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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使他的慾望步步升級,他已經不滿足蜻蜓點水似的感覺了,膽量延伸到頭,就是沉到底的慾望。慾望就是他男人施展的力量,叫他抬得起頭,對得起自己了。實踐的可能性令他坐臥不寧,有了目的,腦子就全都擱了上去,集中了注意力,什麼想不到?
卞金利是從女人臨睡前的解手兒找到了方案。“解手”像洗臉、刷牙一樣是她們臨睡前必做的一道程式,是最後一道程式。他們的工地處,接了自來水管道,沒有茅房,離他們最近的茅房,也要走十幾分鐘的路,“方便”起來不方便。起初時他們白天都是辛苦地去茅房了,晚上則去與工地只有一牆之隔的田地裡解決。田地是郊外農民們的地,隔著的牆是土牆,他們很容易地將牆掏開了個洞,鑽出牆洞就可以“方便”了。這時,正值臨夏,田地裡播種的各類蔬菜正是長勢旺盛,能長高的,都長高了。牆洞臨著的是一片豆角地。男人們比女人們省事,不用貓進豆角架的深處,只需在牆後,站直著面向田地就解決了。慢慢他們越來越懶,先是男人們帶頭在白天就爬出牆洞去“方便”,接著女人們也學了,女人們其實只有做飯的三個人。田地中、土牆邊理所應當地成了他們盛不滿的尿水桶。每當掀起微風,滲下的臊氣,會破土而出,越過土牆,陣陣漂浮進工地。他們聞慣不怪。他們也有規矩,“解大手”他們就咬牙也去茅房的。談不上為農民田地的周邊環境考慮,就算是為了他們的嗅覺吧。為了避免起夜,在漆黑中恐懼,女人們儘量臨睡前解手一趟,必須為“解手”而“解手”的。男人們大膽,就無所謂了。“解手”是隱私,互相要隱秘。所以女人們去時從不結伴,都是自個去自個的,一個回來了另一個再去。
卞金利說:我孩子的名字都用兩個字(3)
發現了女人的這個規律,一天晚上,卞金利就等待著秦秋鳳去“解手”。秦秋鳳是三個女人中第二個去的。她一鑽進牆洞,卞金利就跟進了。秦秋鳳進了豆角架的深處,卞金利就藏在豆角架外邊處等。秦秋鳳出來,他立馬從背後攔腰抱住了她,同時,他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說了自己是誰。他把她重又拖進深處,放開捂嘴的手,喘著氣說:別怕,我就想親親你。說罷,手按在秦秋鳳鼓鼓的胸部上。秦秋鳳驚恐卻不敢出聲,她的軟弱又顯示了出來。
卞金利掌握她已得心應手。他撩開她的襯衫,對她豐滿的雙|乳過癮似的撫摸和親吻連綿不斷,秦秋鳳感覺的神經被調弄出來,身子身不由己地顫抖起來,禁不住發出呻吟。這呻吟叫卞金利知道他的勁是用對了。他就越發有勁了。隨著激動,他沉到底的力量接了上來,他將自己堅硬的隱秘部位亮了出來,一把擄下了秦秋鳳的褲子,他想馬上他就能要女人了。正在此時,另一女人來解手,卞金利立即停止了動作,秦秋鳳藉機提上褲子離去。
打了一次基礎,卞金利第二天趁沒人在場時,對秦秋鳳說晚上他還去找她,叫她“解手”輪到最後去吧,省得他們又被“打擾”。秦秋鳳羞澀得沒有吱聲,沒有表態。到了晚上,卞金利看到秦秋鳳真是最後一個去的。她去了後,他就去了。這一次,秦秋鳳沒有一點反抗,全順著卞金利的來。最後,躺在地埂上,卞金利要了秦秋鳳。他不顧一切使足了力氣,得到了最大的快樂。
要了第一次,就會要第二次。慢慢他還知道了節省時機,來一次不只做一次,可以做兩次,甚至三次。連著他們會面了六次,卞金利瘋狂地要了秦秋鳳十幾次後,他就要不動了。每天要幹活兒的,他的身子超負荷支撐著,要崩潰、分裂、散架了,這就想:要女人是快樂,也痛苦哪。快樂的時候不顧痛苦,痛苦的時候想不起快樂了。每天的重體力勞動使他負傷的身子骨沒有機會恢復,痛苦使他的慾望又沉到了最底。他希望的是工程快點結束,他好回家歇養歇養;至於秦秋鳳,誰想要她就要吧,他是不想跟她有什麼關聯了。他能做的,就是想著臨走時,給她留下三十塊錢。他從沒想過娶她,也不想娶她,她一個農村的戶口,他不要這。他不怕她會纏他,她根本就不會纏他,他就和她交往幾次,他已經看透了她的軟兒。至於她的以後,他想,女人被人要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喜歡她的男人照樣會要她,哥哥卞金鎖不就是要了失過身的王香萍嗎?他想著,工地的活兒還有半個來月就結束了。
但是秦秋鳳的嘔吐嚇壞了他。他見她嘔吐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咋傻得沒有想到那事。他不是過來人,卻是看著過來人過來的人,從嫂子那兒,他懂得了嘔吐意味著什麼。她的嘔吐不僅是他看明白了,和秦秋鳳一起做飯的那兩個結過婚的女人也明白著,私下裡他就聽她們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