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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房門,楊晨正在打手機。我扶著門框好不奇怪的看著她。見我進來,她有點神情惶惶,敷衍了一句說:“好的,就這樣了。”就掛了電話,轉身說:“他們都走了?”
問的不是廢話嗎?沒看到房間裡沒人了?
我心煩,沒有理睬。反問道:“這麼晚了和誰打電話呢?”
“同事。”
“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嗎?”我走進臥室,只聽到楊晨在客廳裡“霹靂啪嗒”地收拾我們留下的“殘局”。
第二天晚上剛下班,楊晨打電話給我說,她晚上有事情,要晚點回去,不要我過去接她了。我也沒有多想,說:好吧,不要太晚,儘量早點回來。
那天,她很晚才回來,眼睛有點紅。好像哭過一樣。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事,就匆匆睡下了。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我翻個身拍了拍她,問:真的沒什麼事?她說:沒有。我說:如果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別悶在心裡,看著你不開心我也很難受。她說:困了,想睡覺。
我不再多問。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而且每次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回家後一句話也不說,一頭扎到床上就睡。這使我困惑無比。以前,我們晚上回來後有說有笑,氣氛融洽到讓隔壁老頭老太都能吃醋。現在完全不一樣了,每天死氣沉沉的,好像有什麼不祥之兆。
我曾經幾度問:為什麼回來這麼晚?楊晨的回答極為簡單:加班。於是,我悄悄地給她所在的單位打了個電話,問問楊晨晚上是不是在加班。得到的回答令我失望之極:沒加班這回事!
平生我最討厭偷偷的去調查某人,尤其是自己的愛人。我認為:愛情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的,調查跟蹤都是無恥的行為,可如今跟蹤調查我一起用上,誰讓我如此愛她呢?
原來,無恥也是愛!
我決定跟蹤她!
快下班的時候,我打電話給楊晨,問你今天什麼時候回家?她說比較晚了,不用等我吃飯了。我掛了電話,衝出公司,攔輛計程車直奔楊晨單位。
計程車在楊晨單位不遠處停下。我下了車,走到一棟大廈的隱蔽處等待楊晨下班:我今天非要看看,晚上你到底去幹什麼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楊晨終於從咖啡館走了出來。我慌忙躲到柱子一邊。只見她穿過人行道,直接向路邊的農業銀行走去,我緊跟其後。當她走到銀行門口突然停住了,她拿出手機,不知道和什麼人打了個電話。然後就走到馬路邊,攔了輛計程車,直奔而去。我也慌忙趕到路邊,伸手攔車。車子在我身邊一輛輛的飛馳而過——沒有一個空車。急的我原地打轉,眼睜睜的看著楊晨遠去,心裡那個氣呀!甭提了。
我趕緊給楊晨撥電話,他孃的——關機!
“操他媽的!”我狠狠地把手機摔在了地上,過路的幾個人像審視外星人一樣看著我。我認為,我的肺都要炸了。
帶滿腔的憤怒,極其無奈的回到家。拿起電話,朝她的手機一連撥了無數遍,還是關機。我又把電話狠狠的掛掉,一頭扎到了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響了。我沒有動身,裝著睡著了。聽到楊晨輕輕開啟臥室的燈。我翻了個身,壓了壓火候問:“你今天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
“沒去哪裡,一直加班。”
“那你為什麼關機啊?”
“哦?!” 楊晨愣了一下,馬上說:“是沒電了。”說著把包往床上一扔說:“我去沖涼了。”
我知道她在說謊,她的手機是今天早上才換的電池。因為沒有實據,也只好打掉牙往肚裡咽。
我從床上坐起來,拍了拍胸悶氣短的胸口,安慰自己說:平常心,平常心!然後,走到洗手間門口,敲了一下門,問:“你吃飯了嗎?沒有吃的話,我幫你熱點飯。”
“我吃過了。”
真讓人掃興,本想和她合好,想心平氣和地和她談談。可如今,看她什麼態度?說話的語氣怎麼聽怎麼不順耳。
第二天,我打個電話給大林,說想借用一下你的車子。大林說,你不是有車嗎?無奈,只好告訴他實情:我想跟蹤楊晨,我的車她認得。
他說:得!看到兄弟的份上,我還是幫你一把,我開車陪你,如果以後楊晨怪罪,你可不要把我給出賣了,你們小兩口一冷一熱的,回頭弄的我裡外不是人。
我說:放心吧,不會!
晚上九點,我和大林來到楊晨單位旁邊,等她下班。不多時,楊晨從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