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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茱萸花盛開的時節,紅雀、藍堅、斑鳩、麻雀,都攜家帶小地來進餐。其中陣容尤其龐大的要算是麻雀了,一對父母,足足領來五隻小寶寶,不知是否因為怕冷,寶寶緊緊地擠在同一枝上,等著父母餵食。
大鳥總是先飛到餵食器裡卸取穀子,然後飛到地面咀嚼,再回到枝頭哺育孩子。而每當大鳥飛臨的時候,小雀都極力地抖動翅膀,張大了嘴巴,併發出叫聲,別看那些小鳥不大,它們的嘴巴張開了可是驚人,似乎整個頭,就只有一張此的樣子。而且小雀的嘴跟大鳥的顏色不同,色彩較淺,邊緣呈淡淡的黃色,變得非常顯眼。
觀察久了,這些小鳥的生活,竟使我產生一種驚悸,我發現在那一窩初生的小鳥之間,居然也存在著激烈的競爭——生存的競爭。至於那張大嘴巴、高鳴、乃至抖翅的動作,則莫不是為了吸引大鳥的注意。
鳥畢竟是鳥,那做父母的居然不知道算計每個孩子的食量,它們可以來來回回地,喂同一、兩隻小鳥,只為了那兩隻的嘴張得特別大、聲音特別響、翅膀抖得特別兇。有時候看到最瘦小的一隻,半天吃不到一口,真是讓我發急,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只怪它的父母太蠢,更怪它自己不知道爭取表現哪!
幾乎是一定的,那不知道表現而吃不到東西的小鳥,後來都不見了,剩下壯碩的兩三隻,被喂得更結實,終於能獨立進食。我常想:這是否就是自然的定律呢?因為大鳥的體力有限、食物有限,在成長過程中。當然有些子女要被淘汰。
於是那抖翅、張大嘴、高鳴的的表現,就值得我們深思了。因為鳥的社會正反映了人類社會,生物間生存競爭的道理是相同的。
去年底,當民生報公佈七十八年暢銷書排行榜的時候,也道出一個殘酷的現實:賣得好的書與滯銷書,是一比四。金石堂每月進書近七百種,其中百分之七,可能全年一本也賣不掉。
那些賣不掉的書,難道就都差嗎?不!它們可能從進書店,就沒被擺在顯眼的“檯面”,而被塞到書架的一角,因此一年下來,不曾被顧客翻閱過。如此說來,內容再好又有什麼用?滯銷書的命運,不僅像我所看到的那隻瘦小麻雀,不知所終。而且幾乎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早夭的命運。
我們常說人才不怕埋沒,遲早會被髮掘出來。但是,今天這句話或許不對了!
一百年前,你可以靠科舉考試而一舉成名天下知;三十年前,你可以大學畢業而雄糾糾、氣昂昂;十年前,你可以混個碩士而不愁找不到好工作,但是再過十年,只怕你拿到博士學位,都還可能失業。因為你一心讀博士,“出道”落在別人後面,等學位拿到時,只能給國中畢業的老闆打工。
在這個極端競爭的時代,你不但要成功,而且要及時成功,而且要及時成功,否則就是失敗。甚至你要嫁個理想的丈夫,再也不能憑自己天賦的外在或內在來吸引異性,而要主動地展示給你中意的人看。
否則你可能只是一本封面無比精美的書,由於出版商少了炒作、宣傳和疏通,而被束之高閣。也可能是內容無比深入的精品,卻落得一本也賣不掉的命運!
你的內容再美,人家翻都不翻,又有什麼用?尤其現實的是:在這個時代,一過時,就沒人要了!
所以,不如學學我窗外那兩隻聰明的小雀吧!
那原本在人們心中,只是一張加了色彩筆墨的紙或布,瞬間成為活生生的東西——日日夜夜都長大,增高的“活寶”。
藝術收藏的明牌
國內的朋友寄來剪報,標題赫然是:
“今年投資的大明牌是藝術!”
其中舉出許多例證,譬如某股市大戶準備斥巨資開畫廊;日本及歐洲藝術經紀人紛紛搶灘;國際藝術拍賣公司計劃在一九九七年後在香港之外另找據點;臺灣的財團開始在國際藝術市場活躍。
接著美國的消費者摘(Consumers Digest)也刊出了統計資料,列出十大最佳與最差的投資工具,其中投資名家畫作居然是最佳投資專案之首。如果去年投資一萬美元買畫作,現值已高達一萬六千三百七十六元,比公共事業股票、成長基金、史坦普五百種股票、國際基金和道瓊工業指數都高得多。
訊息傳開,紐約一位中國畫家在世界日報的專訪中興奮地說,過去他在臺灣教書時,不但美術課被列為最不重要的副科,連分配宿舍,都要排在英文、數學老師之後,這口悶氣,如今總算能一吐為快了。
事實上,這藝術收藏的明牌,早已顯現出來,過去國內畫家展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