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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說:“去年年底,皇上駕臨南京,有一班奸臣,假傳上諭,作威作福;從那時起,我就只當我這條命是跟人借來的,隨時可以交還的了!”

那人緊閉著嘴,直瞪著喬宇看,彷彿要看到他心裡,弄清楚他這幾句話是真是假似的。喬宇當然不會被他的目光嚇倒,徑自坐下來,身子向後一仰,擺出一副聽天由命、泰然自若的姿態。

“喬尚書,你說,奸臣是誰?”

只一聽他改了稱呼,就等於是性命可保的宣示;若是常人自然喜不勝言,不暇多想,但喬宇不同。此時他心裡反而格外有警惕,不為別的,在向秀面前誇口,等於表示,遇到任何危難,皆能應付裕如。倘或一見死中得活,便唯命是聽,乖乖地直言相答,則又與常人何異?

這樣想著,決定先攻對方的“弱點”,他說:“你如果來取我的性命,自不必多說,如今你既稱我為喬尚書,你就應該懂得朝廷的體制,見長者的道理。”

“怎麼?”那人有點光火,“叫你一聲喬尚書倒叫壞了?”

“不是叫壞了,是叫錯了!”喬宇慢條斯理地答說,“你不叫我喬尚書,我當你刺客,懶得跟你多說;你叫我喬尚書,是要講禮,我不能馬虎。”

那人愣住了,一股悶氣的樣子;然後頓一頓足,低聲自語:“他媽的,搞窩囊了!”

這是自責,喬宇當然聽得出來;站起身來,在書僮頭上打了一掌:“起來,起來!有客來了,還不起來沏茶!”

“啊,啊!”小書僮一面扶壁而起,一面答說:“有茶,有茶。”

“阿利,”喬宇又吩咐小書僮,“你看看去,有酒帶兩瓶來。”

“老爺要喝酒?”阿利揉著眼說,“我去告訴小廚房。”

“不要!”喬宇用威嚴而平靜的聲音說:“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

阿利一抬頭,嚇得將餘的睡意一掃而空!因為他發現室中另外有人,而那一身服飾,卻又從未見過;加以來客的臉色,並不和善,所以嚇得發愣,兩條腿瑟瑟地發抖了。

“別怕!”喬宇安慰他說,“是老爺的朋友。你去端菜。端酒來,別告訴人。”

阿利亦頗乖巧,聽喬宇這樣說,料知是關係極重的事。他答應著起腳步,悄悄兒出門而去。

“你有話可以說了!如果要動手,這也是你的機會。”

那個人頗有手足無措之感。低頭想了好一會兒,驀地裡一跺足,等喬宇受驚注視時,那人已寂然無聲地出現在窗臺上了。

喬宇恍然大悟,“你是‘沒影兒’不是?”他問。

“不必多問,反正喬尚書的命大。”

說完,便即飛身出窗,但喬宇是有準備的,知道此人可能會虎頭蛇尾而去,但要想硬拉他,是件不可能的事。唯一能降服他的,只是誠意。

於是他不暇思索地說:“‘沒影兒’你別怕,我不會派人捉你。”

沒影兒聽見這話,又勃然作色了,“好罷,”他說,“我就下來,看你派人來抓我!”

“我喬宇不會!”

等他的話一完,沒影兒已下了地,站在喬宇面前,說道:“喬尚書,你派人來抓我!”

“言重!言重!”喬宇指一指椅子,很客氣地說:“請坐!”

沒影兒果然坐了下來,眼睛望著喬宇,頗有困惑的神情;而喬宇卻慢條斯理地剝著指甲,句言不發。

就這時候,阿利端了茶來,另外還有酒,兩隻酒杯,一大盤下酒的乾果,問喬宇說:“老爺,酒擺在哪裡?”

“就這裡好了。”

於是阿利將酒擺在沒影兒坐位旁邊的茶几上,看了這個不速之客一眼悄悄退了出去。

“你隨意!”喬宇說,一面自己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如果有話,不妨直說。”

“我還有什麼話?我不想遇見喬尚書,是這麼一個人!”

原來沒影兒是個血性過人的俠盜,專門劫富濟貧,愛打不平。他此來既非江彬的指吏,亦非為趙之靜報仇——他欠趙之靜一個情,許了人家,任憑所令,做一件他能做得到的事,作為報答,從此還清了情債;並沒有再來刺死喬宇,為趙之靜報仇的必要。

“然則,壯士此來的目的,究竟何在呢?”喬宇聽他說明經過以後,這樣相問。

“慚愧之至,我是誤聽人言。”

他是錯信了趙之靜的話,以為喬宇是個陰險小人,與江彬不合,只是爭權而已。後來又聽得喬宇從江彬的箭壺中找出一串假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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