊晨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你到香河路和萬國路交界處,有一個”五洲豪苑“的大門口,到了打我的電話。”
“五洲豪苑”?我一愣!那可是北京很有名的高檔社群,號稱“富人區”,能在那裡居住的都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即便是租房,那房租也是高不可觀。
我帶著疑問來到“五洲豪苑”大門口,楊晨撐把傘早已等候在那裡,我把車門開啟讓她進來。
“你住在這裡?”我疑惑地問。
“嗯”楊晨點了點頭。
“買的房子?”我盯著楊晨的表情問。
“怎麼可能買的起?”楊晨面無表情的回答說:“租的。”
“這裡的房子很貴吧?”我問。
楊晨點了點頭。
“你現在連工作都沒了,怎麼支付這裡的房租?”我問。
“和一個朋友合租的。”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男的吧?”
“女的。”
“上次喊你接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
“哦?他呀,是我室友的一個朋友。”
“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怎麼可能!”
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我的心還是感覺到一陣輕鬆。“喏!許言的信。”我把那封信拿給她,問:“晚上有事情嗎?”
“應該沒有了!”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什麼叫應該沒有啊?”我說。
“呵呵,沒有!”楊晨笑了。
“那就好。事情辦妥了也不打算對我表示一下?”我有點耍賴的意味,笑著問。
“怎麼表示?”楊晨認真的問。
“這個就不要問我了,看你的心意了?我倒有個建議:如果不怕花錢就請我吃飯,先宣告:我吃飯的標準可是高著吶!如果怕花錢嘛,那就以身相許好了。哈哈!”
楊晨斜視了我一下說:“以身相許怕你承受不了,為了你好,還是請吃飯吧!說吧,去哪裡?”
“切!我還沒有見過讓我承受不起的女孩子呢!要不你兩樣都試試?哈哈!”
楊晨輕蔑地看了我一眼,不帶任何神情地“呵呵”一聲。
想放鬆一下我們之間的氣氛,這樣可以事無忌憚地貧嘴、可以拉進距離,直到可以調情。然而,楊晨對我始終有一種戒隔——不沉默也不放肆!
雨下的很大,路上堵起了車。我無聊地靠在座位上,看見楊晨把那封信開啟,默默地看完,又重新放進包裡。
“沒什麼事情吧?”我問。
“沒事”楊晨朝我勉強的笑笑。
“沒事就好。”我說:“去哪裡吃飯?”
“你看著辦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別後悔啊?”
楊晨點了點頭:“沒問題!”
車子在風雨交加的道路上行駛著,車裡的空氣隨著楊晨的一聲嘆息變的有些緊張,我瞅了她幾眼,沒敢說話,繼續開著車子在凌亂的風雨中狂奔。
我們來到一個叫“聚英豪”的飯店,要了個包間。我問楊晨想吃點什麼?她說隨便好了。我點了幾個菜,讓服務員動作快點。隨後,我開始發揮我的特長,沒邊沒際地神侃。楊晨說話很少,她顯得有些憂鬱和謹慎,最多的時候是我自己在說話。為了調節氣氛,我先從天氣聊起,到伊拉克戰局、到海馬的繁殖過程、到外星球的生命體、到北京的人文景物及時尚空間生活潮流,最後又講了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