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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進了心臟。淚水參合雨水在我臉上流淌,大腦一片空白,我似乎將要死去,將要和一切說再見。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雪白,我以為我已經死了,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抬一下胳膊,一陣酸楚的疼痛,這時,我才意思到我還活著。我使勁地動了一下身體。
“你醒了?太好了,還以為你醒不來了呢?”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響。
誰啊?有這麼說話的嗎?我思索著。
“我這是在哪裡啊?”我問。
“醫院啊,沒有住過院啊?這麼明顯的地方都不知道嗎?”那女孩子的聲音像小鳥一樣唧喳。
“你是誰?說話這麼難聽,能不能溫柔點。”我厭惡地說。
“喲!不溫柔啊?比著昨晚打你的人咋樣?”
“你是誰啊?怎麼在這裡?”我有點憤怒,又很無奈,一身疼痛只能用氣憤的眼神白了一下身邊這個陌生的女孩。
“別問我是誰?是我把你送來的,要不然吶,你早死翹翹了。”
“還不如讓我去死。”
“喲?看不出來你還這麼痴情,你死了倒沒什麼,可你的家人總很難過的。”
“死了一切湮滅。”
“你真不是爺們,這點小傷算什麼?如果你一定要死也容易,我把你扶到窗戶口,自己跳下去就行了。”
這女孩子說話還真逗。
“我想坐起來一下。”說著,我動了動身體。
那女孩子使勁把我往上拉了一下,說:“坐起來不行,就這樣靠一會吧。”
“哎,好的,謝謝你。”這時,我才看清楚我身邊的這個女孩子:中等的個頭,落落大方,一頭盤起的長髮像一個小天鵝,給人一種調皮搗蛋的機靈鬼的感覺。
“你是這裡的護士?”我問:“怎麼不穿工作服?”
“我像嗎?”那女孩子反問道。
“不像。”
“不像就對了,我才懶得去照顧病人呢?”
“也沒有幾個病人願意讓你照顧,就憑你這嗓門,這裡恐怕就不叫骨科醫院了,要改名叫精神病醫院得了。”
那女孩子笑了笑,說:“我還沒有那麼大的魔力。”
“怎麼稱呼你?”我問
“叫我小於好了。”她睜大眼睛說。
“小魚?鯉魚的魚?”
“幹勾於,叫於航。”她笑了笑。
“哦,剛才說你最討厭照顧病人,我們素不相識為什麼來照顧我呢?”
“想知道嗎?”她歪著腦袋調皮地問。
“當然!”
“也容易,等你病養好了請我吃頓飯後再告訴你。”
“你的要求也太低了點,一頓飯就能把你搞定啊?”我勉強的列了列嘴。
“對!像你啊,請我吃頓飯就可以了。如果是別人,那我要求的就多了。”說著,她抬起手臂在空中劃了個半圓。
“這麼說我還享受了特級待遇了?”
“當然,誰讓你是病號呢!”
“暈菜!告訴我吧,不然我會發瘋!”
“等到我樂意的時候吧?”她朝我做了個鬼臉說。
“你什麼時候樂意啊?”
“那要看心情了,什麼時候覺得開心了,不用你問我就說了。”
“是嗎?等你願意說的時候說不定我還不願意聽呢?”我樂了。
“由不得你,除非你把耳朵塞上。”
“你多大了?”我問。
“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齡是不能隨便問的嗎?”她認真地說。
“哦,對不起。”
“哈哈,看你認真的,我21歲了,還沒男朋友。”
呵呵,直率的小姑娘。聽她說起話來像小孩子一樣唧唧喳喳的,不過能把你逗的一樂一樂地心情舒暢。
在住院期間,於航雖然有點大大咧咧、說話也不講究方式。但是,我對她精心照料和無微不至的關懷甚是感激。這個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兒說話相當直率、個性,有點男孩子的性格,屬於調皮搗蛋、活潑可愛型的,像寵物又像哥們。
有時候她還會哼幾句小調,雖然有點走音但也十分悅耳。她講起有一次單獨和一個“壞”男孩子吃飯十分有趣。她說在一個晚上,一個人去飯店吃飯,剛坐下,就看到對面的飯桌旁坐著一個男孩子朝她扭鼻子弄眼,於航白了他一眼不去理會,那男孩子竟朝她吹起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