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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她能把所有的菜做成一個味兒。”
那天晚上我們興致勃勃,漫無邊際的特侃:秦始皇長的什麼樣、拉登喬遷新居、布什是撒達姆的乾兒子等等荒誕不羈的話題。不知不覺將近11點,楊晨看我們無邊無際的瞎扯,就說:“我先去休息會,你們慢慢吃。”大林擺擺手說:“去去去,早該休息了,我們爺們侃大山女人參合啥?”
趁著酒興,大林嘿嘿一笑說:“你看,還有這麼多菜和這麼多的酒,不吃完喝完怪浪費的。今個高興,咱們再叫幾個哥們過來也熱鬧一下”。說完拿起電話就要打。
我慌忙攔住說,“太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改天找個週末再好好玩。”
大林撇了我一眼說,“什麼工作?就你?有你老頭在怕什麼啊?”說完,拿起電話長篇大論。
我不再阻攔,等他念叨完後,就問:“你打了一通電話,都叫誰來了?”
大林眯縫著那雙小眼睛說:“來了就知道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有敲門聲。我開啟門一看,好傢伙!張紅雨、陳建、還有那個和我經常開葷的小黑子餘新。他們嘻嘻哈哈,摩拳擦掌地擠進屋來。
這下可熱鬧了,他們一坐下就對我開罵:“你這個沒良心的,有了老婆就把我們給忘了。”
大林給他們使了個眼色,用手指了指房間門,說:“小心點啊,人家金屋藏嬌呢。”
幾個粗人朝我擠了一下眼睛,然後一陣狂笑,開始七嘴八舌地神吹鬍侃。尤其是大林,嘴除了喝酒就沒有停過。大林說:“今晚這地方大,大家放心喝,誰都不用走。”
幾個人歡笑應付。
張紅雨說:“大林!怎麼沒叫盧軍來喝酒啊?”
大林說:“不是不請他來,他是醫生啊。”
“醫生怎麼了?”眾人忙問。
大林歪著腦袋,忽閃著那對小眼睛說:“我一般喝酒有三不請:第一,醫生不能請。喝完了一上手術檯,把病人刨開晾半宿,回頭病人家屬找誰算賬?喝酒不能耽誤工作,醫生不能請。這第二呢?司機不能請。”
還沒等大林說完,小黑子餘新忙問:“司機不能請?!那農用車駕駛員你請不請?”
大家一陣爆笑。
大林接著說:“ 三是領導不能請。”
小黑子餘新說:“不對啊,酒杯一端,政策放寬,這年頭請領導喝酒的還少啊?”
大林嘿嘿一笑,說:“外行了吧?你知道領導謹言慎行,平日裡揣了多少莊重,到你這兒喝多了小秘密全泡出去,領導以後還怎麼混?再趕上幾位領導扎堆遇一起的情況,各懷心腹事,機關算盡,出了問題沒人負責。”
“大林分析的到位!有道理,改天再喝酒非把你拉上。”大夥開始“哥倆感情有,喝啥都是酒”地狂飲!
小黑子說:“前天跟我們領導喝酒。領導勸酒我不害怕,多少他還喝點,怕就怕領導太太來勸酒,同時她還告訴你:俺最愛看醉鬼了——你說這酒你是喝還是不喝?”
……
大夥喝的熱火朝天,完全沒有收場的意思。
這時候大林的手機響了。幾個粗人調侃說:“這麼晚還有小妞來電啊?不會是你當家的吧?”
看來大林的“妻管嚴”是眾所周知的。
大林用手指做了個肅靜的動作,接通了電話:“我在巡邏呢,你在哪裡啊?……哦,沒什麼情況,你繼續喝酒吧……哎好的。”
不用猜,肯定是大林的同事,說好值班呢,竟然和大林是一丘之貉:偷偷的跑去喝酒了。
大林放下電話,嘿嘿一笑說:“諸位高朋,今晚暫陪到此,下半夜到了,我還得去值班呢。”
幾個傢伙大罵大林不夠意思,叫來喝酒自己先開溜了。
大林說:“沒辦法,工作還是要認真做的。”說著,搖晃著站了起來。
我慌忙扶了他一把:“像你這樣國庫早被抄幹了。”
大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渾然天成的靈性。哥們,值班也滿清閒,要不大夥陪我去打牌?”
“你不怕開除啊?”我說。
“深更半夜誰來查崗?”大林說著用手指點了點人頭,嘴裡還唸叨著:“一、二、三、”又指了指自己說:“正好四個人,何從,你就在家陪老婆吧?”
幾個酒鬼唧唧喳喳地吵鬧著一鬨而散。
我把他們送到樓下,感覺自己也喝高了。站在風裡,“然風吹酒醒”,清醒了一下,便上樓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