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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的嗎?”
楊晨慌忙解釋:“不好意思,他是我朋友。”她看我憤怒的面孔,又很無奈地放鬆了語氣說:“現在我真的走不開,過幾天我一定去找你,把你心中的疑問全部對你解釋清楚。可以嗎?”
“楊晨,也許你體會不到:沒有你訊息我四處尋找你,看不到你我就像脫了殼的靈魂,在天地間四處遊蕩,直到我筋疲力盡、遍體鱗傷,甚至死去。我苦苦的等待、焦慮的期盼,這莫大的委屈你知道嗎?你難道一點良知都沒有了嗎?我找你能為了什麼?為了自己視為最偉大的愛而被別人看做白痴甚至無恥的神經病嗎?”
“對不起,希望你也能理解一下我,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談這些。”
“那好,你給我一個解釋,我馬上就走。”
“我該怎麼說你才走呢?”楊晨很焦急說!
“你不說清楚我不會離開這裡。”
“那好,你不走我走。”她扭頭向酒店門口走去,我急忙向前拉住她的胳膊,說:“你要去哪裡?”。
“放開我!”她大聲說!
“為什麼會這樣?你到底做了些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有選擇的權利和自由,現在請你離開,馬上!!!”
“你以為……”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只聽到大廳內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叫“楊晨”!楊晨慌忙掙脫我的手,使勁地朝我使了個眼色後,面帶微笑走向那個男人。
我回頭望去,就是以前見到的那個50歲左右的男人,他正朝這邊走來,那人一臉橫肉,油光可鑑的髮型緊貼著頭皮向後梳去,本該筆直的西裝也被聳起的啤酒肚篡改成了的鐵鍋底。只見那人笑呵呵地走到楊晨面前,拉起她的小手朝大門外走去。
眼前的情景讓我傻眼了,我發瘋般地衝上前去,用力拉住楊晨,指著那個男人咆哮:“你就是為了他才趕我走的是嗎?他是誰?!!!”
楊晨憤怒的眼神盯著我說:“幹什麼呀你?!”
“我要你回答我!他是誰?!”我咆哮著。
楊晨把胳膊狠狠地從我的手中掙脫出來,用最兇狠的目光盯住我說:“走開!”
“好!我走!立刻就走!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原來你是用卑鄙的謊言來掩飾你骯髒的心靈,你就是一個無恥的二奶!骯髒的二奶!!!”我使出渾身的力氣吶喊著。
旁邊那男人吃驚地看著我,不解地問楊晨:“他是誰?想幹什麼?”
“我不認識他。”楊晨憤憤地說。
“哦?!他是在騷擾你了?”那男人問。
楊晨沒有說話。那男人朝身邊的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兩個走狗一樣的東西迅速走到我的跟前,把我狠狠地架了起來。
“放開我!”我掙扎著。
那走狗惡狠狠地把我摔在了地上。楊晨驚嚇的叫了一聲,回頭對老男人說:“不要打他,好嗎?”
“他是你什麼人?你們認識?”老男人問。
“不,不認識。”楊晨的頭搖的很快,說:“剛才在酒店碰到的。”
“那就好了。”老男人朝著他的手下說:“給我狠狠地打。”
我被一陣拳打腳踢,抱著腦袋只聽到噼裡啪啦的聲音,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不要打啦。”楊晨撲上來攔住他們說:“不要打了,求你們別打了。”
那男人也走了過來,狠狠地踢了我一腳說:“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如果再這樣,就不會像今天這麼便宜你了。我們走!”
隨後,楊晨和他們一起上了車。
在關上車門的一瞬間,楊晨回頭看了我一眼,那雙複雜的眼神就算是過了許多年後,也能讓我清晰如初。
我掙扎著想起身去追,然而無論我怎樣用力都絲毫不能挪動半步,渾身抽筋般的疼痛。
車子越去越遠,馬路上空寂清冷。看著越來越模糊的車子,我鼻子酸酸的,難以控制的眼淚終於掉下了兩行:楊晨啊楊晨,我最美麗的青春,最真的情感都給了你,給了這個越去越遠的影子。
我在雨中苦苦掙扎……
淒冷的寒風加著冰涼的雨水在我身上澆注著,我能隱約地感覺到馬路上汽車的鳴鏑聲、身邊路人行走的腳步聲,但是沒有一個人停下來。雨越下越大,身體的疼痛已經感受不到雨水的冰冷,我吃力地向前爬著,被雨水的浸泡的身體好像失去了知覺,猶如一個被遺棄的孤兒伸出僵硬的手臂向路人求助,得到的卻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